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管家床上(清晨被用来泄欲,送给管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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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 星期日睡了六个小时,身体比头脑更先醒来,他刚抬起手,守了一夜的加拉赫便单膝跪在床边,为他更衣穿鞋。 穿戴完毕,星期日睁开眼睛,低头取走加拉赫双手奉上的金环,他摩挲两下,却没选择戴上。 金环加顶,他便是匹诺康尼的实际掌控者。 星期日不急着进入工作模式,反而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砂金。 半夜过去,砂金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插在尿道中的银针被艰难地吐出了部分,但仍然有大半根留在其中,难以顺畅射出的jingye本就相当稀薄,如今更是像一层透明的尿液裹在茎上。底下的女xue更是软烂泥泞,硬质的皮带都被yin水泡软了,唇口大张,被堵了一夜的yindao已经无力再夹牢里面的异物,落出来半截。 星期日偏头示意身后的男人,“插回去。” 加拉赫颔首听命,在地毯上跪蹲下,宽大的手掌抓住砂金一边裸露的肩膀,另一手拿起皮带,他看着砂金的脸,手下用力迅速堵了回去。 砂金麻木的口腔里发出了模糊的呜咽。 但重新塞回去的皮带却又挤出一股水来。 加拉赫的手掌被淋脏了,星期日对砂金的yin荡嗤笑了一声,管家识相地准备退走清洁,却突然被主人叫住了。 星期日坐进旋转软椅,一抬手指,“今天的日程有哪些?” “为小姐挑选礼服、观摩彩排、和家族长老们共进午餐、会见来访贵宾、晚上十八时起是谐乐大典的开幕式。” 星期日调出全息影像,第一项日程已经提前录入备选项,琳琅满目的裙装罗列其中,他指敲两下,每一套礼服都自动生成了穿在知更鸟身上的模拟效果。 男人抵着下颌,专注地挑选着最心仪的那幅画面。 两分钟后,加拉赫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视线移下。 数百年来,在猎犬家系受到的管家教育中,如无允许,窥看主人家的性隐私属于禁忌中的禁忌。 星期日也发现了自己的晨勃,他关闭全息屏幕站起,往浴室走了两步,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 西装革履的男人停在砂金面前,看着这个仍然浴袍大敞的客人,于他而言,他恐怕只是一个玩具。 星期日吩咐道,“把他按住。” 加拉赫立刻照办,他蹲到砂金背后,双掌按住了摇摇欲坠的腰,扶正上半身,还用上了自己宽厚的肩膀抵住后颈,将自己当做了一堵支撑砂金的墙。接着,垂头闭上眼睛。 他听见他的解开了不久前才新换上的皮带,接着大概是捏起这人的脸看了看,他还记得在自己的一瞥里留下的景象,被强制开口的拘束器撑了一晚,唾液都流了不知道多少,本该藏在口腔里的舌头被迫暴露…… 加拉赫的思绪被打断了,他听见主人拆下了拘束器,金属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还没等它们滚停,他撑着的这具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加拉赫立刻收紧了箍着腰身的大掌,好让这个人可以挺直了脊背给主人koujiao。 或许,该说是让这个人好好做主人的按摩杯才差不多吧。 他掌下的腰肢虽然细,但也能摸到漂亮的肌rou线条,只是如今这具身体似乎全没力气,没有他在背后撑住,这人立刻就会摔倒在地上,根本承受不住主人粗暴的抽插。他没多少意识了,仅仅是被动地做着一个jiba套子,扩张了一夜的口腔本就一时合不上,又被主人直直捅开插进喉咙。 加拉赫感觉到手下的颤抖,但却并不痉挛或是有晕厥前兆,即使次次深喉,几乎是压着喉口在cao食管,他按住的这个人也都忍耐了过来。 就这样被插了不知道多久,星期日终于又捏着他的脸颊,射了出来。 星期日射到一半时就退了出来,将剩下的随意射在砂金脸上和脖子上,尤其是那串侧面的商品编码,白皙皮肤上的黑色刺青本就引人瞩目,如今被jingye染上,更是色情无比。 他最后弯腰提起砂金的浴袍擦干净了自己的yinjing。接着对加拉赫说,“打扫干净。我不想在谐乐大典结束前再被他打扰,今天他归你了。这是个耐玩的婊子,就当放一天假。”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给管家一点福利,星期日从抽屉里取出一粒药片,扔进了至今还没完全合上的砂金嘴里。 * 加拉赫在这栋豪宅的侧面有属于自己的管家房。 房间很小,却也算得上套间,里头是一张单人床与写字桌,外面则是备餐室和管家用餐的地方。 他把这个人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很轻,骨架也算不上舒展健美,像是孩提时代就营养不良,过早停止了生长。 同时,他也很烫。 被主人放置惩罚了一夜后,早上又被当做rou便器般xiele一次火,如今还被喂下了春药…… 但在离开主人的卧室后,也许是因为力量的压制渐渐远去,这个人重新接触到床面时,睁开了眼睛。 加拉赫在床边抽了一根烟,“你叫什么?” 那双有如漩涡的眼睛盯着他吐出的烟气,仿佛仍有片刻失神,接着才回答道:“砂金。” 男人凑近一点,看着他的双眼,“你的眼睛很漂亮,很特别。” “漂亮?大多数人的评价可没这么好听,他们都说……这是小偷、赌徒、骗子、婊子的眼睛……” 加拉赫的声音很笃定,“你来自茨冈尼亚。” 砂金转而看着天花板,相当平静地承认,“是啊。还是那上面最臭名昭著的埃维金人,我的身体里,大概流着几十个杀人犯、几百个妓女的血。” 男人的视线在一寸一寸观察他的身体,嗓音低缓,“所以,你大概不知道你父亲是谁。” 砂金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浴袍仍然落在臂弯,有一种颓靡的性感,他倾身拿走了加拉赫夹在指间的烟,吸了一口,轻声回答:“我连我妈是谁都不知道。” 烟灰落下来,在白色的浴袍下摆上留下几点黑灰,砂金伸手掸开,提起了遮住腿间的布料。 “更喜欢听我的苦情故事吗?”砂金凑到加拉赫耳边,他嗅了一口成熟男人散发出的气味,略带戏谑,“不想cao我吗?” 加拉赫手掌摸到他浴袍下的大腿根部,一个用力就把他揽到了身前,砂金躺回床上打开了腿,挟烟的手探到xue口,那里面还堵着星期日插进去的皮带,“好难受。” 加拉赫仔细地从面前的性器里取出了银针,一点一点解开皮带的束缚,最后撑开yinchun,缓慢取出了泡了一夜的异物。 完全解脱时,这口yinxue就像从溺水中重获呼吸的自由一般,在他面前饥渴地急促开合着,砂金整个人也像过敏般抽搐了片刻,加拉赫按着他的腿根,舔上了面前的花唇。 这可能是这次匹诺康尼之旅里,目前为止砂金得到的最温柔的对待。 砂金猝不及防,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尖叫,肿胀了一夜的嫩rou现在被有力的舌头舔过,简直毫无抵挡的力量,他想自己的那里现在一定不够好看,是不是松松垮垮,还没恢复弹性的yinchun也许皱缩了起来,估计还有一股皮革的气味,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上嘴来舔。 而且他还越舔越深。 加拉赫按着砂金的腿弯不断打开更大,整条舌头都钻进了xue里,没刮的胡茬扎在软rou上,已经很少会再出现的性羞耻感又笼罩着砂金,他现在有些想躲,他后悔勾引这个年纪上可以成为他父亲的男人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砂金就发现了自己的一条性癖——他偏爱被年长的男性掌控、征服、调教。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从小缺少父爱,还是他的血脉真的自出生起就注定了yin荡,又或者,他从十八岁开始对自己上司的秘密情愫至今仍未熄灭,暗火延烧至今,让他每一次和这类型男人zuoai的时候,都因悸动而尤其难耐。 砂金喘着气,加拉赫的舔xue技术不算多么高超,但他爽得很快就潮吹了一次,春水喷溅到男人脸上,砂金近乎呜咽,“cao我……老师……” 加拉赫站了起来释放出yinjing,还没完全勃起看不出长度,但格外得粗,他拽着砂金的手摸上自己这根,没两下已经半硬,掰开还在小喷的xue口就插了进去。 即使已经含了一夜的异物,这粗得如同小臂的一根插进去,砂金还是痛得脸色发白。 但他怀念这种疼痛,这像极了钻石每次会给他的体验。“老师……老师……”砂金闭着眼睛低喃,xue口被撑得像要裂开,但他从没有喊停下或是轻一点,男人还站在床边,稳稳地圈着他的腿猛烈cao干,加拉赫俯低身子,身体肌rou爆发成遒劲的线条,他看着在他身下混乱到失神的年轻人,继续给他更多的疼痛,和更多的欢愉。 他当然知道床上的这个小婊子把自己当成了谁的替身,但是这又有什么所谓?加拉赫猛得直插到底,粗大的guitou破开深处的宫口,砂金瞬间滚下眼泪,叫得愈发夸张,双眼却仍然紧闭,“老师,继续cao我……请惩罚我……” 加拉赫按着砂金的金发,让他侧颈上的黑色条码暴露完整,接着狠狠咬了一口,几乎见血。 砂金贪恋地抱住他的身体,浑身guntang,贴在加拉赫的胸膛。已经不仅仅是春药的效果了,他开始发烧了。 男人舔舐着这根脆弱的脖颈,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异国的名字。 ——????·??????。 砂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缩在男人的怀抱里,尽情沉沦在父亲般有力的重压之下。 他们从床上做到床下,男人健壮的手臂把他抱到墙上又压到桌上,杂物凌乱狼藉,许多摔到地上,砂金随手按在哪个玻璃瓶的碎片上,掌心划破,他却还在高热里流着血喃喃祈求,就这样,请您射在我的zigong里,老师。 “你跟她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加拉赫舔着那行编码低语,它和记忆中那个女人锁骨下的刺青如出一辙。 茨冈尼亚灰黑的土地和深蓝的夜空浮现在眼前,篝火、烟灰、帐篷、女人。 加拉赫回忆着快三十年前的事,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而此刻他怀里的这个青年,大概就是她的孩子。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这个年轻人,显然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 「真想知道你爹是谁。」 加拉赫看着砂金的脸,在最后射精时这么想道。 高潮带来极度的快感,他掐着青年的腰确保自己的每一滴都会完整进到zigong深处。 不过下一秒,加拉赫后颈一阵刺痛,砂金带血的手掌从他肩上滑落,掌间藏着一片浸满了麻醉剂的玻璃片。 男人从他身上渐渐倒下,砂金抓着桌面,没让自己一起跌倒。 yinjing从xue里滑出,堵不住的jingye喷涌而出。砂金扫过桌上的各种药瓶,能在这堆东西里发现麻醉剂并且引来这里弄碎,果然已经把运气用光,他没能找到任何有助于退烧的药。 他昏沉地踩上地板,坐在椅上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理,最深处的jingye光靠手指是导不出来的,但只要不影响等下的逃亡就可以了。 他拿走了加拉赫的一套衣服,但也只是一个障眼法,他实际借用了准备批量送洗的男仆制服里的一套。 砂金终于成功站在三个街区以外时,他知道自己还远不能掉以轻心,但又确实忍不住想松一口气。 眼前发黑,他靠在一家面包店外墙上休息。 此时此刻,他无比想要夺回自己的身份基石,回到那份熟悉安心的「存护」力量的庇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