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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叶楚然的话,认真的大声反驳,“嫂子,你怎么睁眼说瞎话。” 叶楚然被噎的无话可说:“……” 现世报来的也太特么快了。 沈漾:“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都围在一起。” 季千寻拎着沈漾就往外走。 被接二连三的打岔,叶楚然自认为暧昧的气氛已经散的一干二净,他再看秦川,便自在多了。 秦川的手逐渐僵硬,玫瑰袖扣被他攥的越来越紧。 老实说,作为好兄弟,叶楚然看着秦川这样,有点心疼。 “你手疼不疼呀。”叶楚然小声嘀咕,他其实也有点懵,“咱两不是好兄弟吗,你怎么突然性取向就变了。” 睡在一张床上这么久,他没觉得他们和普通兄弟有什么不同啊。 等等,普通兄弟好像不会挤在一张床上睡。 秦川摊开手,隔着透明的水晶上,能看见掌心上的划痕,隐约要见了血迹。 他温和的笑了一下,语气清淡的说:“手不疼。” 叶楚然还没来得及说话,秦川挑了挑眉,说道:“心口疼。” 叶楚然:“……我心疼你的手。” 秦川垂眸:“你不心疼我。” “我心疼的,也喜欢的。”叶楚然小声补充,“喜欢你买的小雏菊,袖扣也喜欢。” “那你能,”秦川抬眼看叶楚然,语气温柔而坚决,“顺带喜欢一下我吗?” 暧昧的气氛又重新蔓延开来。 叶楚然有点头疼,怎么又绕回来了。 他隐约明白了,秦川并不想把这事就这样含糊过去。 很少看见秦川这样认真,叶楚然迟疑了片刻:“我喜欢你呀,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他微扬着头,脸上透着几分疑惑,是真的不太能转变身份。 从好兄弟好哥哥,到原来这狗逼暗恋我。 慢着,这狗逼暗恋我! 叶楚然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是不是傻不拉几的羊入虎口了。 分房睡迫在眉睫! 秦川压着嘴角,神色莫名:“你觉得这样很好。” 叶楚然斟酌了下语句:“你就和我亲哥一样。” 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假? 他有一打师兄弟,可是没哪个会像秦川这样…… 叶楚然想了一小会儿,想到一个词。 腻歪。 秦川真是个腻歪的狗逼。 “亲哥哥不会每天都想这样对你。”秦川漫不经心笑笑,勾着叶楚然的后颈,俯下身,轻轻的碰了碰叶楚然的鼻尖。 一个清浅的吻落了下来,朦胧的像一阵风,转瞬即逝。 “你看。”秦川舔了舔唇,笑眼盈盈,“我每天都想这样做。” 初吻啊啊啊! 不对,没亲到嘴唇不算初吻。 他的初吻好像早早早就没了?! 很久之前秦川发了点小疯,突如其来给了他一个壁咚。 这样想想感觉好像还不错?至少初吻不是被一个狗直男给咬了。 #直男的嘴,骗人的鬼# 叶楚然呆了呆,他的思绪变得很慢,像是缠绕着层层雾霭,不清晰。 秦川是真的打算一根筋到底,一点喘息的间隙都不给他留。 他拼拼凑凑,嘴里冒出一句话:“你今天是不是用了漱口水。” 秦川:“薄荷味,你前天在超市买的。” “挺好闻的。”叶楚然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的品味果然不错。” “我应该算得上青年才俊。”秦川笑了下,“配得上你的品味。” 又来了又来了。 叶楚然想退缩,人潮未散,他无处可退,他低着头,逃了逃那道炽热的视线。 叶楚然慢慢的静了下来。 秦川从前的种种举动,在这一刻变得有迹可循。 虽说都是男人,做什么都是双方互相的,他也没吃亏。 秦川天天给他做饭吃,他还占了便宜。 但这么长的日子,经历了那么些零零碎碎的事,总感觉他被这个狗逼忽悠的像呆逼。 叶楚然摒了摒气,脚尖碾着江滩边的细沙,他紧抿着唇,声音小小的:“你先让我缓缓。” 秦川见他脸上终于带了几分认真,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今晚夜色……” 吃瓜群众:“没有月亮。” 吃瓜群众:“也没有星星。” 吃瓜群众:“还乌云密布。” 秦川瞥了一眼说的最欢的那几个:“漫天灯笼寄我情思。” “哎哟——” 秦川看见有人拿着手机,敛了敛神没说什么,他反而戳了下叶楚然的唇角。 有一圈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笑起来的时候,看着很乖。 “放灯笼去吧。” 叶楚然没想到秦川这么快就主动转移了话题,他还以为今天得非得闹出个确切的结果出来。 思绪纷杂,叶楚然暂时的松了口气,他小声嘀咕:“那就放灯笼去吧,先想个有意思的字谜……” 他们穿过人群,往小摊上走过去,突然间,听到一句不可置信的尖叫声。 “壮士!!!” 卧槽? 完球了。 叶楚然被吓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抓着秦川的手,拔腿就往外面跑。 身后的尖叫声听起来撕心裂肺。 “壮士他哥就是田螺汉子啊!!” 叶楚然跑的飞快,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让一让哥们谢谢了对不起江湖救急求让求让!” 叶楚然怕被人潮分开,紧紧拉着秦川的手。 跨过马路,到了上桥的入口处,叶楚然想也没想,拽着秦川就往桥上跑。 沿江一桥有行人道,细窄的一条小道,只容一个人穿行。 一路跑到桥中央,叶楚然觉得总算安全了,他大喘几口气,拍了拍胸脯,瞟了一眼秦川。 那叫一个坦然自若啊,脸上居然还带着笑意。 他有点崩溃:“你怎么一点也不慌啊?” 秦川掀了掀眼皮,云淡风轻:“我慌什么?” 叶楚然:“被人看见了……” 秦川:“我向你表白。” 叶楚然:“……” 秦川掩了笑意:“然后被你拒绝。” 他说着,微微曲着膝盖,在叶楚然闪躲的眼神里单膝跪下,眼神直白坦荡:“这样好像比较有诚意。” 这这这这…… 叶楚然彻底懵逼了,脑子里开始唱忐忑。 夜间散步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从桥的另一端走来,远远的见到这一幕,吹了个口哨,调笑着说:“求婚啊,可以的兄弟。” 叶楚然背过身,将头趴在栏杆上,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通过。 为什么这么多人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七夕去酒店好吗! 秦川眉眼微扬,勾唇一笑:“没有戒指,不是求婚。” “人rou跑腿代购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