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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乱纷纷的姨娘们纷纷垂首噤了声,乐融融的一场晚宴因着两个红包瞬间变了味。 上官鹤疲惫地摆了摆手,正要宣布散席,却见廊上一声尖利嗓门:“圣旨驾到——” 第54章 谁下的诅咒? 一声尖锐的“圣旨驾到——”,紧跟着几名大小公公鱼冠而入,让阴霾密布的上官府即刻间慌乱起来。本要移步离开的姨娘丫鬟们慌得立时跪下地去,月色下一片五颜六色裙裾翩翩。 上官家近几年圣宠渐衰,几时再有听过这样难得的四个字,因想到近日盛京城各种负面消息不断,当下各个战战兢兢,便是连喘气儿的声音都听不到。倒是上官鹤年老持重,立刻招呼老秦管家摆案燃烛,领着夫人儿子们在案前端正跪好。 一道圣旨,来来去去不过便是表彰上官家多年诚实纳税、安分守己,尽是些空头官腔。 安若兮听得瞌睡,因一向只在电视里见过所谓的太监,不由暗暗抬起头来瞄了眼,却见那公公不过五十来岁,头带黑纱圆帽,一身亮蓝色宽大袍服,竟也在不着痕迹地瞟着自己,一双小眼阴冷锐利,当下没来由后背一凉。 果然皇室人家惹不起,一个胜一个的阴冷。正庆幸着好在自己嫁的是商人,倒也不需要同他们打甚交道,却听那太监忽然仰声道了句:“……特着上官鹤携诸子诸媳,八月十六晚酉时,于城东桂花苑赐筵赏月,钦此——” “草民谢主荣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鹤双手颤巍巍接过圣旨,激动得双唇直哆嗦:“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皇上没有忘了我们上官家……老秦,快快重谢各位公公。” “诶,诶~~”老秦头如捣蒜般接过上官云辕手中银盘,将几锭金子塞至众公公手中,恭敬送出门去。 总算是结束,安若兮暗暗舒了口气,抬头却见上官鹤不知何时已换上一脸得色: “呵呵哈,今日晨间便听闻喜鹊在枝头叫,果然是喜讯临门。老秦,即刻吩咐下去,全府上下今日通通有赏。辕儿、轩儿,你二人随为父来书房一趟。” 近二三年皇上对上官家不闻不问,平日里莫说一丝恩惠,便是节日也难得提及。今次竟赏赐自己全家赴宴,圣宠复又,心下自是欣慰。 当下一府上下阴霾立时不见了踪影,姨娘们各作欢天喜地状离开。 —————————— “欣明,把门关上吧……替我拿尖刀和针线过来。” 东水阁里,安若兮一身疲累进了卧房,暗暗嗟叹宅门里头的生活果然辛苦,便是吃顿团圆饭都能惹出诸多事端,左右还是猫在东水阁里自在。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才将红包打开。 老头儿的精打细算是出了名的,看着偌大一个红包,里头却不过一张五十两小票,枉让自己平白遭了一夜的刀子眼。 因想到安胤之这个有前科的抢钱贼,当下便取过枕头,将枕心掰了下来。你小子既有钻人床底的恶习,那jiejie我只好换个地方藏了。 枕心不过用红线松松缝起,轻轻一扯便扯了开去,满屋子顿时一股nongnong茶叶香。 “少奶奶,可是要把银子藏在这里吗?”欣明关了门,取了针线走过来,暗暗抿嘴笑。这屋子里除了公子便是少奶奶自己,公子近日对少奶奶好得便是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少奶奶何用如此藏银子呢? “嘿嘿,总得藏点私房钱不是?不然将来拿什么给我的好丫头做嫁妆啊?”安若兮调皮眨了眨眼睛,见欣明一张小脸瞬间变红,好笑地抿了抿唇。存点钱总是好的,这世上一切莫如银子来得塌实可靠。 那杵在枕心中的手指却忽地扯出一个圆长型物体:“奇怪,竟然还有人往我枕头里藏东西?” “羞死人家了,少奶奶你净要取笑人……啊——”欣明跺着小脚羞得满面通红,圆圆大眼睛向若兮手上一瞟,忽地却脸色煞白瘫软在地:“少、少奶奶快、快扔掉它!快扔掉……” “怎么了?怎的吓成了这样?”手中之物绵软,安若兮诧异皱眉看去,不过堪堪一眼却只觉脊背瞬间一凉,一股寒气从脚心腾腾窜到头顶,慌得立刻松开手。 一个白布小人轻飘飘落了地,在青砖地上腾腾打了几个滚。 昏黄灯光下安若兮看到那小人腹部处赫然一片血红,严严实实用香火烫出七个黑色小洞,透过小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暗黄的稻草类填充之物。白布缝制的苍白脸上用墨笔描了五官,双目和嘴角处竟涂着狰狞鲜血。 这是在诅咒自己七窍流血,不能生养吗?安若兮忽地想到这两月来夜夜在噩梦里出现的红衣女子,一颗心瞬间如浇了冷水般冰凉沁骨。果然宅门里头的生活不似自己想得那般简单,即便你不去算计人,却总有人在暗暗惦记着你。当下努力平复了心情,兀自大着胆儿捡起地上之物。 狰狞小人绵软身子早已被压得扁平,但白色面料却仍簇新。想来是在自己嫁进来后不久才塞进的。 平日里能接近床铺的莫过于欣然、欣怡、欣明三人。欣明自是不可能;欣怡一向老实内敛,那剩下的便是欣然了…… “少、少奶奶,别碰它,奴、奴婢去叫公子回来……”欣明吓得嗓音哆嗦,颤颤巍巍就要爬去开门。 自家公子一向最忌的便是这些囫囵苟且之物,想不到少奶奶平日里那般和善待人,竟然还被下了如此毒咒,当下伤心得一张小脸上尽是晶莹泪花花。 “等等,别去……”安若兮伸手拽住欣明裙裾。 叫了上官云轩回来又如何?这小人时日已久,早便无从可查。即便真的是欣然做的,人家若百般不承认,结果仍是自己吃了哑巴亏不算,还徒然落个诬陷之名,越发着了他人口舌。 虽然心里恨不得当场煽那肇事者一掌,当下也只得兀自忍下一口气:“欣明,平日里咱们院子里的针线活都是谁做的?” “少奶奶和公子的衣物被褥,一向是欣然欣怡两位jiejie和欣明轮流经手的……少奶奶,您别误会是欣明,就是砍了欣明的脑袋,欣明也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少奶奶的事,呜呜……” 欣明说着,猛地跪地磕起了头,这七窍渗血的摄魂恶咒给十万颗胆子自己也决然做不出来的,不用说做不出,便是连想一想的念头都不敢有。 “傻丫头,快起来,我知道不是你……此事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