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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周六上午要去见朋友,让她帮我看一下白悠悠,只要半天就好。 “我下午得去见客户啊!”电话那边有些吵,于帆很大声地问我,“杨从白没空吗?” “……” 说我赖着人家的是她,这种时候把我往人家那推的也是她。我很郁闷,“你不是我姐吗?我不找你找谁啊?” 于帆乐了,“行吧,那你中午来接啊,千万别晚了!” “行,我就去见个面就回来。” “你到底去见谁啊?”于帆追问,“你在北城的这些狐朋狗友我都听说的差不多了,你又哪来的什么朋友啊?” “……一个大学同学,”我闪烁其词,“好久没回国了,难得回来了见一下。” “男的还是女的啊?” 我不耐烦了,“你怎么管这么宽啊?” “我猜是女的。结婚了吗?有对象吗?”于帆语气夸张,“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老同学什么的知根知底,可以发展一下呀!” “你就别瞎想了,你帮我好好看着白悠悠就行了!” “那你先告诉我是男的女的!” “就不告诉你!” “女的!” “……” “你给我慢着!”于帆大喝一声,“不会是那个伍忆桐回来了吧?!” 靠!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好可怕啊! “我告诉你,不许去!” “你告诉我也没用。” “嗨?怎么回事儿?你被下降头啦?!” “她得癌症了。” “……” 电话那边顿时沉默了。 “她回来做手术,说想跟我见一面,你说我能不去吗?” “……那杨从白知道吗?” “他能不知道吗?那是孩子的mama啊!” “我不是问你这个,”于帆说,“我是问你,你去见伍忆桐,杨从白他知道吗?” 我一时语塞。 “……他有必要知道吗?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啊。” “那你这么心虚干什么?” 真是见了鬼了! “我心虚了吗?” “反正这件事怎么想都在你。你现在跟杨从白走得这么近,你也不想因为伍忆桐从天而降,就跟他闹得不愉快吧?” “怎么会?再说他不是那种人啊!……” “我劝你也别太高看他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对不对?” “那我也是男人啊!我都不计较了他凭什么跟我计较啊?!” 还跟我冷战,他以为他是谁啊?! “还有啊,我告诉你,就算那个伍忆桐再可怜,你也不许跟她复合!” “人家现在有老公的啊!” “没有也不行!” 虽然有于帆的警告,但我还是没有告诉杨从白。 抛开这最近接二连三的不谈,我和杨从白之间,根本无法提起伍忆桐。 我已经过了那个盲目崇拜他的年纪,我现在很清楚,他就算再好,也不是什么圣人。他跟我一样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有不喜欢被人提起的往事,当然,也做不到无时无刻都坦坦荡荡。 伍忆桐拒绝我去医院探望她,她跟我约在了市中心那家M酒店的大堂。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那里等了。 如果不是本来就寥寥无人,我恐怕已经很难认出她。 她瘦了好多,头上包着一个鲜艳的头巾,反而将她映衬得憔悴无比。 那个曾经在我青春岁月里留下浓墨重彩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再见到她的时候她会变成这副模样。 落地窗外是阳光明媚,我们在这个离别过的城市里重逢。 酒店大堂的香氛在冷气里显得凛冽而凝重,她扯了扯身上的披肩,然后抬头看见了我。 “于飞。” 她笑着跟我打招呼。 她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你最近怎么样?”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巾,“就你看见的这样。” 我在她对面坐下,她给我倒茶,手背的筋骨因为病态而显得尤为突出。 “很烫,你得慢点喝。” 我心里那么难过。 她说,“谢谢你肯见我。” 气氛好像有点沉重,就好像我是赶来见她最后一面似的。 “谢什么啊,你病了我来看看你,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靠回沙发里,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 “嗨,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再说咱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她的表情忽然变得绝望,我连忙住了口。 “于飞,我对不起你。” 这句话,这个语气,好像很熟悉。就好像不久前有谁同样对我这样说起过。 她看着我,那目光似乎要扎到我的心里。她说,“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她能求我做什么? 借钱肯定是不可能了,虽然治病要花钱,但我猜她并不缺。我早就听姚若晨说过,当年杨从白不仅出力帮她洗清了一些关系,离婚的时候还分了一大笔钱给她,她就是拿着这个钱跟现任的老公移民去了美国。再说了,就算她真缺钱,她也不可能找我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这么穷…… “我想见可可。” “啊?” 我猝不及防,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想见我女儿,但杨从白不肯。” “可这……”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但伍忆桐实在太虚弱,我怕我一句话没说对,她就受不了。 我只好耐心地跟她解释,“你是不是听姚若晨说的?我最近跟杨从白的关系是不错,可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对不对?就算我想帮你,我也帮不上啊……” 她脸上的表情仿佛一点点沉淀,凝固。她看着我,半晌才说,“原来杨从白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糊涂了,不明白我应该知道什么。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于飞,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害怕了,事情好像很严重。我看着她,仿佛在等待一个我一无所知的判决。 “可可是你的女儿。” “……”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声音都抛下我快速后退。 一定有什么搞错了。 这个场景荒诞又漏洞百出,如果不是伍忆桐瘦弱得实在伪装不来,我几乎要怀疑她是在六年之后又杀了我一个回马枪,而这一次,她更狠更残忍。 “你开什么玩笑?” 我的声音也颤抖着。 她只是看着我。从她的眼神里,我甚至读出了一些怜悯的味道。 一切从真空中豁然坠落。 我重新听到了行李箱拖地的声音,听到小孩跑过大堂的欢笑。玻璃墙外的阳光在逐渐升高,我难以置信地重复着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