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电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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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班电车来到面前,乙骨忧太才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他低着头迈出一步又一步,脑子里一片混沌。 里香其实是很听话的。 可是如果乙骨忧太不告诉她什么不该做的话,里香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有可能。 直到如今,乙骨忧太才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可怕之处。 一开始只是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一样的小事而已,针对的也都是和乙骨忧太关系差劲的同学,那个时候,乙骨忧太心里甚至是感到得意的,像是动画里得到超能力的主角一样,在些许不安的同时,内心里也曾或多或少的有些沾沾自喜于这份特殊。可是现在他能感觉到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令人不安。 楼梯上踏空的同学,平衡木上摔下来的同学,发生车祸的同学,所有人都觉得是意外,连受害者也这样认为。只有乙骨忧太在恐惧着愧疚着。已经发生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里香的一切行动,出发点全部都是乙骨忧太。这份罪责,无论如何乙骨忧太无法说服自己无视。 会不会正是因为一直以来我的放纵,才会一点点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无法约束好里香,就只能约束自己,可是里香越来越让人觉得可怕了,并不是对于乙骨忧太来说的可怕,或者,如果被伤害的是自己,他反而还会好受一些。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有人因此而死,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朝夕相处的同学,因为自己,而死于一场看似意外的事故。 乙骨忧太浑浑噩噩的走上电车,然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可能因为现在太晚了,车上人很少,零散的两三个,大家都离得远远的。这样很好,乙骨忧太想,最好大家都离我远远的。他额头抵着面前的扶杆,什么都没有思考,甚至连罪恶感都消失了。他只是觉得有一点点疲惫和恶心,以及难以形容的无边无际的恐惧如同空气般将他笼罩。 “你还好吗?” 阴影落下,乙骨忧太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纤细的小腿。女人站在他面前,弯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乙骨忧太过电似的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猛地将陌生人的手甩了下去。 他很快意识到这种反应太过激了,下意识的抬头想道歉,却又生生收了声。不,不要道歉,最好能被别人讨厌,被当成不通情理的讨厌家伙总比又伤害别人好。 自暴自弃的少年嘴边的话语变为生硬的“别碰我。” 然而陌生的女人不只没有对他失礼的行为感到不满,紧挨着他坐下:“抱歉,贸然打扰到你。我叫津野群,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女人的语气非常诚恳,她的声音也很特别,并不柔婉,低沉微哑,有些偏中性,听起来给人相当可靠的感觉。她话语里的关心听起来不似作假。面对这样的好意,乙骨忧太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人,此刻实在再难说出重话。 “……我没事。” 阴郁的少年抬眼与她对视,但紧接着又被烫到似的瞬间移开目光。男孩低下头,不自觉的有些脸红,他喉结动了动,但什么也没再说。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种程度的美人,可能伤害到对方的隐忧和面对漂亮女人的害羞两种情感纠缠在一起,乙骨忧太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他只是默不作声的起身走向了远处最角落的座位坐下。然而那个女人也跟着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大衣,随后又走向了乙骨忧太紧挨着他坐下。 离得太近了。乙骨忧太有些紧张。青春期的少年难免会在意异性的接触。况且自称津野群的女人还有着女神级别的身材长相,被这样的人关心,就算是如今被困扰着的乙骨忧太也忍不住内心微动。他的意识分成了两个阵营,一边下意识的感到期待,另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期待。 可她没有再说话,女人歪头靠着栏杆看向对面的车窗外,她的侧脸精致像是电影荧幕上走出来的人物,出神时的模样有种忧郁的美感。乙骨忧太忍不住被她吸引了注意力,虽然听起来有些自恋的嫌疑,但他莫名感觉对方就是因为自己而出现在这里、这一节车厢上的。 心烦意乱的少年想张口说点什么,可最终也只是沉默。 电车又到了一站,寥寥无几的其他人都下了车,但一旁的津野群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没有人再上来。整个车厢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乙骨忧太也该下车了,但他还是有些犹豫,事实上,乙骨忧太本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但津野群看起来毫无反应,于是他站起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女人拉住了他的手腕。 “请等一下,”她抬头看着乙骨忧太,一双略圆的猫眼在车厢里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像是浅灰色,剔透如水晶。明明是非常艳丽的长相,可津野群却没什么媚气,反而有种奇异的端庄气质,让人感觉像是在面对可靠的长辈。 “什么?”并不是错觉,乙骨忧太抿了抿唇,这个人的确非常,被津野群分散了注意力,心头的阴霾不知不觉的散去了些许,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突兀举动,虽然还是有些紧张,可那种紧张感已经不是出于恐慌了,而是男性面对优秀女性时的紧张。 “虽然说起来很唐突,但是,我很喜欢你。”她的语气和神态都非常诚恳,淡色的瞳仁亮晶晶的注视着他:“请问可以和我交往吗?” 的确是非常唐突的话语。不论如何被第一次见面的人告白也太奇怪了。 但乙骨忧太仍然可耻的感到自己的心脏欢欣雀跃的鼓噪起来。这是完全正常的,乙骨忧太告诉自己,因为被喜欢而感到高兴的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尤其是被漂亮的人告白,开心也是非常合理的。只是男人的本能而已。 在内心里拼命的为着自己一时的心动找理由。但他忽然又意识到明明没有必要想这么多,年轻人喉结滚动,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有什么东西yingying的,在衣服下硌着掌心,它压下了乙骨忧太全部的妄念。于是乱糟糟的心思沉寂下去,如同野草倒伏于荒地。最后,只剩心脏如同顽石沉重的梗阻在胸腔。 “…抱歉,我要下车了。”他逃避的移开了目光,语气虚弱而坚定。少年垂着眼,眼眶下还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浑身都散发着疲惫。 看起来像是要哭了啊,津野群想。 想看他真的哭出来。 于是她没有松手。 乙骨忧太莫名有些不安,他试着挣了挣,没能抽出手来。 “请放开我。”他甚至不太敢抬头看她。 “不要。”看起来很靠谱的大jiejie出人意料一脸平静的说出了任性的话。不仅如此,她手上稍稍用力,直接把少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乙骨忧太没料到她会如此不按套路出牌,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却不小心摸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好、好大,好软…… 少年被手下丰腴的触感吓了一跳,脸都红透了,又是羞耻又是无措。眼见着纯情少年陷入了宕机状态,津野群挑了挑眉,放开了乙骨忧太的手腕,压着人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胸前。 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接近到这种程度…能嗅到清爽的香气,丰满的rufang柔软而有弹性的贴在脸上,乙骨忧太脸颊烧得通红,连耳尖都像是要滴血。 “喜欢胸部吗?”罪魁祸首满脸无辜,甚至还若无其事的说出了糟糕的话:“可以揉的哦。” 电车门合上,车辆开始运行,但乙骨忧太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拼命抬起头来忍不住低吼着质问。 乙骨忧太又羞又气,觉得自己眼眶和脸颊都热的厉害。这个女人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吗?他恨恨的想。 可他的质问换来的却是被女人揽着腰换了个姿势。她力气简直大得不可思议,乙骨忧太自认力气不小,但是根本挣脱不了,两人之间的角力如同一场无声的战斗,落败的乙骨忧太只能像个人偶一样的任她摆弄。最后他不得不怀揣着自己受伤的男性自尊坐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在无人的开动着的电车上,坐在初次见面的漂亮女人大腿上。 听起来简直像是什么本子剧情的前奏。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乙骨忧太满心无力的问她。刚才被全程压制的状态已经让他认清了两人之间武力值的差距,虽然现在他只有腰被揽着,双手完全自由,可他已经完全不打算反抗了。就算长得再怎么好看也这家伙也根本就是个不听人话的疯子,乙骨忧太只能期望着赶快顺着她让她满意了好能放过自己。 女人牵起他的一只手,语气依旧诚恳,只是答非所问。 “抱歉,因为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求救一样,我对这一类人没什么抵抗力。” “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所以呢?”乙骨忧太现在已经没了什么暧昧或者忧郁的心思,满脑子都是被缠住的心烦。他任由对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皱着眉头继续发问。 “真要说的话,我想cao你。”津野群还是用那副正直的表情与他对视,完全不顾乙骨忧太惊呆了的表情。 见鬼了,乙骨忧太甚至觉得自己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期盼。 为什么这家伙能一本正经的说出羞耻play一样的话啊。而且,明明她才是女人吧! 下一秒,津野群趁着乙骨忧太怔愣的功夫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少年后知后觉的想要偏头躲避,但下巴被捏牢动不了,他抵着女人的肩膀拼命推拒却也毫无用处,甚至被迫张口迎接侵入者,唇齿交叠间,女人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口腔。 乙骨忧太的口腔很热,湿软的舌头紧张的退缩,然而无处躲避,女人勾着他,惩罚似的把少年吸嘬得舌根发麻。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响亮的水声,乙骨忧太被吻得浑身发抖,他眼眶都湿了,咽不下去的津液拉出了yin靡的细丝,紧跟着又断裂,顺着下巴淌下去。乙骨忧太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呜……” 他害怕又抗拒,可偏偏身体违背意志兴奋了起来。太有感觉了,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口腔里也有什么敏感点。乙骨忧太按着她肩膀的力道慢慢弱下来,大腿不安的夹紧试图掩饰自己逐渐挺立的性器。 女人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强行与他接吻,另一只手轻易的拉开了腰带,自宽松的裤腰深入,隔着内裤揉搓性器。 ”嗯唔……不……“ 少年的身躯并不瘦弱,朝气蓬勃,轻易的对快感起了反应。手掌顺着勃起的yinjing撸动了两下,他几乎是立刻吸着气开始挺动腰身,马眼张合着开始渗出粘腻的腺液。 直到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乙骨忧太表情还有些恍惚。 ”好敏感,不会这就要射了吧?“津野群调侃他。 “才不会这么快,”乙骨忧太先是下意识反驳,然后才想起来端起反抗的态度,他瞪着津野群,然而湿红的眼眶毫无威慑力:“放开我,你这是强jian!” 津野群的动作顿了顿,就在乙骨忧太以为她要停下的时候。 “对,是强jian没错哦。” 女人在少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乖乖接受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哈啊…” “没有在开玩笑。”女人的动作带上了些惩戒的意味,她握着少年的性器,拇指指腹搓揉着guitou又碾过敏感的马眼口,小处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闷哼一声,下意识挺着腰迎合,yinjing一抖一抖的就要射精。 “如果是被迫的话,那也没办法对吧。” 女人说的轻描淡写,手下动作却毫不留情。津野群并没有吊着乙骨忧太的意思,察觉到对方濒临高潮后便格外卖力的刺激roubang,乙骨忧太还想支撑,但陌生的快感汹涌而来,年轻的身体敏感强欲,很快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大股大股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内裤湿透了,连校服裤裆都能看见湿痕,多余的jingye顺着腿根向下流淌。乙骨忧太手脚发软的靠在津野群怀里,脸颊贴着女人的发丝,眼神飘忽。 津野群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沾着浊白粘液的指尖划过少年人的脸颊。 “因为反抗不了,所以享受也无所谓哦。” “追求快乐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乙骨忧太眨了眨眼,从快感中清醒过来,垂眸正对上女人的目光,她的眼神如此温柔,灰蓝色的瞳仁雾一样柔和朦胧,却又仿佛看穿了一切。她轻轻将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拥抱着他,声音春风似的和煦: “你只是把它们想的太严重了而已。” “不要怕,什么都没关系的。” 乙骨忧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下眼泪来。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万一我知道呢?没关系的哦,都没关系的” 她声音低低的安慰他,表现得好像她真的对此感同身受似的。 “放开我…呜呜”糟糕的情绪又翻涌出来,他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让我走…” “不要,”她更紧的抱住了男孩,柔软温暖的怀抱是从未体会过的温柔乡,让人想要放下一切就此沉溺。 “为什么是我……”少年啜泣着这样问。他并不期望能得到任何答案。无法向他人倾诉的恐惧堆积在心里,发酵出绝望。即使此刻明知无法被理解,他也仍然对津野的话语感到慰藉,毕竟在一片完全的黑暗里,再怎么微弱的光芒也能耀眼到引人追逐。 “放开我……” 抱紧我。 安慰我。 “好哦。”像是听见了那隐秘的心声,津野群于是做出回应。 乙骨忧太在她怀里发着抖。一切发生过的事都无可挽回,做错了事的人要承担起责任才对。 窗外的风景匆匆而过,车厢里只有他们。不,还有里香。里香……少年似乎完全被自己的臆想淹没,害怕极了一样,他低着头慢慢用手捂住脸。 津野群看他一副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一只手抱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扯下,他眼里蒙着泪光,不明所以而又麻木的看向津野群,像什么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可爱。 可爱到津野群忍不住吻去他的泪水。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确实对这样脆弱迷茫的人毫无抵抗力。 “你在发抖。不要想那么多。” 说话间,她已经在捏他的屁股了,细长的手指滑进臀缝里揉按着紧闭的xue口。 “还请不要想那些没用的了,来继续接吻吧,少年。” “如果亲吻给人的感觉不够的话,我可就要从别的地方找点乐子了。” 女人的眼神专注,神情端肃,如果不听她话里的内容,给人的感觉简直像是教堂里的修女。 这种色情的威胁根本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乙骨忧太眼睛还湿湿的,漆黑的睫毛粘连,他还没能完全从负面情绪里抽离,看上去实在惹人怜爱。他红着眼眶露出了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不仅如此,津野群稍稍变换了一下姿势。黑发少年瞪大了眼,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屁股。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那是什么。 乙骨忧太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津野群的胸部 骗、骗人的吧…… “所以说,我可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哦。”她眼里带上了一种恶作剧似的笑意。 “是要先来接吻,还是我直接开始呢?” 怎么可以这样…… 少年慌乱的揽住津野群的脖颈低头主动送吻。小狗似的努力舔舐着女人的嘴唇,神色里不自觉的透着委屈。他甚至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只不过取悦的对象是女人罢了。 可即使在他努力亲吻的这一段时间里,女人也依旧玩弄着未经人事的嫩xue,身下的异动令乙骨忧太恐慌,于是他越发卖力的伺候着女人以期被放过。 沾满了前液的手指戳弄着紧闭的处子xue,一点点向里插入,手指纤细,插进去并没有痛感,只是胀胀的。xuerou紧缩着抗拒入侵者,然而津野群非常有耐心,她慢条斯理的撑开口,浅浅的抽插,紧缩的rou壁一寸一寸被揉捏得绵软,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即使明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乙骨忧太依然情不自禁的一边亲吻一边不安垂眸。他也因此急迫起来,甚至尝试着模仿之前津野群的技巧,吐出红舌勾引对方。 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太荒谬了……青春期的男生就算没有实践过也并非对性完全不了解。奈何形势比人强,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承受。 屁股里的手指将xue口处调教的顺从柔软后才终于继续深入,两根手指戳按着羞涩的肠rou寻找敏感点。乙骨忧太并不清楚她在干什么,他对自己的身体内部并不比津野群更熟悉。 然而没过多久,体内的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那小小的腺体只是被轻轻擦过,乙骨忧太就浑身一抖,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了,微微张口茫然的看向津野群。 女人故意曲解了他的行为,津野群的神色毫无波动,连呼吸都依然平缓,她用拇指抹了抹唇瓣上亮晶晶的口水。 “仅此而已吗,忧太?” 她神色里看起来有些得意,乙骨忧太神色一慌,刚想继续却忽然从她的话语里察觉了更重要的信息。 “为什么……”少年吞了吞口水,眼眸微微瞪大带上了恐慌。 “什么?” 少年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