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穿过的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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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沸了半天了,南栀把水壶提到猪圈旁的一间小屋里,从一片稻草后面找出一个木桶,把水倒进去试了一下温度。 迟栖跟在后面进来的,这间房子小的可怜,里面只有一个厕所,不过还算干净,角落的木杆上挂着两个衣架,上面晾着两条毛巾,一条干起来干了很久了,另一条薄薄的,已经破了个洞。 南栀给他找了她之前穿过的一些旧衣服,都是长衣长裤,还有一条她前几天专门跑到两里外的商店买的毛巾和内裤。 她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面,换下来的衣服示意他放在另一旁的草堆上,等明天来洗。 迟栖随便扫了一眼,一下就眼尖地看到了那条印着小猫花边的蓝色内裤,他把那条粉嫩的有些过分可爱的布料拿起来,纠结道:“这好像是女孩用的吧。” 南栀关上门,含糊道:“没有别的了,你先将就一下。” 她总不能说她出去买东西发现钱没带够吧。 而屋内的迟栖却因为这一句话烧红了整张脸,他拿着这小物件仔细看了看,又在腰上笔画了一下,觉得自己穿着可能会憋得不舒服。 一想到这条贴身衣物还可能是南栀穿过的,迟栖连带着耳朵都烫的不行,这衣服拿着就跟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弄得他坐立难安。 最后纠结了一会儿,迟栖还是认命地穿上了。 女孩子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点紧,毕竟正是十四五岁的男孩,一天一个个头,本来他就比南栀要壮实,这会儿还是穿的旧衣服,更是紧的不行,不过这些都可以接受,但迟栖总感觉,这些衣服穿在身上,就好像有一种被南栀的气味全面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脸红心跳。 但仔细闻起来,分明就是洗衣粉的香味,淡淡的,不一会儿就被沉闷的木头味盖了过去。 迟栖脸更红了。 * 由于担心他中途有什么事,南栀一直站在外面守着。 山里昼夜温差大,有可能白天热的流汗,晚上还要穿棉袄,南栀单着衣服站在外面,在加上还生着病,脸上硬是透露出一片薄薄的红晕出来,等迟栖出来看到时还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原来人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 “南栀姐!” 迟栖这会儿有了刚才提桶的力气,连忙背着人去房间,忙前忙后地帮她擦汗倒水,隔壁李财的鼾声震天响,雷打不醒,迟栖这才动作放大了些,翻箱倒柜地找药。 门关了又开,迟栖推门间看见已经有些泛白的天色,觉得自己再不趁这个时候跑就来不及了,可是转念又想到高烧躺在床上的南栀,既然都答应她了,那说什么也应该把她也一并带上。 于是他折返回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破烂白裙,站在卧室门边一动不动望着他的女人。 这夜深人静的,任凭迟栖再怎么相信科学,也被这惊悚的一幕吓了一跳,他捂着胸口被吓得倒退一步,这才看清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漂亮的脸,无论是骨相还是皮相都是好看的,那双和南栀七分相似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她已经瘦的脱了相,松弛的皮肤上还能看出被常年捆绑的痕迹,迟栖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扣了扣手指,试探性地问:“您有什么事吗?” 女人没说话,长长的指甲里夹着一颗胶囊,她把胶囊扔给迟栖,随后幽幽走进了房间。 迟栖捡起掉在地上的药,有些犹豫该不该喂给南栀,但一看床上的人儿都烧成这样了,也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里面的粉末用水冲了喂给南栀喝。 既然是南栀mama,那也应该不会害南栀吧? 生病的人不容易自主进食,水从干裂的唇边流出许多,眼看都要把她衣服打湿了,迟栖连忙捏着袖子给她擦干净。 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迟栖解开了方便散热,这会儿给她擦拭难免会碰到面前的皮肤,迟栖想着mama的话,别过眼,手上却更清楚地传来柔软的触感。 那是他从未触碰过的,女孩子的皮肤。 生病的明明是南栀,但迟栖觉得自己也要着火了,他手上很烫,指尖的温度甚至比耳朵上的都要高。 要死了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