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耽美小说 - 失恋太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了陆新宜的手机,赶他去换衣服,准备出门吃饭,然后再送他去医院。

    晚上,陆新宜洗完澡趴在床上打游戏,但不是跟荣旗,是跟他同学一起。

    周凭拿了本书在一边看,听好像是他室友的男生问他:“陆新宜,你这学期都不住宿舍吗?那你被子应该卷吧卷吧,不然放着积灰。”

    陆新宜说:“住呀,过几天剩下的专业课开始上我就在宿舍午休。”

    另一个室友说:“晚上不住吗?我还说明天回学校再给你们带烙饼呢,等到周一中午早没你的了。”

    周凭换了个姿势,不靠床了,转过去半对着陆新宜。

    陆新宜想也不想地高兴地说:“那我明天晚上过去,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吗?我吃两个,上次没吃够。谢谢你mama。”

    周凭等他打完那一把,四个人商量着还要开,他起身把卧室和床头的灯都关了,刚要命令陆新宜放下手机,就听他说:“我要睡觉了,你们玩吧。”

    “兄弟你逗呢?周六睡那么早干嘛?”

    “没逗啊,兄弟。”陆新宜认真地说,“我男朋友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了。”

    那边一片骂骂咧咧的,嫌弃陆新宜秀恩爱,完了又纠正他的“兄弟”说的味儿不对:“第二个字别咬那么重,你哪个地儿的口音啊,跟人工语音似的。”

    周凭觉得自己都要得神经病了,被陆新宜吊的一会儿火大,一会儿又舒坦。

    陆新宜学了半天,终于是放下了手机,房间里黑黢黢的,他安安静静地睡在周凭身边,过了会儿伸手去摸周凭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地挠。

    周凭不动也不说话,陆新宜就慢慢凑过去,往他怀里钻,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脸上的软rou贴在周凭裸着的胸膛上。

    周凭一副我要睡觉了的样子,闭着眼说:“干什么。”

    陆新宜摸到他被蹭了蹭就有点硬了的地方,低声笑嘻嘻地说:“睡觉,兄弟。”

    周凭的嘴角动了动,陆新宜立刻说:“偷笑什么,兄弟。”

    周凭睁开眼,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忍无可忍地说:“人家浪费半天时间白给你教了。”

    陆新宜说:“还没学对吗?”

    “不对。”

    “那你教我。”

    周凭说:“跟你同学说有男朋友?”

    陆新宜点了点头,周凭看他了半天,想说什么,又没说,陆新宜收了笑嘻嘻的表情,认真地说:“只告诉了室友,那天你送我去上课,他们看见了,以为你是我哥。”

    周凭还是看他,陆新宜的手放在两个人的胸膛中间,无意识地捏住了自己的睡衣领口,还是那个很乖的样子,接着说:“不是哥哥。”

    周凭终于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会儿,陆新宜不太好呼吸,睡衣扣子被周凭解开一半,气喘吁吁地说:“你还生气吗?”

    周凭松开被他吸得通红的rutou,抬起头说:“我生什么气?”

    陆新宜磕磕绊绊地说:“不知道,那你不生气了吧。”

    周凭想了想,又被他气笑了:“你那什么眼神?”

    陆新宜眨了眨眼,还是没能成功替换掉“你无理取闹”的眼神。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周凭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算了。”然后扒了陆新宜的睡裤。

    陆新宜哭都哭不出来,求饶也没用,周凭跟真的变态了一样,压着他边动边时不时阴阳怪气地说一两句话。

    “美女老师?”

    “这儿住不下你是吧?”

    “还吃不吃烙饼?”

    他把陆新宜翻过去,顶在床头深深地后入,咬着牙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生气:“把你摊个烙饼算了。”

    终于结束了以后,陆新宜趴在床上抽抽嗒嗒,周凭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就灭掉,然后伸手把他往自己身上扒拉。

    陆新宜捂着屁股掉眼泪,一时间没力气挣扎,只能没出息地被周凭抱在了怀里。

    “你就是故意想这样。”他哑着嗓子说,“故意装生气。”

    周凭这次是真的笑,嘴角微微地勾了勾,眼里盛着笑意:“哦。”

    陆新宜气死了,干脆闭上眼不说话。

    周凭抽了纸巾给他擦屁股,又擦被他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的肚皮和沾了泪和汗的红脸蛋,擦完以后顺手掐了把他还挺着的rutou。

    陆新宜屈辱地吸着鼻子爬开,周凭去浴室拧了两条毛巾蹲在床边给他擦身体,擦完以后看他还闭着眼,在他脸上戳了戳:“真弄疼了?”

    陆新宜永远学不会冷战政策,永远实话实说:“没有。”

    周凭忍着笑往他的湿睫毛上亲了口,道:“那就睡吧。”

    第二天下午,室友给陆新宜发消息叫他回宿舍吃烙饼,陆新宜在微信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打:“我吃积食了,兄弟。”

    第二十一章 

    时间飞快,马上到了十一月底,联大开冬季运动会,班里男生本来就少,愿意报名的人更少,加上陆新宜的室友之一赵弘是班长,所以他们宿舍的都一马当先做了壮丁,每人报了三项单人,还参加了拔河和接力。

    报名的时候都很随便,赵弘给他们几个都报了铅球和跳远,又简单粗暴地按腿长短分配了长跑和八百二百一百米,生怕他们反悔,连填报名表都是一手包办。

    过了一周,陆新宜周末点名的时候开会没好好听,晚上上床又早,所以错过了群消息。

    周凭出差五天刚回来,他昨晚上床虽然早,但是睡得晚,早上根本起不来,还因为不知道开运动会,所以惦记着第一节 课,吭吭唧唧地起床洗漱,步行五分钟的路程,是被周凭的车开到教学楼下送过去的。

    “醒了没有?”周凭一直抱着他,一手护着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让他睡,停车以后低下头又说了一遍,“不然回家睡,一节课不上没事儿。”

    陆新宜闭着眼摇头,但没下车,而是伸手搂住周凭的脖子,跟他抱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声说:“好困。”

    周凭被他粘人的样子招得心软的厉害,有些后悔昨晚那么弄他,但又觉得实在没谁能忍得住不欺负他,偏过脸在他脸侧靠近耳根的地方亲了亲,又去亲他嘴唇,看他开始拿手推着自己往后躲,低低地笑了。

    陆新宜又皮了会儿,还是拉开车门下了车。

    然后才知道自己要赛跑。

    昨晚他被折腾得不轻,大腿酸、小腿软,哪是跑步的材料。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适合跑的理由也说不出口,陆新宜只好顶着一张写满瞌睡的脸乖乖被赵弘抓去领号码牌、检录。

    一百和二百的预赛都安排在前面,没等多久就轮到他,广播里喊“文学院0137号陆新宜”的时候,他已经在跑道边听了赵弘三分钟据说很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