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无意识勾引,高潮晕,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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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凪在白疏指尖触上自己脸的某一个时间就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坐在床边,眸光恍惚地男人,垂眸撇了一眼脸上游移的手指,感受着那只手传来的灼热温度,心下了然,这是闻媚丨药去了。 药效上来,男人目光游移不定,灰蒙的瞳仁眯着,浑身发热,呼呼喘着,手上无意识扯着自己的领口想让自己凉快些,渐渐地呼吸急促起来,唇齿张开,粉嫩的软舌探出一些往外呼着热气,不时溢出几声呻吟。 弦凪扯着脸上的手一个翻身,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人压在榻上,此时的白疏衣物凌乱,领口大敞,精致的锁骨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浮动,脖颈都因药物染上了一层淡粉,迷离的目光落在弦凪脸上,带着一丝茫然,红润的脸蛋不时蹭蹭弦凪撑在一旁的手,满脸寐态甚是勾人。 感受到自己大腿被狐狸不安分的腿蹭过,弦凪危险的绿眸一眯,身体微僵。 “真是主动,知道我是谁吗,醒了可别后悔在这勾我。” 身下的男人呻吟着将手臂抬起勾住弦凪的后颈往下扯,倏地一个软糯的东西贴上了弦凪的唇瓣,男人guntang的唇畔覆上冰凉后忍不住地朝里索取,想要获得更大的舒适感,弦凪的竖瞳逐渐扩大,感觉自己仿佛也染上了媚药…… 白疏眉眼半阖,灰蒙的眼珠坠在眼底露出小半,舌尖笨拙地撩拨着弦凪的舌底,一副忘我的模样。 就在白疏自顾自吻得几欲脱力离开时,弦凪一把将男人的后脑扣近,加深了这个吻。 与白疏小河流水般的温柔不同,弦凪的吻霸道强势,舌尖缠绕着白疏的粉软,风卷残云地掠夺着男人嘴里的空气,发出轻微的啵唧声,身上气息与白疏无尽地勾连在一起。 “嗯……弦……凪……” 弦凪动作一顿,薄唇离开那粉软,银丝在两人唇瓣之间一闪即断,白疏口间的小舌被引得探出,经过弦凪这一遭变得红润湿丨滑,挂着晶莹的涎水,往外喘着热气。 白疏半阖的眼眸掀起了些,水汪汪的灰瞳落到弦凪的眼中,腰臀不适地扭了扭,蹭到了弦凪的膝盖,灰色的竖瞳都放大了些,朦朦胧胧,半昏半醒地只剩本能反应,身体的澡热让他的躯体止不住地想要靠近面前这个体温冰凉的男人。 白疏缓缓抬起胳膊,触上那宝石般的眼眸,白疏几乎要沉沦在这汪绿潭中溺毙,眸中皆是迷丨乱的爱怜。 “好……漂亮……” 弦凪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脸,“什么漂亮,你叫我什么。” 脸上的手指游移到弦凪的唇边,轻轻地磨蹭着,“…弦凪……漂亮…眼睛……嗯哈……” 弦凪抚上那只修长的手,垂眸将脑袋歪侧,重量一点一点压在那只手上,轻轻蹭着。 “夸我啊?” 两人的衣物早已不知所踪,弦凪没管背后的伤势,这对从前的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伸手探向小狐狸,轻轻揉搓着小狐狸的脑袋,白疏喘息哼唧得越发急促娇昧,兽耳倏地弹出,白色软糯的耳朵都染上了淡粉,指尖伺候着狐狸的后至,把白疏惹得头颅后仰,胸腔上抬,一阵战栗,抬手抚上那两白软的耳朵,手感很好,毛茸茸热乎乎的,可这是狐妖的敏感丨地,不一会儿白疏整个人瘫软下来轻轻颤抖,原本半阖的眸子悄然上滑,奶缝间不断翻白又替换回灰色瞳仁,抚着弦凪脸颊的手无力地垂下。 俯身用尖锐的毒牙在那软糯的兽耳上厮磨,舌尖触上又是一片湿濡,白疏似是被刺激狠了眉眼向上一抬,整颗瞳仁曝露在外,无神又痴寐,突然小狐狸猛地一颤淌湿了弦凪的手臂与被褥,灰蒙瞳仁颤抖着,无所顾忌地翻白至顶,剧烈的喘息与绅吟毫无预兆地停止,小狐狸还在往外稀稀拉拉地渗着液体,高丨c加上兽耳的过度刺激令可怜的狐狸直接在榻上晕厥过去,陷入昏迷,白疏翻着大大白眼,唇上尽是弦凪留下的痕迹。 抬起白疏的手臂又坠落,就算砸在小腹上昏迷的男人也没有半点反应,至多被砸得从喉间吐出一声气音,白眼开得极大,几乎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步,可这大片的奶白色里却寻不着一丝灰色瞳边,可见男人的昏迷程度极深,指尖再次攀上小狐狸,刚刚才发泄一通的小朋友显然不想理会弦凪的动作,萎靡地耷拉在弦凪手中,粉粉嫩嫩可爱漂亮得很。 在这半个多月时间里,白疏这具躯体早被弦凪以上药的名义调教得敏感又娇气…… 支起白疏软塌外撇的双腿,浅浅呼吸的后置安分地抽动着,黑蛇轻轻蹭着园阮竟也开始兴奋起来,半支着身子,指尖拨nong着看上去很饥饿的小家伙,轻轻揉着小嘴,不时进入口腔,磨蹭着粉软的口腔壁,小家伙吮喜着弦凪的指尖,像是饿了很久有了不错的食物,毫不顾忌地想吞入口中,止不住地往外淌着稀薄的春水。 这么主动,这媚丨药的效果不错啊。 白疏的身体本能反应被药物放大了好几倍,对兽耳的挑nong简直就是在碾压着白疏的神智,体内那根弦断了,意识便也不在了,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对自家小家伙的反应毫不知情,瘫软若麻醉的身子提不起一点回馈,眼中奶缝因为干燥升起雾气渗出泪珠,整个人散发出像是被玩坏了的破碎感,却是令人心疼。 伸手拭去白疏的泪,将大掀的眼皮阖上了些,覆上一吻,对待珍重的宝贝般,从额间一路吻到喉结,感受着昏寐人儿松弛软糯的皮肤,跳动的脉搏,稍硬的喉结软骨…… 小家伙已经被挑丨逗得有些恼火了,小嘴一张一合剧烈地呼吸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喂,小嘴张开的幅度比刚才更大了。 黑蛇怜惜地蹭了蹭小家伙,一寸寸地埋入怀抱,弦凪舒适得轻哼,黑蛇在小家伙ti丨内探索蠕动着,原本微凉的黑蛇都被染的火热了起来,粗丨壮的黑蛇触着小家伙的口腔壁,缓缓退出又突然露出凶狠的面目往前一扑。 白疏的身子猛地一颤,腰腹抬起了些,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鼓包,脑袋用力一仰,“嗬……”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气响,脑袋朝一侧歪去,口中涎水淌出濡湿大片,再无声息。 弦凪呼出一口浊气将黑蛇抽出,上手??动着,噗丨呲一声溅丨了白疏满身后彻底放松下来。 这一折腾背后的伤又裂开渗血,撕裂般抽痛着,弦凪可不管,既然这是白疏包的,自然是由他全权负责,将脏污的被褥往旁一扔,白疏浑身的镯夜也没管,给白疏输了些妖力以助清醒又趴回榻上,一只手横搭在白疏胸口,yin蛇又开始了他的影帝副业,装睡。 * 半晌白疏悠悠转醒,浑身疲软酸痛像是被人狠揍了一番,发现弦凪还在自己身旁熟睡,将男人横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意识到了不对劲,弦凪的后背伤口怎么又被血晕了一大片,甚至已经泛着暗红色了。 想起自己失去理智前嗅的瓷瓶,该死!吸入了媚药,又看着自己浑身的镯夜,脸色瞬间羞红,后方还有痛感,白疏:!!!!! 虽然白疏几千年单身狐狸未经人事,但他不是傻子,看着自己和弦凪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在恍惚中下意识抚上弦凪脸颊的动作,白疏匆忙地瞥了一旁昏睡的弦凪一眼,他不会把弦凪给办了吧……但为什么痛的是他,难道说他勾着弦凪把自己办了?!!! 摸着头顶弹出的软糯兽耳,红着脸将它收回去。 狐狸支起身子简单地清洁了一番,两条腿软烂得要命,狐狸都快怀疑人生了,掐上弦凪的脸颊,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要炼催丨情丨药,你这条yin蛇!” 手里安静昏睡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唇瓣被他扯开了些,小舌乖巧地待在口腔中,涎水顺着缝隙淌出。白疏又伸手拨开弦凪的眼皮,毫无波澜的失色瞳仁滞在其中,视线飘忽没有落点,松开手眼皮缓缓盖下徒余一丝瞳边。 看上去睡得很熟,人事不知的模样,白疏开始迷茫,他不抗拒这yin蛇的气息,不抗拒男人的靠近,中了媚药后竟在恍惚中直接朝弦凪下手,他感觉自己玷污了弦凪,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日后该如何向弦凪解释,自己是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做的还是昏睡中……白疏一概不知。 看着弦凪还在淌着鲜血的伤,白疏漂亮的狐狸瞳中闪过一丝愧疚与不安,将弦凪背上的纱布重新更换了一波,把被沾污的被褥拿走,轻车熟路地抽出一床新的给弦凪盖上,腿脚松软地挪去外边沐浴。 白疏前脚刚走,弦凪便睁开了眼睛,眸间带着笑意,这单纯不谙世事的狐狸是怎么在阴险狡诈的狐族中活下来的,弦凪再次发布疑问。 * 日后,弦凪未与白疏提起这件事,好像从来不知情一般与白疏相处着,白疏也摸不清经历那件事时弦凪究竟是清醒的还是昏睡着,自然也没有理由与弦凪提起。 可白疏总会做一些看上去像弥补弦凪的动作,当弦凪问起白疏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总不能说我趁你昏睡的时候让你把我丨睡丨了吧。 知道白疏顾虑的黑蛇唇角微勾,祖母绿的瞳仁闪过一瞬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