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摔了回去。彦祁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死死搂住,他闭着眼睛,嘴唇轻启:“乖,别动……” 闻人若被迫埋在他胸口,听着他鼓点般节奏的心跳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昨晚上她是过了凌晨才睡下的,一早上又被爆竹声吵醒了。这会儿环境舒适,温度合宜,又被彦祁抱在怀里强制陪睡,没一会儿,她也打起瞌睡来,眼皮越来越沉…… 闻人若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一只庞大无比的狮子扑倒在地上。她抖抖擞擞的在他抓下求饶,狮子豪不理会她的哀求,孔武有力的爪子按住她的肩膀,缓缓的俯下脑袋。 她紧紧的闭住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预期的疼痛却始终没有降临。 喘着粗气的狮子,在她颈脖里又舔又啃,却居然恰到好处的控制着力道。它伸出一只爪子,探到她胸口时捏时揉。恣意玩弄了一会,居然低头一口咬住了她胸口的红蕾。 闻人若被突然的刺痛惊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它的脑袋上的毛发。 狮子哼了一声,像是察觉出了她的害怕,放柔了动作。它张嘴把她一整个乳晕都含到嘴里,像是小孩子吸允母乳似地,啧啧有声。炙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出来,打在她胸口,双腿被用力的分开,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在她双腿间摩挲着,像是丛林探秘似地小心翼翼。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她身体中钻出,说不出是麻,还是酥。这种无比磨人的异感,让她既害怕又新鲜。 莫名的,她竟然产生一种错觉,这头狮子,似乎……正在挑逗她? 闻人若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明明是去火车站接彦祁了,怎么会出现一头行为情.色的狮子? 朦朦胧胧间,思绪渐渐清明起来。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视线所及,是一颗覆着乌黑头发的脑袋。 她弱弱的推了推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小声埋汰道:“彦……祁。” “嗯。”彦祁在喉咙里应了一声,哑着嗓子呢喃:“宝贝……”他抬起头,覆上她的唇。 舌头撬开牙齿钻入了她的口腔,他嘬着她的舌尖,诱导着她与他纠缠嬉戏。 闻人若迷蒙着双眼,下意识的跟随着他的动作。虽然只是细微的回应,却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倍感鼓励。 当下.身一阵剧痛传来时,闻人若猛得瞪大了眼睛,终于睡意全消。 她被封住的嘴里,发着小兽般“呜呜”的低鸣。有委屈,有埋怨,更多的是对自己后知后觉的懊悔…… 对于第一次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糟糕透顶”来描述。 闻人若从头哭到尾,吓得彦祁一动都不敢动,任凭小兄弟在她体内青筋直冒,自己则是冷汗直流。 进,她喊痛;退,她还是喊痛。任他说尽了温柔安抚的话,她始终紧绷着身体,把下面咬得死死的,似乎要把他生生绞断在体.内。 最后,索性心一横,狠狠吻住她,挺进! 彦祁做好了被闻人若甩一巴掌的准备,但对自己先诱后强的无耻行为,却没有半分忏悔。 唯一犯难的是,闻人若对第一次的剧痛产生了心理阴影。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彦祈都必须使劲各种手段,才能把她再次拐上床去。 然而每次,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仅然一副奔赴刑场的模样。以至于彦祈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怀疑自己的技术不过关,偷偷查询了无数小网站,虚心学习饱览群……咳咳,你懂得!#^_^# 番外2 偷偷摸摸(新文推荐:游情戏爱) 闻人若怀孕的时候,孕吐反应很重,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吐到后来喉咙被胃酸灼得红肿发炎,连话都说不出来。 胎儿前三个月的时候,正是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吃也得逼着自己吃。一天吃上七八顿,再吐上十来回,反反复复折腾得她精疲力尽,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店里的小姑娘们见了她这受罪的模样,吓得直说以后不要生小孩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心酸的。 最让人心酸的是,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却不敢告诉父母,有家也不敢回,每次打电话回家都说自己挺好的,挺好的,每每挂完电话眼里已是含满了泪珠。 谁家女儿怀孕,不是被丈夫宠着,被父母惯着,被公婆照顾着……只有她,一个人独自默默承受着生理、心理上的压力。 七八个月的时候,由于体重急速增长,手脚都浮肿起来。一天夜里小腿突然抽筋,她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得起来,疼得满头冷汗。情急之下,只好给储菲菲打了电话。等储菲菲赶到,让房东帮忙开了门,发现她已经晕厥在床边了。 储菲菲思量着,老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眼看孩子就要出生了。虽说可以请个月嫂照顾她坐月子,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外人哪里有自己人想得周到。这才瞒着闻人若,偷偷给她父母打了电话。 她父母赶到时,看到女儿这幅模样,哪里还生得起气来,母亲抱着她心疼得痛哭流涕,直骂她是个傻瓜,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告诉父母,一个人在外面吃了这么大的苦。要不是接到储菲菲的电话,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瞒着他们了? 闻人若哭着说是自己不孝,她知道父母重面子,被邻里乡亲知道她未婚生子,父母定会颜面尽失。所以,她是打算等彦祁回来了,一起带着宝宝回去,再请求他们的原谅。 王秀芳说到这里时,禁不住眼圈又红了起来,背过身子悄悄抹着眼角的水滴,泣不成声。虽说时隔两年,想起女儿这两年来受的苦,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 彦祁听到这些,只觉得心里发酸发胀,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胸口隐隐作痛。闻人若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他回来的这些天,她半点也没有向他抱怨过。 他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去找他,如果知道她怀了孩子,定然不会让她受这么大的罪,最起码能给她最好的护理。 闻人若低头给儿子掖好被子,笑笑说:“我不苦啊!有橙橙陪着我,我每天都很幸福。”她捋了捋儿子额前柔软的发,眉目间温柔似水。 橙橙是宝宝的小名。那会儿生他的时候,她正拎着一袋橙子往家走。突然间腹部一阵绞痛,手里的塑料袋子散落到地上,圆滚滚黄灿灿的橙子滚得满地都是,一蹦一跳的欢快无比,就像她肚子里的小东西,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 之前,她纠结了好久,不知道该给宝宝起个什么名字好。那一刻却决定了,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小名就叫橙橙。 闻人若越是没有埋怨,彦祁就越是心疼。两年来,他丝毫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亦没有见证过儿子的成长。初为人父,心情是复杂的,有激动,有感动,更多的则是对他们母子的亏欠。 彦祁想要对她说很多话,感谢的,道歉的,示爱的……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