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被竹马套路了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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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空青一愣,见真是他便疑惑重重,生怕他是有事,急忙放下手上的活出去,一边钻开树杈一边应声:“我在这。” 叶天冬听着声音由远及近,便不再走,就站在原地应了声等他过来寻。 过了会,沈空青从树底下钻出来,还喘着气:“冬儿。” 叶天冬一眼就见他穿的单薄,怕他着凉要解身上的袄子,沈空青过来拉住他的手:“在干活,不冷。”他又问:“你怎回来了?” 叶天冬先是摸了摸他的手,见确实温热才放下心,听见他问,甚是委屈:“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被他指责,沈空青全是农活的脑子这会才转了转,算了算日子,今日十四了:“诶,我给忙忘了。” 叶天冬说他:“我们才成亲三个月,你就不想着我了。”越说越委屈,眼睛都憋红了。 他是真的想沈空青,心心念念的人,半个月不见那真是要他的命,要不是县城里有卢赟在,他哪能忍得了半个月才回来。 沈空青最怕他哭,那双眼睛一红,他就无条件投降了:“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我向你保证,我也想你的,就是太忙了,我本打算等弄完就去找你。” 叶天冬对他根本没太多原则可言,一见人低声下气哄自己,就立马原谅了:“你亲亲我。” 沈空青左右看了眼,庄稼地那边有人,但是离得远看不见,便低下头飞快亲了下他。 叶天冬把沈空青的手翻过来,整日泡在地里,这双手也不知何时弄伤了,多了好几条痕迹。 他心疼地放在嘴边亲了亲,这才说出回来的目的:“卢管事明日就要回京了。” 临近年关,卢赟确实该回京了。 要是再等下去,大雪封山该不好赶路。 “嗯,我跟大志说一声,你在这等我。”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送一送,他摸了摸叶天冬被风吹红的脸,转身又钻进了果园里,叶天冬在原地等了一刻多钟,沈空青才再次出来。 一出来就牵着叶天冬的手越过田埂往大路去:“幸好是在收尾了。” 本来地表覆盖也可以请人做,但是请人归请人,自己还是要学一学,沈空青就是抱着这样的打算,地可以不种,但不能不懂,万一将来有个突发情况,自己也能知道怎么去处理,所以这才选择亲力亲为,冷落了冬儿半个月。 这半个月沈申姜他们也没回来,他们回来的次数本也不多,若非特殊情况是一个月一次,今年也就是家里喜事一桩连着一桩,他们回家的次数才多了起来。 沈空青内心有愧,他这几日忙得晕头转向,累的躺床上就睡,确实忽略了冬儿。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怎么帮助果树越冬我是百度的,你们看看就行,如果有需要了解还得去找专业的资料。 第56章 两人走到大路上, 沈空青见他脸还是红的,问他:“自己回来的?” 叶天冬点点头,屏东县到南山村这段路安全, 所以他一个赶着马车回来也不怕。 沈空青听了没说什么, 只是握紧了他的手,一同往家去。 如今天冷了,老爷子就不爱往村口去, 往往都是叫上朋友回自己家或者去别人那, 喝着热茶聊天下棋。 两家只有一墙之隔, 隔壁屋的声音但凡大点都能听的清楚, 沈空青搂着叶天冬,将人困在自己的怀抱与浴室的墙壁中, 隔着不甚清晰的说话声亲亲密密地吻他。 唇齿交缠, 密不透风。 一吻之后, 两人都气喘吁吁, 叶天冬两手攀着他健壮的手臂,眼神依恋:“哥哥...” 嗓音绵软浓稠,沈空青一听就读懂他的情.欲, 低低笑了声,哄道:“晚上再说, 嗯?” 叶天冬把头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妥协之后又不甘愿,再度抬起头吻他。 两人又抱在一块亲作一团。 哄好小竹马,沈空青拍了拍他的背, 说:“你去跟祖父说一声, 我洗漱下换套衣裳就出发。” 叶天冬舔了舔被亲红的嘴唇, 嗯了声。 两人分头行动。 如今天冷了, 要用热水的地方多,沈空青回来大半年还没往山上去砍柴过,烧的要么是之前剩下的,要么就是花钱跟樵夫买的。 樵夫也乐得跟沈家做生意,沈家大孙子大方,只要扛一把去他就收一把,虽然一把柴火就三五文钱,但是能在过年前多攒些樵夫也开心。 有时候沈空青买的多了,樵夫还会多送一背篓引火用的枯衫叶。 所以家里如今也不缺柴火,沈君迁在家都会烧上一锅热水,中午煮饭洗碗都会用上。 他去舀了一桶,快速洗了个澡,趁他收拾的这段时间,叶天冬把他换下的脏衣洗了挂院子里晾着,之后两人才驾着马车出发。 叶天冬半个月没见他,想的紧,哪怕北风吹得脸生疼也不愿意听他的坐车厢里去,就要在外面挨着沈空青受那冷风吹。 沈空青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趁空摸摸他吹红的脸,问他:“没擦面脂?” “擦了,你刚亲我的时候没闻到香吗?” “...”是闻到了,只他以为那是口脂香,沈空青不再说话,专注赶着马车。 都说老马识途,这匹马在屏东县和南山村往返多次,也记得路了,都不用怎么驱动缰绳它自己就会跑。 见他又不说话,叶天冬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哥哥,你跟我聊天嘛。” 山野无人,马车晃悠悠走过,不怕被人瞧见,叶天冬就敢耍着性子缠人。 沈空青无奈笑了笑,一手圈过小竹马,揽着他的手臂抱着:“卢管事可有说几时回来?” 叶天冬才学习半年多,自然还不能胜任,卢赟此次只是回京过年,待开春还得回来。 叶天冬靠在他的肩头上:“回到屏东县最快也得三月。” 北方不似南方,雪化的晚,南方开春了那边还天寒地冻,这种情况下卢赟也不好赶路。 “那正好,赶得上老三的婚期。” 沈零榆的婚期是在三月下旬,那是个百花齐放的季节。 叶天冬就说:“要是三弟晚一点回京,还能赶上吃李子。” 那是赶不上的了,最快一批李子成熟也得在四月底,沈零榆待不了那么久。 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小竹马的心意,记挂着他的家人。 “若是来年果子长得好,还可以拉到酒楼卖一些。” 尤其是桃子和果梅,这两样都可以制成酱或者晒干。 叶天冬靠着他,信誓旦旦保证:“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亏钱的。” 沈空青失笑,不过小竹马有这个诚心那自是好的。 就像酒楼,他说要打理,沈空青就任由他去,总不能想要人家飞却又束手束脚。 沈空青对于这方面想的很清楚,小竹马还在前进的道路上,他也有这个本钱让对方去摸索。 两人一边聊着马车也一边走到了县城,叶天冬说卢赟还在酒楼,沈空青就直接去了。 伙计们也好久没看见他,见到他来还问了句。 大家都清楚,虽然酒楼明面上是归叶天冬管,但真正的掌权人还是沈空青。 只是他不经常在伙计面前,平时不犯错他也不会发怒,所以伙计对他还没像叶天冬那样疏离。 沈空青一向赏罚分明,这个月生意好了,他也会和冬儿商量,给伙计们加点工钱,生意若是不好,也会让吴业他们找找原因,不管再怎么忙,一个月他都得来个两三回,露露脸,让大家知道他还在呢。 因此听见伙计问,他也笑了笑,道:“在家里忙呢,果园里的果树得想法子帮着越冬。” 那伙计一听,惊奇道:“您还种了果树?” “可不,加起来三十亩呢。” “呀,这么多?”伙计没想过自家东家还是个地主。 沈空青笑了两声:“打仗回来,官府发的。” 那伙计一听,当即就不敢艳羡了,这再多也得有命拿才是,战事去年才结束,死了多少好儿郎他们就是不知道具体数目也大概清楚。 难怪那日会有战士出现在屏东县,原来是东家的同袍。 两人过来也只是接一下卢赟。 天气冷,叶天冬让伙计去买了四分之一的羊rou,晚上回家炖羊rou火锅吃。 接到卢赟之后,夫夫俩就抬着羊rou回家去了。 包子铺也已经关了门,回到家的时候沈申姜夫妇正在清洗配菜,估计是叶天冬提前跟他们说过。 新家宽敞,原主人家也打了井,就不用跑老远去打水,方便。 沈空青也半月未曾见父母了,见到人看他们安好也放心。 两人把用竹筐装着的羊rou放在院子里,刚宰杀的羊rou一股腥膻味,闻了都得皱眉头。 叶天冬问他:“羊腿用来烤?” 沈空青反问道:“买炭了?” “都买好了。”包括大料全都准备齐全。 沈空青嗯了声,夫夫两人脱下外衣,绑上襻膊,开始清理羊rou。 至于沈申姜则是陪着卢赟进客堂喝茶。 李芳茹把配菜清洗干净,就把灶台让给了夫夫二人。 一时间,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李芳茹坐在客堂里,一边听着夫君与人说话,一边留心厨房。 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把饭烧上,然后又回去坐着。 两人忙碌一个半时辰,晚饭才出锅。 叶天冬让人买的是前边那部分,羊排用来炖汤煮火锅,羊腿则是炙烤。 清理干净熬煮到位的羊rou被大料渗透只有香味,没了腥膻变得可口起来。 烤好的羊腿光是闻闻就能让人垂涎欲滴。 今晚这顿饭没请其他人,只有卢赟在,也就不用太多菜,一个羊rou火锅加烤羊腿足够五个人吃。 知道卢赟明日回京,沈申姜还去外边打了一坛酒回来,美曰其名是饯别。 沈空青举杯敬卢赟:“卢管事,这段时日多谢你的教导,祝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