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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后宫①肆意玩弄摄政王H

    

女帝后宫①肆意玩弄摄政王H



    自殷朝新帝登基继位以来已有三年之久,政通人和,百废具兴,朝堂两股势力虽暗自争锋却都是为了殷朝百姓,新帝体谅他们,但也明白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是日下朝后,辅佐新帝登基的当朝新贵摄政王周月寻,自请面见圣上。

    宫人带着摄政王来到皇帝内宫中,摄政王于前朝平叛西部番邦叛乱中一鸣惊人,被先帝赏识从而进入仕途,在继位之争中全力支持先帝次女长乐公主登基,长乐公主登基后,尊时为骁阳将军的周月寻为摄政王,准许其进内宫议事,一时风头无两,民间有传言称:当今陛下传旨前都要经摄政王复议。

    行至宫门口,宫人已行礼退下,摄政王推门进入。

    室内云雾缭绕,潮热异常,紫檀木织锦缎仕女屏风后隐隐绰绰露出人影。

    周月寻茫然上前,几步便停了下来,他从屏风缝隙中瞧见了正在池中沐浴的女帝。

    新帝登基后,改国号为光宁,称光宁帝,闺名只一个韵字。

    花韵靠在池边闭目养神,今日早朝为南边干旱的事,以摄政王、安国公为首的新旧势力又争吵不断,一个主张要重视西部番邦,暂缓处理干旱,一个则完全相反,认为农田干旱为大事,要先处理。

    安国公的爵位已袭承到第六代,由嫡长子林易之袭爵,与突然崛起的摄政王等新贵互不对付,二人时常为决策争论。

    一边是朝中老臣,一边是辅佐继位有功的新臣,哪边也不好得罪。

    不过要从中作出取舍,花韵是有办法的,毕竟一个文臣,一个武将,哪个威胁更大她还是明白的。

    在心里作出决断后,花韵睁开眼睛,向脚步声的方向转过身,盯着屏风后一袭墨色衣袍的周月寻。

    周月寻正看着花韵细腻的肩头,雪白的肌肤上沾着几根发丝,弯弯绕绕的,像小蛇趴在背上。

    突然被那么一盯,心头微颤,赶紧下跪行礼,“臣一时疏忽,还望陛下海涵,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韵勾起一缕头发丝在指尖轻轻撵着,弯起了唇角,笑道:“你何必这么疏离,到显得朕苛责有功之臣。”

    周月寻看着地板上洇出的水渍,掌心出了一层薄汗,“陛下英明神武,登基乃必然之事,臣只是顺水推舟,不愿天下交与歹人手中,枉费大好河山。”

    花韵听了他的话嘴角笑容更胜,她缓缓走到浴池另一边,那里放置着一只酒壶、几盏小杯。

    酒液从壶中倾倒而出,花韵拿起酒杯略伸了伸手,“爱卿说的颇得朕心,赐酒一杯。”

    周月寻起身仍然毕恭毕敬地走到花韵身边,双目直视地面,不敢窥探圣颜。

    就在他即将拿到酒杯的一瞬间,花韵恰好松开手,杯子咕噜噜滚到地上,酒水洒了一手,正顺着指缝往下滴。

    “哎呀,杯子摔了,劳烦爱卿为朕舔干净手了。”

    花韵的声音柔媚到极点,宛如诱哄人走向深渊的恶魔,声音虽然柔媚,却带着无法拒绝的语气,毕竟他是臣,她是君,她的话他不得不听。

    周月寻撩开衣袍端正跪到地板上,抬起头,这一刻他才敢看一眼花韵,只一眼,那张被水汽熏到粉红的脸就撞进他的脑海之中。

    那么明亮的眼眸,正含着笑望着他,高高挽成的墨发也带着几点水珠,像千万朵隐藏在发间的珍珠簪。胸前的皮肤也泛出淡淡粉色,两团饱满的乳隐藏在水面之下。

    皇帝沐浴的水里掺了上等的牛乳,润滑肌肤再合适不过,花韵的身躯被乳白色的水挡着,只隐约露出一层轻而淡的rou色。

    周月寻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全身似有热流冲撞,慌忙垂下眼皮,专心盯着面前白嫩的手指。

    淡紫色的酒液让花韵的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周月寻的小动作都被她看在眼里,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可是那微红的耳尖是骗不了人的。

    世人只知摄政王权势滔天,又在战场厮杀手段狠辣,却不知周月寻只是个木讷寡言的粗人,空有一身蛮力,在男女之事上有着近乎单纯的天真。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舔。”

    花韵往前伸了伸手,几乎贴到周月寻俊朗的面孔上。

    他一双浓黑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炯炯有神,真可谓:龙眉凤目,皓齿鲜唇。

    此时他张开双唇,探出舌头,沿着指缝从下往上舔了起来,粗粝的舌面卷着酒液吞入口中,发出羞人的声音。

    花韵的手指在他口中似乎是珍馐美味,含在嘴里不放,柔软的指腹被舌尖挑逗舔舐,往大脑中输送着畅快。

    “嗯啊……”花韵心头酥痒,一股热流从xue中流出。

    手指的触觉最敏感,最明显,舌尖的舔舐又是最独一无二的,二者触碰到一起,让花韵心猿意马。

    周月寻舔完了指尖又舔到掌心,花韵的掌心里带着点习武留下的薄茧,舌头舔在上面是颗粒感的摩擦。

    周月寻舔的很认真,耳尖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脸颊眼角,那抹妖娆的红烧到了花韵的心坎里。

    谁能想到冷言冷语的摄政王在陛下面前竟是这样一副面孔。

    花韵笑了,把手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情欲虽好,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周月寻口中落了空,掀开眼皮不解地看向花韵。

    花韵没搭理,反而直接发话,“南方旱灾的事,你怎么看?”

    周月寻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皇帝会在此时此刻询问朝政,毕竟他……已经硬了。

    他咳嗽一下,悄悄拉拉衣角遮住胯部,又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农田乃民生之本,干旱伤民,陛下不可不重视,西部番邦近几年又蠢蠢欲动,一旦造反边境危……”

    周月寻哗啦啦说了一大堆,声音嘶哑低沉,花韵瞥见他衣袍下昂然挺立的阳物忽然来了兴致,直接握住。

    周月寻随即浑身一颤,喉中闷哼一声。

    阳物粗长guntang,一手堪堪握住,顺着棒身撸动,又涨大几分。

    “继续说啊。”花韵命令周月寻往下说,但他浑身畅快,哪里还有心情叙说对策,只能任由花韵揉捏。

    “陛下……”周月寻跪立不住,往一侧倒下,黑色裤裆中央有着一小摊兴奋后流出的液体。

    花韵掏出周月寻的阳物,握在手中抚摸,浑圆的guitou粉嫩昂扬,棒身上蜿蜒着隆起的青筋,略微撸动青筋就跳动起来。

    花韵不喜欢有多余毛发的男子,所以周月寻定期清理身上的体毛,为的就是让女帝肆意玩弄,畅通无阻。

    周月寻几乎瘫倒在地上,在女帝手中释放了自己。

    浓稠jingye喷洒而出的瞬间,周月寻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见到花韵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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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生了,小剧场终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