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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是谁开始她就记起,心里记的,绝对不比他少。 原本以为他安分了,结果她刚走到洗手间准备洗碗,隔壁房间病房里传来他的呼喊:“程安好!” 旁边接热水的家属认识她,热心提示:“你老公好像叫你呢?” 程安好黑脸,她很想否认,她不是他老婆。但最后还是捧着没有来得及洗的碗,回到病房。 一看,他精瘦的小腹暴露于空气中,护士医生手里一人一把手术剪,准备给他的刀口拆线。 看到她来了,他眨眨眼,抿唇故作痛苦害怕的模样。 “程程,疼。” 他脸生得俊秀,最近被她养得好,肤色白嫩,远一看,像个羸弱书生,真装得像那么回事。 医生和护士:“.…..” 当初手术麻醉师剂量注少了,您手术缝伤口的时候醒来了,那才是皮开rou绽的痛,您忍得满头大汗,也没见您吭一声,现在这是装的哪门子痛? 程安好:“.…..” 她觉得她应该装作没听到他的鬼哭狼嚎,不该来看这辣眼的一幕。 缠完线,介于某人一直说他伤口隐隐发痛,死活不肯她回去,程安好只好今晚留下来陪他。 晚饭,她带来骨头汤给他补充营养,结果,推开病房的门,床上空着。 特护病房自带浴室,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 “许箴言。”她叫他,语气颇为气急败坏。 刚拆线的伤口,医生明明嘱咐,暂时不能沾水。 他就没有老实听医嘱的时候。 “程安好,我忘拿衣服了,你帮我拿进来。” 水雾升腾中,他声音带着湿气,平添几分蛊惑。 程安好拧开门锁,把衣服递给他,可迟迟没人接,她皱眉正准备质问时,里面伸出一只温热的手,抓住她手腕,把她拉进去。 啪嗒,他把她抵在浴室门口,手指灵活地给门落锁。 四目相对,他围着浴巾,宽肩窄腰的标准身材暴露于眼前,白净的肤色透着刚刚冲淋后浅淡而暧昧的红,清淡的沐浴露香味依旧是他一直钟爱的那款。 她脸颊微红地别开眼神,嘴里是还算清醒冷静的质问:“医生说不能碰水,今晚不洗不行吗?” “不行。”他答得毫不犹豫。 “不洗有味道。” “我一个人可以,今晚你住这就不行。” 他边说,还下意识自我嫌弃地耸耸鼻翼。 程安好见他别扭的样子,彻底被逗笑了,仰头,伸手擦了擦他眉心的汗。 “许箴言,你只比我大两岁吧?” “嗯。”他沉声,声线耐心温柔。 “我怎么觉得你要提前步入更年期了。” 结合他最近的表现,真是别扭又喜怒无常,跟男性更年期有的一拼。 许箴言嘴角不自觉抽搐,见她笑得合不拢嘴,叹气。 手上的动作却是霸道执拗地握住她的腰,贴近。 “那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到更年期。” 他在她耳边喘着气,暗自警告。 边说,他解了腰上的浴巾,手上对她的动作,也是凌厉,急不可耐。 程安好被他翻过身,被迫扶住门把手,不自觉红着脸皱眉,咬牙逼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掐着她的腰,眉目舒悦,颇为得意。 “程程,我觉得你缺乏锻炼,真的。” “小心提前进入更年期。” 她恨恨地咬牙,使劲在他腰上掐一把,逼他别乱说话。 许箴言得逞地笑了,专心开始他没完没了的动作。 两人的汗液交融在一起,浴室氤氲的雾气,这个澡,像是白洗了。 最后,她全身疲软地在他怀里,他拂开她汗湿的长发,轻喘:“眠眠上次跟我说,他想要个弟弟或meimei。” 程安好身子一僵。 他低头,再次温柔吻上她的眉眼。 “我觉得,可以提上日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大结局,5000 肥章,本来想分成两更,但觉得没必要,放一起了(大结局不等于完结,阿珠还有蛮多想写的) 但毕竟是大结局,所以,下章抽二十五个红包,前十 随缘十五个,大家多多评论咩! ☆、大结局 一周后, 许箴言正式出院。 他带她和眠眠去的第一个地方, 是监狱。 乔芝月带了几件许默常换洗的衣服还有保温桶里热气腾腾的饭菜, 站在监狱门口,等他们。 下车后发现这是B市监狱,程安好身形一顿, 显然犹豫了。 是他从身后赶来,牢牢牵起她的手, 不退让, 不放开。 “走吧。” 乔芝月看到她, 不太自然地抚了抚她刚染黑的长发,把蹦蹦跳跳朝她跑来的眠眠抱个满怀。 看到眠眠, 她嘴角总算有了几分笑意,隔着一段距离,跟在他们身后。 当许默在接待室看到他们一家时,眼里闪过意外, 很快低下头, 沟壑纵横的脸上, 多了几分悔意和惘然。 眠眠贴着厚厚玻璃上收音设备的位置, 认真而礼貌地叫了句:“爷爷。” 他问:“爷爷,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听到孩子纯稚关心的话, 许默原本紧绷的背脊瞬间松弛下来, 眼眶湿濡了。 “眠眠,爷爷会努力,早一点出来。” “眠眠要听爸爸mama的话, 好好长大。” 他乖乖点头。 许默的眼神瞥到一侧牵着手的许箴言和程安好,又慌忙埋下脑袋,搁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仔细看,在抖。 乔芝月把带来的衣服交给狱警,还有特意给他改善营养的饭菜。看到许默打开保温桶的盖子,急不可耐地开始扒饭。对面那个已到花甲之年,稀疏黑发里的银白那样惹眼的男人,没了往日的儒雅和风华,就像普通的退休老人,等待家人的看望,脸上强行忍耐自己的喜悦,吃到熟悉的味道,会津津有味地快速扫荡。 乔芝月捂住眼,突然就哭了。 许默在那头,声音哽咽。 “小月……” 乔芝月抽噎着,及时打断他:“你别叫我。” “你在里面要是死性不改,我们谁都不会再理睬你。” “你知道为了你留下来的烂摊子,阿言吃了多少苦吗?” 许默重重点头,嘴里不停嗫嚅的,只有一句:“我知道错了。” 过了许久,这次会面的时间就要结束了,他再次把目光转向门口的两人。 许箴言心领神会地带着程安好走过来。 许默看她时尴尬地凝滞几秒,最后长长叹气。 “爸,妈,今天我带程安好来,不是故意让你们尴尬。” “作为儿子应该尽的责任,我自以为仁至义尽。” “唯独一件事,我自己的幸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