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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湖泊上荡漾着余晖,两只白鹭在湖心岛上交颈而立,拖地的裙摆上只剩最后一点阳光。 辛辰收回目光,低头将脸贴在她的鼻尖,感受那一点微弱的鼻息。他又将这个动作保持了很久,直到天边的金光逐渐变暗,沉沉的暮色笼罩住宵夏宫。 怀中的躯体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柔弱又温暖,他的脸蹭着她缓缓下移,“我们该回去了。” 咚,咚,咚。 她的心脏缓慢跳动着。 辛辰在她紧闭的眼睛上轻轻一吻,“嗯,我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眼中却是脉脉温情。 星河璀璨,流萤飞舞。 辛辰抱着她,沿着石板路朝寝宫走去。 下人深知辛辰习惯,在寝宫浴池内已经备好热水。 在蒸腾的热气中,辛辰把她放在榻上,将她从层层叠叠的外衣中剥出来,解散了她的头发,一起下了池子。 莹白的身体在花瓣下若隐若现,黑色长发在水中散开,因为雾气,她的睫毛湿漉漉地结着水珠。 她的面容如此生动平静,动人心魄,好像下一刻就会醒来。 又或者,永远只凝固在这最美的时刻。 他拥抱着的,不过是一具美丽的“尸体”。 辛辰现在已经能冷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他托着她的后颈欣赏着她的面容,好像怕惊扰到她一般,连呼吸都屏住了。 过了许久,他的手指沿着眉心、鼻尖、嘴唇,一直下滑到胸口,他难以克制地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用膝盖在水下分开了她的双腿。 没有任何抵抗,他就得逞了。 她的身体温软如玉,紧紧束缚着他,娇软的丰盈贴着他紧绷的身体,激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脸颊,他无限温柔地低头一点一点添净。 但下\身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粗鲁。 到了最后,他微微喘息着,哑声道:“皇妹……” 她还是那样恬静安稳地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一身狼狈。 辛辰平静下来后,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在她左胸口不断舔舐亲吻,突然一口咬上去。 很快鲜血就在水中飘散开来,靠近心脏流出来的鲜血更加guntang,带着腥甜气味的血液滑过他喉头,抚平了他的暴躁,压制住了他胸腔里疯狂的施虐欲。 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痛苦、陷在无休止等待中的爱人。 把她抱上池子后,辛辰用厚实的毯子擦干她身体,经过刚才的热水和激烈的情\事,她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色,窝在松软的被窝里,愈发的洁净诱人。 辛辰给她胸口的伤上了药,俯身亲了亲她。他在房间里收拾起她的衣服,不论外衣还是里衣,一律收进筐子里,拿到寝宫外面点燃。 既然醒不来,也就不需要这些衣服了。 辛辰走回屋内,把蜡烛一根根吹灭,放下纱帐,在黑暗中拥着她。 既然要沉睡,那就这样沉睡在他身边,沉睡在他的牢笼里吧。 永生永世。 辛月半躺在榻上,用湿冷的帕子敷眼睛,这时,小蓝抱着她刚满三个月的女儿走进来。 “小姐。” 辛月坐起来拿下帕子,从小蓝手里接过她的姑娘,笑道:“怎么把她抱来了?” 小蓝装作没有看到辛月红肿的眼睛,“就想带来给小姐看看。” 辛月刚接到手里,小姑娘蹙眉醒了,头在辛月胸口拱来拱去的,发现没有吃的,嗷嗷大哭起来。 小蓝有点尴尬,“死丫头,明明出门前才喂过。” 辛月笑着把孩子给她,“这丫头随你,也是个大嗓门。” 小蓝在屏风后解了衣服又喂了一次,小姑娘这才安静下来,也不怕生,在辛月怀里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她。 辛月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的孩子能像这样就好了。” “小姐生的肯定更漂亮。” 辛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情绪有点低落,“只要能无病无灾生下来我就很满足了。” 小蓝急得想去捂住辛月的嘴巴,“小姐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辛月把小孩子放在腿上颠了颠,“你来泉城有段日子了,知道这附近有什么风景比较好地方吗?我想出去散散心。” 小蓝想了想,“城外不远处有山谷,据说正是杜鹃花开满山坡之时,应该值得一去。” 小蓝说的山谷果然风景不错,让人心旷神恰、很能放松,山谷的入口有士兵把守,辛月没担心过会出安全问题。 在她第二次去山谷的路上,无意间撩起帘子看见街角上站着一个人,那人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不一会那人转过街走了,辛月也没再回想。 到了山谷,小蓝小心翼翼地扶她下了马车,“小姐你可是答应我了,这是生孩子前最后一次出门。” 辛月撑着腰,“就你爱cao心。” “我是觉得小姐的肚子比我七个月时大了一圈,总有点担心。” 辛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自己会注意的。” 小蓝扶着她在河边的巨石上坐下,只走了一会,辛月的小腿脚踝就有点浮肿,小蓝蹲着为她轻轻按摩。 从林子里传出来的小孩哭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辛月和小蓝面面相觑,仔细听了一会,的确是小孩的哭声。 辛月道:“你去看看,这里怎么会有孩子在哭?” 小蓝的走进树林好一会也不见出来,辛月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想小蓝刚说过的话,她也摸不清自己的肚子是大是小,如果真的比平常人的肚子大一些,那会不会…… 突然,有人紧贴在她身后,低声道:“冒犯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一个带有异香的帕子捂住她口鼻,辛月刚站起来,就头晕眼黑腿发软,被一双手臂扶住,没有了知觉。 辛月找回意识时没有急着睁眼,她身下有些颠簸,能听到的只有马蹄声,手脚没有被捆住,嘴也没有被捂上。 辛月这才睁开眼。 她躺在马车上,马车里铺的很厚实,从帘子看出去外面是星光满天。 她被谁挟持了?昏迷了多久? 辛月忍着头昏坐起来,“外面是谁?” 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熟人撩起帘子,对她说道:“陈姑娘,是我。” 借着黯淡的月光,辛月认出了那个人,“王生,王统领?” 王生道:“好久不见,陈姑娘。” “你这是做什么?”辛月紧紧盯着他,“要把我带到哪去?” “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谁的命令?” “裕王。” 辛月看了他一会,慢慢后靠完全隐在黑暗中,“到驿站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