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龙化荒甜心奶猫酱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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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面临着一道选择题: 新年和谁过? ?舔狗 ?渣女 ?海王 ?变成猫的须佐老婆 又名下班回家发现自己老婆竟然变成了甜心小奶猫??是选择吃还是吃还是吃呢? 自从太阳女神苏醒,荒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地卸任代理神王之位,从繁重的高天原事务中脱身。预言神虽算不上个清闲的神职,但总归不用再似以往劳心费神,到点打卡下班也成了日常。 天际将昏,荒召回面前的星盘,手中墨笔急促地在案头挥舞完最后一行字,就准备往人间的院落里赶。星月的神明同夜幕刚刚洒落的星月之辉一道,叩响了古朴庭院外木质的大门。 “……须佐之男?” 意外的是,并不如同此前的无数个傍晚,金发的妻子会前来为他开门,一边接过他换下的衣服,一边领他去餐桌边就餐,如同人世间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般,平淡又甜蜜;今晚的院落反常地静悄悄,听不见着常服的须佐脚踩木屐在石子路上轻巧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到他温柔的嗓音,反而听到了,几声、猫叫? 荒迟疑地开口。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声,明显是幼猫的奶声奶气的叫唤开始变得略显急促,但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没有得到那位金发神明的回应。是去照顾小猫了吗?预言神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妻子此刻的小小失职,蕴满银月神力的掌心在门锁上轻轻一碰,就推开了厚重的大门。他抬眼想要寻找妻子的身影,却被一团飞扑过来的暖金毛团子给袭击了。 这是什么?荒下意识接住这只毛团子,小东西被他抱着也不老实,喵喵叫着就要往他怀里钻。荒可不惯着它,伸手拎着小猫的后脖颈和自己的视线平齐,这才看清楚,毛团子不仅拥有一双和须佐之男一模一样的透金色眼睛和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额头上更有着一般小猫咪不会有的独特日蚀状纹路,顶端处避雷针一样地不断冒出细碎尖锐的小闪电。 “喵喵喵……喵呜!”毛团子非常不满自己这被拎着的状态,张牙舞爪地在空中乱蹬。可惜这只貌美的小金猫是只矮脚猫,小短腿努力了半天也没挠到任何东西。荒觉着有些好笑,便顺着小猫的动作,放它去扒拉自己胸口的衣服。他感受着毛团子暖融融的体温隔着布料传递过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毛团子动作间支棱起来的小耳朵,——嗯,手感不错。 但是等到这小奶猫终于选定了个满意的位置,却并不如荒所想的那样会安分趴好,让他得空探究爱人为何会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只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黄金兽遵循着本能,尖爪一收,喵喵了两声,像是通知一样,就开始对着荒的胸口踩奶了。 荒沉默了一瞬,半搂着小猫的手臂突然有些僵硬。他另一只手本想托一下毛团子帮忙扶正姿势,但手指才将将触碰到蓬松的大尾巴,这只小猫咪就敏感地抖了抖,像是极其期待被抚摸似的,马上撅起了屁股,给荒的手糊了一层湿淋淋的水渍。 黄金兽茫然地回头:“喵?” “你发情了?”虽然是疑问的语气,荒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容置疑地制住了小黄金兽,对着它已经濡湿的尾巴根部有节奏地拍打起来。 纵然荒对养小动物一知半解,但长年累月在妻子的言传身教之下,理论储备还是非常充足的。平日里小动物并不对他施以青眼,此时搂着主动投怀送抱的毛团子,荒拍打的速度逐渐加快,但力度仍算得上温柔。 于是黄金兽的注意力便被传来快感的尾部给吸引走了,还在踩奶的一双rou垫也迟疑着放慢了动作。“喵喵?”许是因为须佐之男眼下变成的黄金兽还处于幼年期,也就分不清体内沸腾的欲望究竟是从何而来。但确实不是因为饿了呢……荒看着黄金兽本来只是在微微摆动的毛绒尾巴,随着自己的一下下拍打,悄悄地呈倒钩状缠上了他的手腕。没过一会,黄金兽柔软的身体突然绷紧,委委屈屈地“咪咪”了两下,直接攀上了高潮。 荒被淋了一手粘稠的水液,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处理,怀抱却蓦地一重,金瞳含水、猫耳猫尾还没有收回去的爱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了他的怀里。“荒……”也不知恢复了几分神智的须佐之男喘着气呢喃荒的名字,侧过头,和先前的毛团子如出一辙地用丈夫的胸膛蹭自己发痒的耳朵尖尖。他撒了金粉似的眼睫微微低垂,让人一时间发觉不了他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盘着荒的一双大腿也在发抖,在高潮余韵里本能地靠着荒的手痉挛,说不清是否想让发馋的xue口再次吞下爱人的手指。 荒警告性地拍了拍妻子丰满的臀rou,粘连着潮液的手掌拍出了几下暧昧的水声。本想让怀里的人清醒一点,但此时兽性占据主导地位的须佐之男却完全不能理解,闷哼出声之后讨饶似的用舌头去舔荒的嘴唇。熟悉的琥珀薰衣草馨香在荒鼻腔中散开,汗湿的金发和高热的皮rou全在宣誓着爱人最深切的邀请和渴求——那我便满足你。已经被勾出火气的荒掐着须佐之男的下巴跟他接吻,一寸一寸地攻城掠地,直至茫然的爱人连用作哭喘的空气都被吮尽,咽不下去的涎液自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淌,龙化的舌头却仍不甘心离去,在妻子本能恐惧的颤抖之下,探到了最为温暖的喉腔里,给予了妻子金瞳翻白、濒死般的窒息快感。 清夜无尘,溶溶月色,细纱般的星月华光如网落下,隔绝了一切对此深院之中的窥探。已经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的须佐之男被抱进房间,毫不客气地被呈跪趴姿势按在了床上。荒的一双菘蓝色的眸子紧紧锁定住了这只不设防的美丽猎物,沉静的锋锐之下是从不掩饰的占有欲。 “须佐之男,”他唤着妻子的名字,“过来。” 被按在床上的须佐之男此刻被摆成了跪趴姿势,纤细的腰窝下陷,双腿弯曲,臀部却高高翘起。蓬松的尾巴似乎感受到了荒炽烈的眼神,只敢耷拉在臀rou边小幅度地摇晃。yin液缓缓自释放过不久的女xue里淌出,才一小会儿就打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是在叫自己吗?乖巧的猫咪听话地往荒的方向靠过去,爬动的动作间却蹭到了自己发硬的乳尖和前端,“唔……”难耐的喘息让荒不再等待,而是把人一把捞过,硕大的guitou直直地破开了已经准备好的xuerou,到达了那处幽深甜蜜之地。 被填满了。分不清是满足更多还是恐惧更多,被丈夫像按住雌兽一样交配的须佐之男感受着guntang的roubang在自己的花xue中进出,每一下顶弄都能捣进让他想要逃离的深度。这个姿势属实方便荒cao他,分开的臀瓣糊满了yinjing带出的yin水,连后xue口都被涂抹得亮晶晶的。荒一边慢条斯理地啃咬他已经变成飞机耳的猫耳,一边抠弄敏感脆弱的阴蒂,将小小的花蕊从保护中拽出掐揉着,完全无视了妻子小兽一般压抑的哭咽。 须佐之男的手指只能无助地抓紧身下的床单,cao弄的动作间他的前端已经被磨蹭得去了一轮。荒在他高热的体内肆意冲撞着,顺着窄细的腰肢和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去摸他的乳尖,才搓揉了没两下,就感受到绞着自己的xuerou一阵紧缩,热潮迎头浇下,竟是又潮喷了。 但荒并没有给身下的人一点缓冲的时间,狰狞的性器享受着痉挛rou道的抚慰,一鼓作气地进入到了最深处紧闭的宫口。“我可以再深一点吧?”荒舔舐着爱人柔软的耳rou,却也没有真的想过征求意见。恶龙死死咬住了自己的珍宝,蛮横不讲理地顶进了只属于自己的湿热宝地。 进入的一瞬间须佐之男又高潮了,他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双腿颤得根本跪不住,哭叫之间荒把持着他柔韧的腰肢,心满意足地感受着更为甜美水润的rou腔无微不至的包裹和按摩。zigong是每次性交都要到访的,但他的妻子却从未习惯过这种rou刃破进宫口的感觉——习性变得更像猫之后,更是连忍耐和矜持都抛至脑后,眼泪断了线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荒一边为他温柔地吻去,胯下抽插的动作却不曾停下,在狭小的rou袋里不断地顶撞cao弄。直到xue口被拍打到无比红肿,丰沛的潮吹液顺着白嫩的腿根流个不停,须佐之男昏昏沉沉的大脑里,终于接收到了丈夫愿意停下的信号: 荒低下头,尖锐的牙齿牢牢地嵌入了爱人的脖侧。身下在最后几下冲撞后,鼓胀的yinjing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下,龙化的鳞片倒扣住脆弱的rou壁,在爱人战栗不止的反馈中,一股股地开始射精。 夜还很长。荒退出须佐之男的身体,用面前蓬松大尾巴堵住了正缓缓淌精的xue口。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须佐之男近日的安排,心下对于妻子今日的变化顿时了然:须佐之男前几天答应过阴阳师晴明的请求,而今日正是他作为所谓的“特攻”角色,去协助了晴明一项名为“超鬼王”的活动。 可能是那帮阴阳师又琢磨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法术。荒凝视着明显处于发情期的爱人,心道,倒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END 平安京小报: 超鬼王day3,单体特攻top是须佐之男。秃头晴明低三下四地好不容易请来这位金发卡密,也让他在频繁天雷万象的期间听了一整天的甜心奶喵(兔)酱的事迹。诸如“上一世我本是甜心奶喵酱,一手夹子音拿捏无数老登,结构惨遭内鬼陷害,改名重生,如今我重来一世,决意复仇,在超鬼王上证明自己,老登加我,听我复仇大计”和“少爷别复制了,你三波强追打不完一个易的事传出去了,甜心奶喵酱来退婚了”。本体就是只甜心黄金兽的金发卡密接受了过多的、热情的玩家的信仰之力(?),于是加班结束,一觉睡完,醒来就变成了真正的甜心奶喵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