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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吧。” 我来做决定。 他让我做决定。 “那你呢?”我反问他,“然后你就开始过新生活了是吗?” ……这不是我的心里话。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细碎的光亮在闪烁,“你在乎吗?” “……”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不起,我做不到像你说的那样,和你一起照顾可可,却只能跟你什么都不是……我能想象,照顾两个孩子会很辛苦,但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我会承担未来可可的一切开销,无论你需要什么……” “杨从白!”我整个心都缩紧了,“别跟我讨价还价。”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不用马上回答我。” “……” 已经不用考虑了。 我既没有勇气跟他在一起,也没有勇气带走可可。 我就是这么懦弱。 我只想,回到我以前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这样看着我,直到确定我无话可说,他站起身离开。 天色渐白,我叫醒悠悠,带他回家了。 作者有话说: 45 第44章 意外 入冬的第一场雪下得很吝啬。 身为东北爷们儿的强哥很鄙视这样抠抠索索的雪天,他说他两天不洗头,头皮屑抖一抖都能比这场雪大。但我觉得他太夸张了。 雪落地就化了,但冷却是真的。我和强哥抽完烟一路小跑上楼,都冻得跟孙子似的。进屋的时候郝梦正在跟小张安利她上周新买的雪地靴,说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男生穿也可以很潮的。 “梦姐,你看我像是怕潮的人吗?”小张一边敲电脑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我那是穷啊!” 我刚想跟他说再坚持一下就年末了,只听宋明雨在那边嚷嚷,“今年的采暖费补贴什么时候发啊?我邮件怎么找不着了!” “下月呢,看给你急的。” 我随手给他转发了邮件,然后合上电脑准备去开会,他们几个也稀里哗啦地收拾东西一起出门了。 天真冷啊。 自那天以后,我和杨从白已经一个礼拜没什么联系了。早上送悠悠去幼儿园的时候我还碰见他一次,他跟我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表现得礼貌又客气,显得无可挑剔。 还好这礼拜就要开始供暖了。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脚底踩出来的水洼,心里琢磨着采暖费和水电煤气,忽然听见郝梦喊,“哎?杨大夫!” 我脚底一滑,差点摔了个跟头。幸好强哥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干啥啊于经理,想换电脑了啊?” 他穿着大白大衣,看上去很单薄,与今天的气温格格不入。 “你们这是……” “去开会呀!”郝梦眼尖,“杨大夫,你手里拿的什么呀?” 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上面的logo那么显眼,我一看就明白了。昨天白悠悠在幼儿园弄丢了一只手套,晚上我去接他的时候找了半天,直到最后一个小朋友都被接走了也没找到。 估计是可可或者方阿姨回去跟他讲了吧。 “我听说悠悠丢了一只手套。” 一瞬间的安静,强哥忽然拍了我一巴掌,“于经理你咋还把悠悠的手套给整丢了呢?” 郝梦也跟着声讨我,“就是啊太不小心了!” 宋明雨也说,“于哥你不对啊!” 小张硬生生地把笑憋回去了。 我尴尬得要死。 我看得出来,杨从白比我还尴尬。 “这是我去年给朋友家的孩子买的,发现大小不合适就没送出去,你看要是合适的话……” “我要去开会了。” 他知趣地住口,可是又站着不肯走。 强哥乐了,拿胳膊捅了我一下,“杨大夫给咱看看是啥样的呗,得挺贵的吧?” 他犹豫了一下,居然还真的把手套给拿出来了。只听郝梦“嗷”地叫了一嗓子,“杨大夫你就骗人吧!去年就买着今年的新款了?我前两天去买鞋的时候就看见这个了!” cao…… 强哥他们又是咳嗽又是憋笑,杨从白脸上是当场被揭穿的窘迫,他大概对这种场面鲜有经验,显得不知所措。 但他还是好脾气地笑了。 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那笑容里有几分附和,甚至还有几分讨好的味道。 他把手套塞回口袋里,好像不知道眼睛应该看哪里才好。 太蠢了。 我恨铁不成钢。不会说谎就别说啊!以为都像我这么好骗呢?! “走了走了,晚了丁大爷该怪罪了啊!” 宋明雨一吆喝,其他三个人都跟着跑了。我也很想也一走了之,但杨从白还在这傻站着,他实在是……实在是太傻了。 “……那我总不能拎着它去开会吧?” 我日行一善,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你过来也不挑挑时候。” 他果然轻松了一些,“我忘了你这个时间有例会。那我晚点再给你送过来吧。” “不用了!”我可不想再被围观,“……等我有时间过去找你吧。” 他原本已经要走了,听见我这么说,又站住了。 “你不会来找我的,不是吗。” 把话说完,他就真的走了。 “……” 自以为是的家伙。 真不应该搭理他。 我打定主意要跟杨从白较劲,会一开完我就去找他了。可惜这回是杨从白去开会了,让我扑了个空。 苏哲一看见我就笑了,“你来得还挺快。” “……” 他从柜子拿出那个纸袋,来到走廊里交给我,“师弟还真是心疼我。” 呵,我在心里冷笑,这俩人还真是不要脸啊。 “这次是几百的啊?” “就别提了。上次给你气成那样,他哪还敢跟我赌钱啊。” 听苏哲这么一说,我反而毛骨悚然了,“那你们现在赌什么啊?” “别紧张,我就让他帮个小忙而已。” 我满腹狐疑,“帮什么忙啊?” 苏哲说要去便利店,他回去拿了件外套,跟我一起下楼。我问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你让杨从白帮忙还用得着打什么赌吗?” “一般来讲是不用的。” “什么事这么不一般啊?”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会害他。” “我好奇还不行啊?” “你问他。” “我跟他又不熟。” 苏哲一听就笑了。 “哎哟我求你了,你可是我的亲师兄啊!”我怎么rou麻怎么来,“跟你一比他杨从白算哪根葱啊?就你最亲,最疼我了!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你啊。” 苏哲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松口了,“我流年不利,把去年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