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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我忍了很久了,辛月。” 辛辰这样直白让辛月一下懵了,“什、什么……” 她的话被堵在亲吻里,辛辰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再解开了她的衣服。 “听话点,嗯?” 辛月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有这个觉悟,但有觉悟是一回事,有没有心理准备又是一回事。 “你以为这、这样就能困住我吗?你没有辛氏血脉了,但是我可是比你力气大……” 辛辰光裸的胸膛紧压着她,低低笑了几声,“你尽可以试试。”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那种毫无遮挡的触感让辛月本能地害怕,她在颤抖中被打开了身体。 她像被扔进了波浪翻滚的大海,海浪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身体和意志,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一阵诡异的饱胀感,让她全身脱力。 突然一阵电击般的感觉让她紧缩身体,辛辰失控般用力了两下,贴着她嘴唇低喘着,“别刺激我,乖……” 辛月早已全身通红,她看着辛辰眼中情\欲的光芒亮的惊人,暗金色的纱帐有节奏地晃动着,她觉得难言的羞耻,紧紧闭上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尽管他动作已经温柔到极致,但辛月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承受,她想让他停下,结果一开口只是带着颤音的哭声。 “辛辰……” 辛辰将她双手按在头顶,低头又吻住她,动作激烈起来。 等他平静下来,辛月才敢睁开眼。辛辰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心满意足地蹭着她,懒洋洋地叫她:“皇妹……” 辛月发觉自己肚子上是一片液体,她脸烧得发烫,哽咽着说:“闭嘴……你这个变态……” 辛辰用自己的外袍裹着辛月去沐浴,他的拥抱亲吻爱抚像一张网一样禁锢着辛月。 直到两人再次回到床上,辛月还是能感觉到他剑拔弩张的凶器杵在那,让她心惊胆战的。 辛辰一直用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辛月紧张得绷紧了身体,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你敢——” 结果辛辰一脸正经地反问:“怎么了?”后来想到什么,捏着她的下巴咬着她,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想什么呢,小坏蛋。” 辛月恼羞成怒,反咬回去,过了一会就喘不过气来,用力推拒着他。这时,她的手摸到了辛辰胸口上的刀疤上。 疤痕微微隆起,下面就是他的心脏,那天她只要再用一点点力气…… 她或许能回家,但辛辰就要死了。 她对辛辰是什么感情,现在自己也说不清,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下不了手让他死。 她舍不得。 辛辰察觉到她在抚摸自己心口上的伤疤,他翻身压住辛月,“你说……为什么被伤的是我,但昏迷不醒却是你?” “大概……”辛月慢慢想着措词,“被你吓到了?” 辛辰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你当时没一点舍不得吗,皇妹?” 辛月垂着眼睛,“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可舍得了。” “是吗?”辛辰握着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在手掌心亲了几下,送到她嘴边,“舔一舔……” 辛月很想骂他神经病,但在他温柔如水的眼神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边迟疑地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看着他。 “乖……”他握着她的手向下,“握住它。” 辛月另一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因为羞涩整个人都在颤抖,偏偏辛辰还在她耳边轻轻叫她。 “皇妹……” 辛月讨厌听他在这个时候这样称呼她,于是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 这晚上她被折腾着洗了两次澡,最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辛辰怀抱着她,手伸进她的里衣放在她小腹上,用牙齿磨着她的耳朵,“明天让太医来给你诊诊脉。” “唔……”辛月含糊着答应了一声,睡着了。 第二天辛月睡到快中午了才醒过来,辛辰支着头侧躺着看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太医已经到了,起来洗漱吧。” 跟前几次诊脉一样,太医在厚厚的纱帐那头,辛月坐在辛辰腿上,把手伸过去。 只听太医说道:“尊夫人脉象沉稳,看来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现在只需静养安胎即可。” “有劳李太医了。”辛辰把辛月的手拿回来,“送太医回宫。” 屋子里的下人全部退下,辛辰抱着辛月从纱帐后走出来,“怎么不说话?” 辛月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她眼睛发直,好一会才看着辛辰,“刚才他说什么?养胎?” “嗯,已经四个月了。”辛辰把她放在床上。 “可是……我两个月前才醒,我们昨天才……”话说到这里停住了。 为什么她会发胖,为什么会恶心,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感觉到疼。辛月心里的疑问都有了解答。 “你……”辛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团乱。 辛辰沉默着看她,似乎在等她说出这一句话。 辛月用力扣着床沿,又缓缓放松,哽咽道:“我害怕……” 辛辰眼中这才有了笑意,他手指穿进辛月长发,低头用鼻尖蹭着她,“别怕,一切有我。” 但辛月害怕的,是辛辰不能解决的事情。 辛月心知肚明。 裕王云盛婚期将近,京中逐渐气氛微妙起来。 云醒和云盛两人关系不和已经不是秘密,这次云醒放手给云盛这么大一个便宜,人们都猜云醒一定有后手。 一直等到云盛成婚当日,他所碰到的麻烦事也只是有不明刺客曾经潜入四夷馆,意图刺杀奉国公主而已,但四夷馆周围全是他的人,奉国公主身边那个古古怪怪的侍卫也是武力高超,刺客没伤到公主半点。 云盛身着红袍站在王府门前,看着一顶轿子在上千名士兵的护送下出现在桥头,青黑色的铠甲中,那顶红色的轿子十分抢眼,门前这时点着了鞭炮。 云盛忽然问身边的侍卫:“宵夏宫有没有消息?” 他的侍卫凑近一点低声答道:“属下曾经派人去递过请帖,但当时就被回绝了。” “前一阵不是说宵夏宫请过几次李太医吗?那边难道还没问出来什么?” 侍卫迟疑了一会,“李太医死了。” 云盛面无表情不再多说,走向轿子。 他揭起帘子,从少珺手中拿过红绸,“下轿吧。” 来裕王府观礼的官员很多,礼毕,已经是裕王妃的少珺被送进洞房后,云醒还派来了太监赏赐了东西。酒酣耳热之时,宴席忽然被一个天大的消息击中。 要塞泉城被攻城了。 宴席之上一片死静,喝了再多的酒都该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