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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给自己惊喜的时候。 可夏宁就吃他这套,而且被吃的死死的,看着他深灰色的眼眸中含着一丝掩饰的嘲弄,夏宁登时整个人晕头转向。 “没意见,这很好啊。”夏宁假装若无其事地说,一躬身上了车。 边恒扫了他一眼,关上了车门。 夏宁看着他绕过车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憋不回去,他要为了他学做中餐……他扭头看了眼边恒,转过来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看他。 “看够了没?”边恒冷不防出声道,车身在红绿灯前慢慢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向夏宁。 夏宁没有闪躲,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没,还不给看了?” 他眼中的嘲弄逐渐散去,放柔嗓音道:“什么时候回剧组?我送你去机场。” 夏宁有点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不用了吧,你又不是很闲。” “几点的飞机?”边恒没理会他的拒绝。 夏宁只得道:“八点四十。” “那我七点去接你。”绿灯亮起,车缓缓驶入车流中。 他把夏宁送到家后,看着他进了门才离开,夏宁心跳还是有些快,一想到晚上边恒会来接他,就感觉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 他刚一进门,就听见潘亚兰的惊呼:“崽崽,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吐了?上次你还骗我说是中暑,我叫医生来看看吧。” 夏宁一惊,忽然想起来厨房那一片狼藉还没清理。 第 20 章 潘亚兰走过来,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夏宁赶紧道:“不用了,mama,我就是昨天吃了点海鲜,没事的。” “比两个月前瘦了点。”潘亚兰捏了捏他脸颊,眼神有点心疼,“边恒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压榨你?” 夏宁哭笑不得:“你刚才还说人家优秀。” “优秀是一回事,压不压榨员工又是另一回事了,崽崽,你要好好哄着你老板知道不?就算咱们以后解约单干,也还是不能得罪老东家。”潘亚兰说道。 “过几年成熟了,就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吧。”夏明征冷不丁道。 赵宇捷看向他问:“明征哥,你有自己的工作室吗?”夏明征没看他,也懒得理他。 夏宁说:“我哥是工作室的老板啦,徐娣就是签在他的工作室的。” 赵宇捷惊诧道:“明征哥,你这么厉害!” 夏明征从沙发上起身,将钥匙扣在手里转了两圈,扬声道:“妈,我走了。” “这么着急,刚回来就要走……”潘亚兰追着他出去了。 “他就这么看我不顺眼?宁儿,你说这像话吗!”赵宇捷一拍沙发站了起来,“我刚才一坐过来,他就挪到对面去了,我这么让人讨厌吗?” 夏宁赶紧安抚他:“我哥就是这样,除了家里人,他对谁都一副臭脸,你别放在心上。” “他就是对我有成见,就是个弟控吧,宁儿,我跟你说,你要当心你哥。”赵宇捷严肃地说。 夏宁满脸黑线:“……胡说什么呢你。” “说到这个,你还没和我说清楚呢,你和那个边恒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说弯就弯的,我记得你高中还暗恋过隔壁班班花。”赵宇捷揪住想跑的夏宁道。 夏宁不住挣扎:“我哪有暗恋她!是她暗恋我好不好!” 赵宇捷冷哼一声:“别给我岔开话题。” 夏宁架不住他威逼利诱,只得简单将他和边恒的事说了,只省去了李凌霜和怀孕的事。 赵宇捷目瞪口呆道:“所以你们是……真爱?你和一个男人偷偷摸摸在一起了两年?” “真爱算不上,但也没偷偷摸摸。”夏宁黑着脸道,“我们性格不合,已经和平分手了,所以你别再找他麻烦了。” 赵宇捷还是一副震惊全家的脸,不可思议道:“你喜欢他只是因为他长得……帅?” 夏宁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是的,所以看脸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 赵宇捷沉默了,一脸若有所思。 他工作也不清闲,在夏家待了一下午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临近七点的时候,边恒给夏宁打了个电话,说是临时有重要会议,要加个班,让秦荣送他去机场。 天已经黑了下来,夏宁站在房间的窗台前,看着对面远处市区的灯火,窗户大开,他看见那辆熟悉的迈巴赫缓缓驶进了院落。 以前他住在碧海方舟的时候,每次去剧组都是边恒亲自接送,实在忙了才会让秦荣来。边恒加班的时候,他就让秦荣开车把自己送到泰华,等他下了班,两个一起开车回家。 繁华的街市车流中,他身上盖着边恒的衣服在副驾睡觉,有时候边恒会腾出一只手牵着他。那种感觉,仿佛万千人海之中唯你一人,寻寻觅觅二十载,终于得以找寻到属于你的那一个。 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体验过后的失去,显得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他坐进车里,对送他的潘亚兰和夏忠祥挥了挥手,车往下坡开去。 路口边,往左是去市中心的路,往右是去机场的。 夏宁的手紧紧攥在一起,终于在车即将拐弯时,他声音干涩地开口道:“秦荣,左转吧。” 秦荣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夏先生。” 泰华是市中心最高的一栋楼,从下往上望去,灯火辉煌。夏宁下车后,一阵冷风吹来,十月的B市已经是深秋了,气温降的很突然。 他正要进去,旋转门里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修长瘦削的身材,精致的脸蛋,微微上扬的眼角,他呆住了。 李凌霜走出来看见他的瞬间,也停在了原地,似乎很诧异他会出现在泰华门口。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走过来主动打了个招呼:“夏宁,好久不见。” 夏宁将手插.进口袋,微微扬起下巴道:“也没有很久吧,几个月前不是刚见过。” 李凌霜笑了起来:“我没想到你到现在还能留在泰华,这么舍不得这里,是为了人还是为了资源?” 他言语间毫不遮掩,讽刺的意味溢于言表,夏宁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不太乐意多做停留:“你似乎管的太多了,我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