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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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结了,但是我暂且不点完结,以免我以后还想塞短篇或者番外进去,点击即看刘彻为什么惦记征幽。 本章【卫刘】,ntr只是情趣和垫脚石,请支持正宫(?)卫青喵,支持大将军谢谢喵。 本章包含要素/标签:纯爱!!!!和一点yin纹。 剧情比zuoai多,因为我觉得纯爱值得剧情塑造,当然塑造得好不好那就另说了。 刘彻被掳走后,自知事态并非自己能解决的,卫青一刻不停地赶回了桃源居,黑色骏马在街道上飞驰,如狂风般掠过,被惊到的路人还未看清马上的人,卫青便从他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被大力推开的镂空雕花木门发出闷响,将正在翻阅卷宗的忘川使者吓得一颤。 “卫将军?!”白发的忘川使者看到一向从容稳重的卫青如此焦急,心里一沉,“出什么事了?” 卫青面色凝重,调整着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将方才发生的事清晰准确地告诉了忘川使者。他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鬼王的手,与他从前听说的特征都吻合。 亲眼见过鬼王数次的忘川使者也同意卫青的看法:“如此说来,汉武陛下是被鬼王掳走…”忘川使者抿着嘴唇,在忧心的思考中眼眸来回流转。少顷,他拍案而起,对卫青说到:“卫将军,我们暂且不知道鬼王的目的和事态大小,还是先不要惊动其他名士。请卫将军安排人手督促夜间巡逻、加强边防,我会立刻尝试用三世镜寻找汉武陛下的位置。” 忘川使者银灰的眼眸带着担忧和询问望向卫青,他在接引名士们来到忘川时就再三受到鬼王阻挠,希望这次也只是像之前一样的小小sao扰,而不是什么更大事件的开端。 “我会立刻去安排的,使君若有什么消息和进展,请一定及时知会我。待末将布置妥当后,也来帮使君一起寻找。”卫青说完,作揖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他一贯待人温和有礼,可如此番言语般的沉重恳切,忘川使者却从未听过。 卫青刚踏出门槛,忘川使者便祭起了三世镜找寻刘彻的灵力。整个忘川的名士、精怪、各类风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用三世镜一照便知。 细细探寻了整个忘川却一无所获,方才的担忧如今得到证实,刘彻大约身在幽冥了。忘川使者有些气恼地叹气,动身赶往忘川和幽冥的边界。 到了边界处,卫青刚刚布置好边防,正好与他会合。“卫将军,汉武陛下恐怕身在幽冥,我和三世镜的能力有限,只得先沿着这边界探寻了,要探遍整个幽冥,恐怕要花上数日…”忘川使者望了望已经漆黑的夜空,幽冥的夜里没有星月,黑压压的云层笼罩着远方崎岖的石山,“卫将军今日先回府歇息吧,我会加紧探寻,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将军。” 忘川使者举起了三世镜,清冷的亮光像夜中的一盏明灯,正要催动灵力,却听到卫青的声音传来。 “末将与使君同往。” 卫青的眼眸与夜色一样漆黑,反射着三世镜的亮光,他的言语和神色都不容置疑。思索片刻,忘川使者翻身上马,将三世镜祭起,“那便有劳卫将军了。”说罢将缰绳一振,马匹沿着边疆小跑起来。 卫青跟在忘川使者身后,二人几乎日夜不停,每到夜晚只稍作休息便又开始找寻。身在忘川,躯体与凡世不同,这般劳累也能耐受。再说使君是一股灵气,卫青前世便常在军旅、沙场征战,二人不至于因此疲惫不堪。 可接连数日的找寻并没有结果,忘川使者也曾幻形成精怪浅入幽冥地界打探消息,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眼看探寻的范围将要覆盖整个幽冥,却仍然没有刘彻的影子,忘川使者越来越担心,难道说刘彻在中途被转移了位置?还是他被刻意藏匿在了难以探知的幽冥深处? 忘川使者盯着手中的三世镜沉思,幽冥吹来的寒风扬起了他的银发。 数日以来没有结果,卫青当然知道忘川使者的忧虑。他脚踝轻轻碰了碰胯下马的侧腹,骏马顺从地向前几步,站在了忘川使者身旁。 “使君,可以让末将试试吗?”卫青看着三世镜问道。 忘川使者眼眸一亮,看向卫青。他是凭借三世镜探寻名士灵力,接引名士来到忘川时也少不了三世镜,这是自己的法器,从未想过能给他人使用…名士真的能感知和使用三世镜吗? 话虽如此,眼下这不失为一个法子,试试又何妨。“好,请卫将军稍候。”忘川使者将自身灵力注入三世镜,让三世镜的能力提升到最大,然后递给了卫青。 卫青接过三世镜,这强大的法器满溢着忘川使者清逸的灵力在手中旋转着,法器的使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使君教,他可能也说不出一二来,眼下只能跟随自己的猜测和直觉来尝试… 卫青捧着三世镜催动灵力,闭上眼细细感受着三世镜所探查到的范围,幽冥中的灵力混沌散乱,到处是阴森寒冷的气息,原来使君一直是在这种环境里寻找陛下… 在阴冷的灵力中突然出现一丝暖意,卫青蹙眉,努力捕捉这一线微弱的波动,那一丝温暖的,鲜红的,泛着金光的灵力… “找到了!”卫青睁眼,直直望向远方,在那层叠崎岖、阴森诡谲的石山中,有刘彻的气息…虽然极其微弱。 忘川使者闻言一震:“找到了?!”自己之前找寻时一点不敢松懈,捋清了每一股灵力都没有结果,卫青竟在这片刻就找到了? “就在那处,在那石山中。”卫青指向阴云之下的山峰,“陛下在那里。” 忘川使者顺着卫青所指的方向看去,那虽然并非整个幽冥的核心,但也相距不远,恐怕是时刻都在鬼王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沉吟半晌,忘川使者刚想提出策略,却听得卫青说:“末将有一计,或可一试,只是…须劳烦使君配合。” 银发男人闻言一笑,他已猜到卫青的设想:“我也正有此意,全听卫将军安排。” 昏暗的宫室内突然传来一声不小的响动,刘彻心中疑惑,将目光从手上的竹简上移开,望向宫室的门口,高大的身影踩着急匆匆的步伐,没几步就走到了床前。 “陛下!果然在这里…太好了…”俊秀的青年语气中带着喜悦,将披风一甩,单膝跪在刘彻面前,“臣来迟了,望陛下恕罪。时间紧迫,请陛下快随臣回忘川吧。” “你是…谁?”刘彻打量着眼前俊秀的面庞,好像很熟悉,却想不起来他是谁… 话一出口,他看到青年一怔,一双柳眉绞在一起,嘴唇颤抖着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 卫青被刘彻这一问惊得说不出话来,朝夕相伴魂魄相依的,他的皇帝在问,他是谁?满是不可置信,卫青这才仔细看了刘彻:棕黑的长发披散着,只着了一件素色里衣,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胸口和锁骨上的吻痕和牙印,rutou似乎还肿着,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刘彻脖颈上的一圈红痕… 刘彻看到眼前人几乎湿了眼眶,惊愕、悲伤和怜惜,都盛在那双黑亮晶莹的眼眸里。自己虽说想不起来他是谁,但看到这副表情、这双眼眸,只觉得心里难受,头也痛起来。 “呃…唔…”刘彻将目光从卫青身上移开,闭眼揉捏鼻梁想缓解头痛。 卫青看到刘彻的反应,马上猜到刘彻可能是中了什么咒术,虽然柳眉依然蹙着,却道一声:“臣失礼了!”说罢站起身来,把披风卸下裹住刘彻,将人抱起来就走。 刘彻正头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卫青已抱着他几步就出了宫室,回头一看,那宫室之外竟是一个阴森的石窟,说是洞府还差不多。 黑色骏马正在洞口处等候,卫青将刘彻放在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一手将刘彻护在身前,另一手一振缰绳,骏马便飞奔起来,不消一会儿便跑下了平缓的山坡,在旷野上直冲向忘川地界。 刘彻只觉得骏马跑出去得越远,头就痛得越厉害,没精力去关心自己要被带往何方。 黑色骏马四蹄生风,不消一会儿就能望见忘川天空上的彩云了。卫青却听得身后传来吱吱哇哇的吵声,向身后一看,一群精怪邪祟正大喊大叫着从四面八方追来。 一支羽箭从耳边掠过,擦出脆响,正中精怪面门。 “舅舅不必担心!我来接应!”前方不远处,少年将军在飞驰的骏马上张弓搭箭,飞矢一出便击穿一个邪祟的脑袋。 “去病,拜托你了!”两匹骏马擦身而过,有霍去病断后,谅是什么精怪都再追不上来了。 鬼王在府中突然感到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位置是…九泉之井?难道忘川使者又要接引名士前来?虽说先前并没有任何预兆,但这股强大的灵力,一定是忘川使者在开启九泉之井… 鬼王将信将疑,动身来到井边,只见忘川使者一人,三世镜祭在九泉之井上空,正迸发着巨大的灵力。鬼王一看便知,这当然是引他前来的诱饵、陷阱,只是忘川使者吃准了他不会赌,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他不可能不去阻拦忘川使者接引名士。 忘川使者嘴角挑着弧度,似是在嘲笑他:“怎么,只有我一人,你很失望?” “怎会失望?忘川使者如此大费周章请本王前来,荣幸之至。”鬼王内心称不上有多惋惜,他早知道留不了刘彻几天,如今还能单独跟忘川使者见一面,没有那恼人的麒麟在旁捣乱,倒也不亏。 刘彻一路上都因为头痛而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不时泄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冷汗几乎打湿了里衣。卫青将他带回府中,立刻请了袁天罡来看如何破解这咒术。 袁天罡对着昏迷的刘彻观察了半晌,催动灵力在额头处探了又探,对卫青说:“汉武陛下应是中了可封锁神识的咒术,如今远离了施术者,封印松动,故而头痛。” “敢问道长,这咒术如何破解?”卫青担忧地问道。 “解是不难,只需一人借我的阵法进入汉武陛下神识之中,找到咒术便可解开。”袁天罡说着看向卫青,“只是这破局之人,须是汉武陛下在被施术的一瞬间自己选择的那一个特定的人,只此一人可破解这咒术。” 卫青闻言,担忧的神色稍懈,缓缓呼出一口气,再望向袁天罡时,脸上似乎有了些笑意:“请道长布阵吧。” 刘彻再次睁眼时正躺在自己府中的床榻上,微风穿过窗棂拂起只放下了一半的帷幔纱帐,夕阳的金光洒进屋子来。 手上传来温暖的触感,刘彻偏头去看,在挂起的那一半纱帐之下,卫青正跪坐在床榻边小憩,他一手轻轻握着刘彻的手,另一手则垫在自己的脸颊旁,平稳的呼吸掠过手背,几缕气息钻进刘彻颈窝里。 卫青听到刘彻头发擦过枕席的声音立刻睁开了眼,握住刘彻的那只手也收得紧了些。他支起身子来,惊喜又关切地问道:“陛下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吗?” “嗯…”刘彻发出一声鼻音,身体是没感觉到什么不适,只是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卫青又在此等了多久…可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的?逐渐恢复清明的脑袋开始回忆起游猎时的事,被嵌入咒术之后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可被掳走到施咒前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剑眉越蹙越紧几乎倒竖,瞪大的眼眸似比平日更红了些,身体中的灵力也恢复流转,周身细小的金色电光劈啪作响。 “…朕要踏平幽冥,将鬼王碎尸万段!” 卫青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他这一吼惊得一颤,他看着刘彻猛地坐起身来,身上的电光闪得更亮了些,胸膛因愤怒而大幅度地起伏,几乎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陛下很久没这么动怒过了,卫青思索着,眼下若劝他息怒只会适得其反,再说,这么大的怒气,看来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卫青于是并没说话,只是仍握着刘彻的手等他消气——他气得手也在抖。 刘彻刚回来这几日心情都很差,身体也需要将养,自然是不愿出门见人。卫青每日去都去饕餮居带些清淡的饭食来送到刘彻府上,想着刘彻需要休息,每次待他吃完,卫青便离开了。 刘彻抱怨卫青带来的饭菜清汤寡水没什么味道,卫青坐在案几的对面,一边将用完的碗筷收进餐盒中,一边轻笑着说:“陛下身体还需调养,不可食太重油辛辣的饭菜,还请陛下忍耐几日吧。”正要起身提起餐盒离开,却被刘彻叫住。 “仲卿怎么每次都走得匆忙?”刘彻一手托腮,眉头微蹙地问道。自己府中没有外人,刘彻穿得随意,一头长发只用发簪束起,并没戴着发冠;里衣之外是一件靛蓝锦袍,腰带也系得宽松;领口拉得很高,可还是能看到脖颈上尚未消褪的红痕。 “陛下需要静养,臣不愿打扰陛下…”卫青闻言又坐了下来,刘彻蹙眉好似又深了些,嘴唇有些不悦地努起。 “有什么打扰的,你多陪朕一会儿不行吗…”刘彻说这话的声音又闷又小,几乎是咕哝着,眼神飘向一边不看卫青。 卫青看着刘彻的样子,笑得温和:“好,陛下想让臣陪多久都行。” 卫青在刘彻府上从清晨到午后待了大半天,和刘彻下棋、赏花,又读些诗词。卫青不得不将金戈馆的事务委托给霍去病和狄青,到了下午再去金戈馆时,狄青笑着跟他说大将军看起来比平日开心,劝他若有时间和机会,也该多这样放松放松。 夜巡结束后回到家中,卫青还没什么倦意。又想起狄青说的话来,感到有些脸红,自己竟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脱下甲胄和外袍,摘了发冠拆了发髻,整理洗漱都做完之后已是子时三更,卫青躺在床上却仍没什么睡意。 正盯着帷幔发呆出神,却听得一阵敲门声。清脆的敲门声很急促,卫青翻身下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便向门口走去。 “门外何人?”快走到门口时,卫青问道。 “仲卿…”刘彻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有些闷闷的。 卫青听到刘彻的声音立刻打开了门,他二人的府宅相隔不过一墙一院,可刘彻这么晚来找他仍然很少见。 开了门,卫青看到刘彻半倚在门框上,好像有些发抖站不稳,面色潮红,低着头呼吸有些急促。他仍穿着那件靛蓝锦袍,却没束发,棕黑的头发有些被汗水打湿。 看到卫青开门,刘彻抬起头来看向卫青,一双红眸蒙着水汽:“唔…仲卿…帮帮朕…” 卫青正要去扶他,一声“陛下”还没叫出口,刘彻就跨过了门槛,双手环上卫青的脖子吻在他唇上。 卫青比刘彻高出三寸多,要亲到卫青,刘彻还需半踮起脚跟,又用右手穿过了黑发放在卫青后脑上,将人往低了揽一揽。 卫青配合地压低了身子,手也环上刘彻的肩膀和腰侧,看刘彻这样子,他一下就明白了刘彻要他“帮”什么,只是为何在这时突然来寻他?而且刘彻的状态看着不太正常,卫青隐隐地担心。 刘彻的嘴唇又软又温热,一贴上卫青的唇便马上打开牙关,舌头向卫青嘴里钻去,描摹舔舐着卫青的牙齿,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不时轻咬他的嘴唇。 耳边响着唇齿间的水声和刘彻粘腻的鼻音,卫青觉得自己心跳快了些,不自觉地把刘彻拥得更紧了。 刘彻吻到自己快喘不上气才放开,嘴唇似乎更湿润饱满了些,“嗯…去你卧室…”刘彻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推搡着卫青。 靛蓝锦袍被他随意地扔在地上,里面只着一件绣着暗纹的浅金色里衣,里衣敞开着并没系腰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衣物,刘彻赤脚站在被他丢在地上的锦袍前,修长结实的双腿一览无余,腿根处已有些水痕;一进到二人都很熟悉的卧室,刘彻干脆把那件里衣也脱了。 卫青从刘彻解开锦袍时就看到他小腹上那个桃色的符咒竟然还在,在他救回刘彻那天他也注意到了,原本还以为这和刘彻头脑中的咒术是同一个…看来并非如此,不过这种符咒的作用好像仅仅是催情,并无其他作用和害处。眼下这种情况…处理符咒的事只能先搁置一下了。 刘彻把卫青推到床榻上坐着,掀了他披在身上的外衣,又两下把卫青脱干净了,分开卫青的腿,自己跪坐在他腿间,握住已经勃起的性器,借着他前端吐出的清液撸动起来。 卫青有点被惊到,轻轻唤了一声:“陛下?陛下不必…” 刘彻抬眼看他,眼里有笑意,“仲卿似乎没什么兴致?朕来帮你。”说罢撸动了几下就将硕大的guitou含进口中舔舐。 这下卫青更是吓到了,他与刘彻欢爱过这么多次,刘彻给他koujiao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今日的刘彻竟是如此…卫青想到这个词就觉得不敬,可是又好像再没有其他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皇帝今天是这么的…yin荡。还说什么没兴致,从刘彻来吻他的时候就已经半勃了,这会儿更是已经完全硬了。 刘彻努力把粗长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把双膝分得更开,一手撸动着性器根部,另一手探到自己身后去,手指在后xue里进出,其实方才还在自己府中的时候就已经用手指插弄过一阵了,不过还是要再扩张一下才能吃下卫青的尺寸。 刘彻舔了一会儿,虽说只吃进一半,但还是觉得下颌有些酸痛,于是暂且把口中的性器吐出来,将脑袋一偏靠在卫青大腿上歇息。但手并没停下来,仍来回摸着guitou和冠状沟,后xue也快吃下四根手指了。 “哼哼…大将军最爱马,此处也如骏马一般…?”刘彻枕在卫青腿上轻笑,温热的喘息拍在卫青腿间,抬眼有些玩味地看着卫青,红眸带着笑意眯起。他手上仍来回taonong着那根巨物,完全硬挺的yinjing确实尺寸惊人。 卫青早已脸红到耳朵了,他甚至有点不知道手该放哪,只得去抚弄刘彻的脸颊和头发,面色有些困窘:“还请陛下…不要再调笑臣了…” 刘彻见到他的反应笑意更浓,反复宠溺地念了两声“仲卿”,撩了撩有些碍事的鬓发,再次将性器含入口中。这次刘彻含得很深,而且上下吞吐吮吸起来,硕大的性器顶得他蹙眉,眼眸中也有了水汽,挤出些带着情欲的鼻音。 “陛、陛下…”卫青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guitou一下一下地蹭着刘彻的喉咙,比起yinjing上传来的触觉快感,刘彻一边自己扩张一边给他深喉koujiao的这个画面,这个事实…实在很有冲击力,让卫青的脑袋晕晕乎乎的。 “陛下…要、要射了…请别…”,卫青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粗重,他害怕呛到刘彻,想推开他,又怕掌握不好力度,或者刘彻因此不悦。于是只将一只手堪堪放在刘彻肩上,使些轻微的力度,只作个提醒。 射精的一瞬间卫青喘出声来,他还是将身子往后抽了一些,因为刘彻好像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硕大的yinjing将将从刘彻口中抽出,射出的jingye一半灌在刘彻嘴里,一半喷溅在他脸上,又滴滴答答地流到锁骨和胸脯上。 “陛下…!”卫青刚想俯下身去帮刘彻去揩,一句道歉的话却被刘彻的动作堵在嘴里。 刘彻咽下了口中的jingye,用手指将唇边的白浊抹进口中,又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轻舔,从顶端流下的jingye一点点地汇聚在他舌上。 “朕的嘴里…很舒服…?”刘彻靠在卫青膝上,双手搭上卫青的大腿,脸上挂着卫青的jingye,还是一副笑模样。他偏白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绯色,呼吸不稳,每一下都轻喘着。卫青俯下身去要扶他起来,才看到刘彻分开的腿间除了后xue流出的yin水,也喷了一股白浊,刚刚给卫青koujiao时他也射了一次。 卫青只觉得刚射过的性器又立起来了,他喉结滚动一下,上涌的血气冲得他脑袋发昏,他,他的皇帝现在脑子清醒吗?他到底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卫青想将人抱到床榻上,刘彻顺从地被揽起,顺势跪趴在床上,侧脸贴着床单看向卫青,棕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开,rutou轻轻蹭着身下的锦缎,结实的腰肢塌下,双膝分开将臀部高高翘起,一手撑开自己的后xue,那后xue已经扩张得湿软,四指都能轻松出入,流着yin水,殷红的xue口一张一合,里面深色的肠rou若隐若现。 “仲卿…进来…”刘彻嗓子有些哑了,想是刚刚被大将军的巨物磨蹭得。 卫青强忍着翻涌的血气,一手扣住刘彻的腰肢,一手从他胸前揽过,将人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再轻轻分开刘彻的双腿,高大的身躯覆在刘彻身上。 “陛下,臣想,看着你。” 墨色的眼眸直直望进刘彻的红眸中,就像刘彻能在那墨色眼眸中读出倾心的爱慕与忠诚一样,卫青也能在那红眸中看见真切的爱意和眷恋…还有此时沾染了情欲的宠溺,单纯是这样看着他,卫青就觉得很满足。 刘彻脸上还带着笑,他双手环上卫青的脖子,一双长腿扣在卫青腰侧,脚跟轻轻摩挲着线条结实的腰窝。 他微微仰起头来吻卫青的嘴角,带着笑意和鼻音的声音从喉咙里流淌出来,低沉又粘腻。 “都依你。” 卫青抱紧了身下人缓缓将yinjing推入已经充分扩张的后xue,他一手垫在刘彻脑后防止他太累或者碰痛了自己,另一手在刘彻出了薄汗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揉捏柔软的乳rou和挺立的rutou,轻轻舔舐亲吻着刘彻脖颈上还未完全消褪的红痕。 “嗯嗯…哈啊…”刘彻在卫青耳边发出颤抖的喘声,抱着卫青的双手又收紧了些,在健壮的后背上摩挲着。 卫青怕弄伤了他,进入得很缓慢,一边向里推着一边小幅度地轻轻抽插,好让后xue适应这根庞然大物,有些粗糙而温暖的手抚过刘彻的脸颊又捏捏他的耳朵,轻轻揩去刚刚溅在脸上的jingye,脖颈和唇齿间一直落下细碎轻柔的吻。 刘彻在满是情欲的喘声中呢喃卫青的名字,双腿扣着卫青的腰邀请他更深入,后xue一下下收缩,吮吸着插入其中的性器,在yin液的润滑下每次抽插都发出yin靡的水声。 “嗯嗯…!仲卿…顶、到…哈啊…”卫青终于碾过前列腺碰到结肠口的时候,刘彻泄出变了调的呻吟,双手在卫青背上抓挠,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刘彻稍微抬起头向身下看去,卫青粗大的yinjing几乎完全没入身体里,他右手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桃色的符咒还在发光,光滑汗湿的皮肤和结实又柔韧的肌rou之下被隐约顶出一块凸起。 刘彻唇间一直漏出破碎的yin叫,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他本来也没想克制,卫青温和的性爱让他很享受,顶到摸到舒服的地方就任由yin媚的叫声泄出,用带着鼻音的粘腻低哑的嗓音唸着“喜欢”“仲卿”“舒服”…他喜欢这样,他知道卫青也喜欢听。 快感让刘彻红眸涣散,他按压着肚脐之下那块被顶起的紧实肌rou,隔着皮肤描摹卫青的形状,用气声喘着说:“仲卿进到、这里了…”他双眼已对不上焦了。 卫青额上细密的汗珠凝在一起,顺着俊秀的脸庞滑下,滴在刘彻的颈窝里。他今日忍了又忍,但刘彻一直在撩拨他,虽然可能是无意的…他努力克制着不想弄伤刘彻,可脑中理智的丝弦早就过载了。 卫青在刘彻耳边的喘息很粗重,他低哑难耐地唤着他“陛下”,请求的话还没出口,刘彻偏过头去蹭他,“仲卿、可以、再深…嗯啊…都、进来…哈啊…”破碎的呻吟困难地连成一句简短的话,刘彻也有些等不及了,“动吧、嗯…cao朕…” 得到刘彻许可,卫青再也忍耐不了,况且这许可本身又是一句色情的撩拨…卫青向内一顶,粗长的yinjing终于整个吃入,guitou顶开了结肠口,刘彻被快感激得一下仰起头,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变调的yin叫,汗水划过下颌与喉结,他后脑被卫青的手护着,棕黑的发丝在他手中磨蹭。 卫青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顶弄着前列腺和结肠口,他俯下身去与刘彻贴得更紧,轻轻啃咬刘彻的咽喉,在他脖颈上留下殷红的吻痕。 “啊啊、仲卿…哈啊…好、深…嗯…”刘彻在卫青身下被cao得来回摇晃,yin媚的叫床声随着卫青的动作一起一伏,扣在卫青腰侧的双腿先是夹紧,被cao了几下后又脱力地松开,大开着垂在一边,环住卫青脖子的手臂也无力地软在床上。 刘彻一开始还能说出几个字来,卫青cao得狠了,他一直合不上的、急促地喘着气的口唇里便只剩下了yin荡的叫床声,难辨其他的内容。白皙丰满的臀瓣被撞得发红,卫青粗大的yinjingcao得咕叽作响,刘彻xue里流出的yin水让两人下身都一片粘腻。 卫青扯来枕头垫在刘彻头颈下,自己腾出手来托起一边的膝盖窝,掐着刘彻白皙结实的大腿折在他身前,顶得更深入,又抚上刘彻无力的手臂,沿着小臂摸到手腕,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十指相扣。 前列腺被yinjing前端不断顶撞,接着又被粗壮的柱身碾过,硕大的guitou在结肠口进进出出来回cao弄,刘彻被汹涌的快感淹没,满溢的泪水流出眼眶淌了满脸,又被卫青舔去;涣散的红眸失神上翻,被吻得水润饱满的口唇张开着一刻不停地发出yin叫,殷红的舌尖收不回去,卫青会轻咬,也会含住他的舌尖舔弄吮吸,用吻暂时堵上yin叫的嘴,让那些没处发散的叫床声变成从鼻腔中钻出的满是媚意的哼唧。 刘彻被cao射了之后又被cao到潮吹,但他自己已经意识不到了,喷出的白浊和透明的清液让他的小腹和腿间一片狼藉。 除了yin叫和唤他的名字,卫青在刘彻零散破碎的呻吟里依稀听出“仲卿cao得好舒服”“喜欢仲卿”“要仲卿射进来”,和“爱你”。天子平日就全不吝啬用言语和行为抒情示爱,在床笫间甚至更加坦诚。 卫青听得心中颤动,拥住刘彻,贴在他耳边难耐粗重地喘息,发哑的声音钻进刘彻耳朵里:“陛下…卫青对陛下情深似海,刻骨铭心…” 卫青抵着结肠口喘息着射了出来,刘彻在内射的刺激下后xue痉挛地跳动着,又达到了高潮。卫青抱起刘彻与他相对着侧躺在床榻上,在余韵中缠绵。刘彻一条腿抬起,搭在卫青身上,粗大的yinjing还埋在他体内,射精之后微微地跳动,后xue在卫青调整姿势时漏出些刚刚被射进去的jingye。 刘彻还在余韵中潮喷,他在卫青怀里颤抖着喷出yin水,无意识的yin乱叫床声也还持续着。卫青拥着他,静静地等待他的潮吹过去,可yinjing却被耳边yin靡的喘声和后xue一下下的痉挛收缩刺激得又想抬头。 等到刘彻的高潮过去,卫青已又在刘彻后xue里硬起来了,但刘彻已累得睡熟了,小腹上桃色的符咒也暗了下去不再发光。 毕竟不想让刘彻太疲惫,也不想打扰他休息,卫青将硬着的性器从刘彻后xue里慢慢拔了出来,刘彻又无意识地yin叫两声。他被粗大yinjingcao弄过的后xue暂时合不起来,双腿也大开着,粘稠的jingye从翕动的xue口缓缓流出。 熟睡中的刘彻呼吸平缓,他睡得很沉,不仅是因为刚才累人的性事,也是因为在卫青身边让他足够安心,他棱角分明的面庞靠在枕席上,口唇微启,睫毛不时颤动两下。 俊朗的帝王睡得安宁,可身上的汗水打湿棕黑的发丝,氤氲着他特有的香气,脸上满是性事留下的泪痕,脖颈和锁骨间散着星星点点的牙印和吻痕,rutou被揉得红肿挺立,臀瓣在抽插中被拍打得发红,大腿内侧有掐出的手印,小腹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沾湿着jingye和yin水,后xue里浓稠的jingye还在淌出来… 卫青看得心跳,本就硬着的性器又高涨了几分,他看着刘彻时候yin靡的样子,上下taonong自己勃起的粗大yinjing,低喘着射在了刘彻本就一片泥泞的腿间。 释放过后卫青抱起刘彻去沐浴,帝王睡在他臂弯中,身体放松柔软。卫青抱着刘彻进了浴池,拥住刘彻一边为他清洗身体,一边将下颌抵在帝王肩上,喃喃自语地说些情话。洗浴完了又将床铺收拾干净,搂着刘彻睡了。 第二日卫青像往常一样早醒,心里还惦记着刘彻身上符咒的事,问是不大好问…不如去三世楼翻翻书卷,看看能否有什么收获。 看来今日不能去金戈馆晨练了,卫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叫了门外常为名士们打点杂事的精怪仆从,让它给霍去病和狄青带个口信,托他们打点金戈馆的事。 安排妥当后才刚到辰时,卫青觉得时间还早,便又钻回床上拥着刘彻小憩,搂着熟睡的人又亲又抱地腻歪一下。 快到巳时,卫青起身准备去三世楼,虽然刘彻醒来时若是看到他不在身边可能会不悦,不过眼下查明他身上的符咒的情况更要紧些。 而且昨晚那么累,陛下大约会睡到正午吧。卫青思忖着,还需给他带些餐饭回来才好。 到了三世楼,卫青庆幸常来此处的名士们多爱好诗词书画,对咒术阵法有兴趣的没有几人,他得以安静自在地在书卷中查阅。 不消一个时辰卫青便翻到了与刘彻小腹上一模一样的符咒,细细读来,这只是种催情催yin的符咒,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害处,解除方法也很简单——卫青看到此处红了脸——只需,多做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