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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儿子的指责,也知道这里没人欢迎他,好歹是他母亲,过来看一眼也算尽孝道,想着干脆离开算了。 刚走几步,被他儿子叫住。 “钱,拿回来。” 顾源从来到现在,无论他儿子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没在意,一提起钱,顾源就不干了。 “儿子给老子花,天经地义。” 顾言薄想起到现在户口本上还挨着顾源的名字便觉得恶心,双手握拳。 “你瞪什么瞪,你又想打老子了是吗?” “你还真忘了,我妈躺在这里,是因为谁?!” 这句话彻底惹火了顾源,他几步上前,就是一个猛揍。 顾源也不甘示弱,只因着是顾言薄起得头,开局没打好,落了下风。 莫白就是被这一阵吵闹声给吵醒了。 他从竹筐爬起,脚底一滑,又直接掉到竹筐底下,整个竹筐不堪重负,直接倒了下来。 莫白两爪扶着脑袋,顺着吵闹声望过去,正瞧见顾言薄和一老男人厮打。 他立即爬了出来。 顾言薄和别人打架? 莫白这是头一回见顾言薄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呆了一秒看清了和顾言薄对打的那人,是昨晚踹了他好几脚的人。 顿时浑身炸毛。 老子还没被人这么狠的踢过,现在还疼着! 顾言薄也太没用了,这么久还干不翻那人! 这么想着,猛地扑上前去。 那头顾源见着打不过自家儿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刀,直接对准顾言薄。 “我可是进过局子的,也不在乎把自己儿子给宰了。” “不就一千块钱,至于吗?” 至于吗?! 莫白跑得速度更快了,后肢腿一跳起,张大嘴,露出尖锐的虎牙,猛地一口咬住顾源。 顾言薄惊住,两只眼睛愣愣地看着突出蹿出来的莫白,耳里听着顾源狂叫骂人声,呆愣了片刻,被莫白的出场方式逗得闷笑出声。 本来这样的环境下,是不可能让人发笑的,只因为莫白弹跳力不足,勉强能够着顾源上半身部位,莫白想着直接咬他的腰,手一滑没抓住,身子被迫往下,直接对着顾源的屁.股看也没看猛地一咬。 不过他现在回过神来了,只觉得……想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听见顾言薄的笑声,瞪了他一眼,笑屁笑,我这是在帮你! 顾源暴怒一把提起莫白,抓到面前,眼神凶狠,“这畜生这么忠心,正好我没下酒菜了,就宰了你!” 顾源提着刀子就要往莫白的方向捅。 顾言薄眼神一变,猛地冲上前,用手肘替莫白挡下那一刀。 莫白见状,伸出爪子,乱抓一气,看我九阴白骨爪!! 那刀子到底没刺中谁,反而被莫白乱搞一气划破了顾源自己的手。 顾言薄抱着莫白迅速站到安全位置,安抚样得揉揉莫白的猫身,见着莫白伸出舌头用爪子往外捋,模样似是在把嘴里的味道给去除,没忍住又笑了一声。 “乖,待会儿洗洗嘴。” 莫白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看他,他还记得顾言薄刚刚嘲笑他来着! 顾源被他俩推倒在地,刀子早就甩飞了。 擦掉顾言薄揍他时脸上挂着的血迹,爬起身。 “两个小兔崽子,刚是让着你们,老子在局子里混了这么久,早他妈扛揍了,有种你——” “我报警了。” 顾言薄把莫白护在怀里,冷瞥他一眼,“今早报的,失窃再加杀人未遂,够你再局子里呆上好一会儿了。” “你!” “警察大约已经到这座山了,你要再揍一会儿,也行。” 顾言薄把莫白藏在身后,自己往前站了几步,“再捅上几刀,说不准抓进去就出不来了。” 顾源气得青筋凸起,却什么也不敢做,晦气得朝着顾言薄吐了口吐沫,“老子倒八辈子霉,才生出个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话刚落下,顾言薄捡起掉在附近的刀子,一甩,那刀子刀锋指着顾源的脸颊微微擦过。 顾源脸一摸,脸颊划破了个口子,正往外冒血。 顾源震惊顾言薄的六亲不认,却也不敢再乱动,扔下这句“他娘的,你给老子等着!”,迅速逃走,在半山腰处,被赶来的警察抓了个正着。 刘婶赶到的时候,瞧见顾言薄和莫白两人各站一边对视。 莫白闹别扭了,怎么也不肯窝在顾言薄怀里,竹筐也不愿意坐。 顾言薄伸出手放在他面前,轻声道:“怎么了?觉得丢人不好意思了?” 莫白扭过头,“喵”了一声。 顾言薄趁他不注意悄悄走进,按住莫白不让他动,一边安抚地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 眼角眉梢都遮不住的温柔,那样的神情让刘婶一愣。 她从旁边从头至尾打量了莫白一遍。 这确实是猫吧,怎么她家言仔看着这猫的眼神像是看媳妇? 刘婶把这污糟的念头扔掉,几步上前,拉着顾言薄左看看右瞧瞧。 “言仔,没事吧?钱拿回来了,那畜生也被抓走了,一会儿去做个笔录也就没事了。” 顾言薄抱起还在生气的莫白,放在刘婶怀里。 “刘婶,小白它受伤了,你看看伤哪里了,我做完笔录便回。” 刘婶点头,让顾言薄早去早回,别跟那畜生多废话。 …… 等到顾言薄回来时,莫白正专心致志啃着刘婶给他做的小黄鱼。 刘婶早就迎了上去,莫白没抬头,耳朵却动了动,观察着外头的动静。 然后他就看见顾言薄怀里抱着一只体积大他两倍的狗,逗狗逗得一脸开心。 “……” 莫白突觉得嘴里嚼着的鱼rou顿时就不好吃了,盯着顾言薄逗那狗逗了大约三十分钟,一点想要进来看他的意图都没有! 心里顿时蹿出一团火。 他死也不承认是跟顾言薄相处久了,下意识得觉得这家伙怀里只能抱着他,抱别人就不行! 莫白火大,直接把盘子一脚踢翻。 顾言薄和刘婶都听见屋里的动静,忙跑过去一瞧,就见莫白背对着门,一副炸毛的样子。 “怎么了?是鱼刺卡着嗓子了?” 刘婶一脸担心,想上前查探究竟,顾言薄比她先快一步。 他拍着莫白的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见他压根没事,就是气得,好笑地道:“生气还能生这么久,你是打气筒?” 莫白一爪拍开,往里头挪了挪。 顾言薄让刘婶先出去做别的,自己把莫白抱在面前低头瞧着他。 半晌,顾言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说话。” 莫白扭过头。 “看来是因为咬了那人屁.股,觉得太臭,不好意思说话了。”顾言薄总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