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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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如约而至，玄烨比怀里的人早醒了些，扭了扭环住怀里人的酸麻的手臂，看着年轻的睡颜，玄烨总是抑制不住想要吻他的冲动，但又怕把他弄醒，也就这么痴痴的望着他，最后还在他优越的鼻尖留下一撮温热。 张廷玉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对上怀里人jian计得逞的眼神，玄烨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气氛有点尴尬…… 良久，玄烨感觉怀里的人在抖，玄烨一下子朝年轻人的捏了一下臀瓣，张廷玉哼了一声，抬起头来。 “嗯哼～痛，别捏” “哼，活该，你怎么敢取笑朕？” “臣不敢取笑，只是臣从未见过圣上还会害羞，故觉得惊奇而已” “胡说，那你抖什么？” “臣只是有点痒” “那朕帮你” 说着又来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引得张廷玉连连在被窝里挪蹭躲避，最后只能向皇帝求饶，终于平静下来，玄烨温柔的看着他。 “这次衡臣满意了吗？” “…什么？” “怎么，衡臣这还没下床就不认账了？” “臣没有不认账，只是此行……” “只是什么？衡臣，朕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你一直以为朕总是把你当成你父亲，可是现在在朕身边的人是你，朕不否认总回想起你父亲，可那也是因为你一次次的惹朕生气，你说说，除了你，谁敢这么冷言冷语的对朕？” “是臣冒犯了圣上，请治臣大不敬之罪。”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玄烨欺身将抱在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张廷玉慌了，要是再来一次，他非得废了不可，到现在浑身酸痛还没消下去多少呢，赶紧用手推住压下的人，恳求道。 “皇上，真的不行…” 玄烨看着身下还尚在疲倦中的人，看着翻过身，重新将他抱住。 “那再睡会儿吧！” “嗯……可是现在时辰不早了！” “那你是不疼了？” “呃…臣还…还好” “唉…看来昨晚不应该让爱卿这么早睡！” “……” “再躺会儿吧” “…谢皇上” 于是，两个人相拥着再次昏昏沉沉过去。又不知过了多久，玄烨好像听到宫门外似乎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个娇气柔和的声音传进了玄烨耳中。 “我是来给皇上送粥的，你就让我进去吧，李公公” “娘娘，不是奴才不让您进去。是皇上还没醒呢！” “都这个时候了，皇上怎么可能还没醒呢？李公公，我就进去一趟，放下我就出来了” “那奴才替娘娘送进去吧，等皇上醒了，奴才会跟皇上说的” “这……那好吧” 李德全看着渐渐离去的人影才端起盘子走进了殿中，本是想先放在外面，刚放下，玄烨的声音传来。“李德全，端进来”李德全端起走了进去，跨进门低着头把手上的盘子放到了离龙床不远的桌上。 “皇上，您醒了？” “你们这么大动静能睡吗？” 李德全一惊，咚一声跪倒在地上。 “是奴才糊涂，是奴才糊涂，搅了皇上歇息” “罢了，那是惠妃送过来的吧？” “回皇上，是惠妃娘娘亲自熬的莲rou粥” “嗯，舀一碗过来” “嗻” 很快，李德全动作麻利的在粥盅离里舀起一碗。向皇帝床边走去，即便他努力的无视自己看到的，可是他余光所及皇帝怀里的人吗那脖颈背上斑驳的痕迹仍然让他心颤一下。“小心烫，皇上”“嗯，候着吧”“嗻”玄烨看着怀里的人也转醒过来，笑说。“饿了吧，吃点东西”刚才皇帝的话他都听到了。又有外人在，他脸上火烧火燎的。 “皇上，这实不太妥当，这是惠妃娘娘特地给皇上熬，臣怎能……” “衡臣不用担心，那儿还有呢，你吃饱了，朕才好去吃呢，张嘴” 说着把吹得已经能入口的热气腾腾的粥递到张廷玉的嘴边，他拗不过，只好张开嘴把调羹里的粥吞下，一股温暖香甜的气味瞬间溢满全身，似乎缓解了身上的阵阵酸痛。也是真的饿了，昨日宴会几乎没吃什么，又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不一会儿，一碗粥就被消耗殆尽了，看自己的臣子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他又让李德全添了一碗，也被吃光了。 “饱了吗？还要吗？” 张廷玉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 “不了，臣，臣已经饱了，谢皇上” 玄烨看着他有些绯红的脸。 “哦，原来张大人也会害羞啊，那干什么还取笑朕？啊？” 说着玄烨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被子随即翻动起来，张廷玉赶紧按住他，一脸祈求的眼神。玄烨这才意识到殿里还有别人，抚了抚他的背。 “躺下吧” “臣还是起来…” “那你是打算就这样一丝不挂出去？” “这…” 张廷玉的脸腾的烧起来。玄烨又说到。 “要起来，待会儿朕让人把衣服送过来给你，你吃饱了，朕还没吃呢” “呃…是” 说着张廷玉顺势躺了下来裹紧被褥。李德全把玄烨的干净衣服拿了过来，玄烨接过，摆手让他过去，于是也就顺势去去吧剩余的粥都舀了出来。 等他结束，玄烨这边也已经差不多穿好下床了，玄烨站起身向桌前走去，一边收说到让李德全去准备套干净衣服打盆热水来，随后退下了。 玄烨则将剩下的都吃了个精光，李德全也端着放着衣服的盘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太监端着水盆。玄烨示意他把衣服拿给自己，把水端到床边，一切准备妥当，两人退下了。玄烨走到床边，敲了敲被子，底下的人没反应。 “张大人还不想起来吗？那朕先走了！” 话音刚落，被子里的人露出头来，挣扎着起来，可是腰上的酸劲一阵阵透来，挣扎了好半天，终于坐直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胸前润红斑驳的揉捏齿痕，玄烨也不动，就一脸轻佻看着自家起居注官蠕动挣扎的样子，仿佛看艺术品一样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画作。张廷玉抬起头，看到玄烨盯着自己的前胸，一把拉过被子，玄烨见状，抬了抬眼皮，坐了下来。 “又不是没见过，捂什么？” 语落，去拉被子，却被张廷玉捂得更紧了，玄烨无奈，笑说。 “朕给你穿衣服” “不，不用了，臣可以自己来” “……嗯，那好吧你自己来，先擦把脸” 说着把拧干水的毛巾递给他，张廷玉接过蒙上了脸，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下一秒，湿热又含住了自己胸前红乳，张廷玉仿佛被针刺了一样，险些又倒下去，甩开毛巾，赶紧去推玄烨肩膀，却是丝毫不动，只感觉被咬吸的地方犹如蚂蚁啃噬般弄得他难受不已。 “皇上，别，别再…呃～时辰不早了，不能再……哈～” 终于玄烨放开了被他蹂躏得更加肿硬的通红。抬起头，仿佛还没吃饱的婴儿看着母亲。 “衡臣真香” “……” “穿衣服吧” 说着拿起干净的亵衣给他穿上，随后一件件的都穿戴整齐后，玄烨突然对他说到。 “可能待会儿要委屈衡臣走后面了，前面人多眼杂，朕担心…” “多谢皇上为臣忧劳，臣知道，皇上不必为臣担忧” 玄烨看着，在他眉心留下深深的一吻。 “嗯，朕先出去，过会儿让人送你出宫” “多谢皇上，臣可以自己走的，人多了容易引人注意” “真的？” “嗯” “那好吧” 于是收拾了一下，玄烨出了殿外往养心殿走去 …… 说回前面，这边李德全把吃空的粥盅端出殿外，正要吩咐小太监正要端下去。远远的又看见惠妃走了过来，总管心里明了，遂站着等她过来，惠妃走近，说到。 “李公公，皇上吃了吗？” 吃了，不仅自己吃，还亲自喂给另一个男人吃了。不过这只是他的心里话，随即换上一副笑脸，说。 “吃了，奴才刚端进去，皇上也刚醒，昨晚宴会皇上吃得少，惠妃娘娘的粥都吃完了” “真的吗？那李公公说是我亲手熬的了吗？” “这奴才哪里敢忘？一五一十都对皇上说了，皇上喝了还说这粥不错呢” 惠妃听着，心里高兴得不得了。随即接过李德全手上的盘子，向李公公道过谢就一路飘着离开了，李德全看着那连背影都透着高兴的人，满脸似是可惜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后面传来脚步声，李德全赶紧回去。看到玄烨走了过来，跟他说。 “待会儿派两个人乔装打扮一下送衡臣出宫去，不要引人注意” “奴才领旨” “先去办吧” 说着玄烨走出宫门拂袖而去，李德全随即赶紧去找了两个脸生的太监，护送着张廷玉出了宫去，来到了两边红墙的道上，张廷玉让他们回去，自己走就行了，可两太监不敢违命。 张廷玉跟他们说他会和皇上说明的，让他们不要再跟着，于是自己慢慢地走去，两个人也没办法，只能目送着他离开。 而似乎没人意识到，这一切被藏在暗处的一个黑影看进了眼中。他清楚的看到一个男人从皇上寝宫的后门走了出来，只是久居深宫内院的他并不认识这位起居注官。他本是太后宫里的一个黄门，今天本来是要出宫去有点事，这条道就是平日内院太监出宫的道，而皇帝寝宫的后门就远远对着通向这条道的木门，本来只是路过的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他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躲了起来，皇帝寝宫里居然有男人，这可是古今奇闻。但是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办，于是只能压下心绪，先去办事。 这边张廷玉慢慢的在宫道上走着，每走一步，腰上就传来一阵酸麻，他突然庆幸自己还年轻，要不然的话，就凭自己这力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身体如何受得了那龙精虎猛啊。心里不禁感叹皇上的身体未免好得过分了，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而且他的岁数比自己还大一轮呢，那年轻的时候得什么样啊？张廷玉心里又想起父亲来，突然的，他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在吃父亲的醋，这？他甩了甩脑袋，把自己心里那些大不敬的想法通通抛弃，即便昨夜如何的荒唐，可是……他想着，心里突然涌起一些酸涩，他知道他现在这样一如当年的父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能把这段感情永远埋在心底，埋在照不到太阳的地方，一旦泄出只字片语，自己也就没什么活路了，可是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张廷玉心绪复杂的向家里的方向走去，心底的郁闷越发沉重，甚至压过了身上的酸乏疲累，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家门口，管家开了门，焦急询问着，他搪塞了几句，就往睡房去了，还没缓过劲来，于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张廷玉睁开眼，眼中灰蒙蒙的一片，心里也蒙着一层隐隐的阴霾，不知从何处而来，叫了管家来，打来水洗了把脸，走到窗边，窗外的竹叶随着清风窸窸窣窣的飘着，影影绰绰的印在墙上，张廷玉似乎感觉心里莫名空落落的，又感觉自己的心像这竹叶高高的飘着，总是落不下来，说不清楚…… 第二天，张廷玉照例早起，往宫里走去，到的时候玄烨正在批折子，张廷玉自顾自进去请了安，玄烨也没抬头，只是口中示意他起来，张廷玉看他专注的样子，也就不打扰他，站到一旁了，这是玄烨开口道。 “休息好了吗？感觉如何？” 张廷玉一怔，回到。 “多谢皇上体怜，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哦，那好，你别站着了，去坐下，帮朕拟几份旨” “臣领旨” 于是，张廷玉转身向一旁的桌子走去，坐下，把毛笔蘸了墨，等候着玄烨的旨意。今天的事情出奇的多。张廷玉虽然往日也会给皇帝拟制诏书，但是似乎都没有今天的多，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等张廷玉放下手中的笔，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抬起头，正好对上皇帝深情的眼睛。 “衡臣，过来” 张廷玉起身走过去，站在玄烨桌边，玄烨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顺势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张廷玉想要出来，被玄烨紧紧抱住。 “衡臣今天辛苦了” 张廷玉见挣不开他，索性就随他了。 “这本是微臣的职责，岂敢言苦，皇上日理万机尚不言苦，为臣有何苦有之” 玄烨听着他的话，轻笑了两声。 “那衡臣就当是慰劳慰劳朕吧” 张廷玉听着，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但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顺其自然吧，好好享受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光吧！玄烨看着怀里的人呆怔的模样，抬起他的下巴。 “怎么了？还没休息好？” 张廷玉看着他，笑了。 “没有，臣已经没什么事了” 说完，往前一凑，在玄烨唇上啄了一下，正要后退，结果却被玄烨追上重新吻了上去，张廷玉一把推开他。 “这里不行” “不行你刚才还勾引朕？” 说着不等他回话，又搅了上去，唇舌紧紧缠绕在一起，玄烨恨不得把那片柔软温切永远吃进嘴中，仿佛一辈子都品味不够那沁人心脾的香甜，殿内又是一片啧啧水声，张廷玉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可是脑子里始终有根弦紧绷着，理智让他必须要停下来，终于在一个空隙，玄烨被张廷玉推开了，看着他满脸绯红的情态。还没开口，面前的人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此地实不宜，皇上还是要以国事为重” 玄烨撇了撇嘴。 “可现在朕的国事都已经处理完了” “那，皇上看书吧” “ …你坐下，坐在对面，喏，那儿” 玄烨用下巴指了指桌案对面，张廷玉没办法，只要他不碰上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坐下来后，玄烨双手叠在案上，下巴搭在上面，一动不动的盯着和自己隔着一个桌子的人，张廷玉被他盯得不自在，只好没话找话。 “皇上，看书吧” “不，朕要看你” “……” “或者你念给朕听” 张廷玉只好拿起身旁的书，一个人有事做总比两个人都没事做强。他的声音比玄烨记忆里的南方人多了一些清冽和冷肃，比如就不像他父亲那样，玄烨看着他，思绪又跑回了张英那。过了片刻，玄烨又摇了摇头，张廷玉正好看到玄烨动作。 “臣哪里读错了吗？” 玄烨抬头。 “没有啊。衡臣怎么会读错呢？” 张廷玉抬头看了看窗外。 “皇上累了一日，时辰不早了，臣先行告退，皇上也早歇着吧” “嗯，那好吧，你也回去歇息吧” 玄烨本想带他去个地方，但是打消了念头，等过两日吧…… 说回小黄门，虽然那日看到皇帝寝宫出来了一个男人，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呢。再说了皇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管得着吗？这么一想，如果自己多嘴岂不是自招其祸，算了算了…… 几天后，玄烨去了畅春园，作为起居注官，张廷玉自然也只得跟着去了，这几日玄烨都在畅春园处理政事，也总是时不时的会跟他温存几番！ 就这样连着在畅春园折腾了好几日，虽然玄烨总是借着处理政事的由头不去后宫，但是这样一来张廷玉却是着实受不住了，他每次一想离开就总是被皇帝找各种理由拦住，或者就是直接拉住不让走！这天下午，眼看着天色又渐渐暗下去了，张廷玉心里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留下来了，于是慢慢站起身，就在这时，玄烨抬起头看着他。 “你要去哪儿？” “……皇上，时候不早了，臣该跪安了！” “坐下” “皇……” “朕不想说第二遍” 玄烨打断了张廷玉的话，语气严肃的说道。张廷玉没办法，只能又坐了回去。这时玄烨悠悠的开口。 “再坐一会儿，等朕这几个折子批完，朕带你去个地方！” 张廷玉也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想，只是每次安静下来，他心里无边的失落就加重一分，他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没有永远没有终点的路……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玄烨总算批完了所有的折子，好久没活动的腰麻木不已，他皱了一下眉。张廷玉看到，心领神会的起身走到玄烨身边，帮他揉捏起肩头，往下用合适的力度捶着皇帝的腰。李德全走了进来，已经见怪不怪的收起桌上的折子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里屋的门关上了。玄烨一把揽过张廷玉的腰，把他转进了自己怀里，张廷玉挣扎着，玄烨按住他，假装斥声到。 “不许动，朕就抱一会儿” “皇上之前不是说要带臣去个地方吗？” “嗯，朕记得呢” 张廷玉在玄烨的怀里，听着皇帝那强健有力的咚咚心跳声，一声声的震荡着自己的耳膜，但是每一声都那么让自己心安，又每一下都让心底的失落加重一分。 直到玄烨放开了自己。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张廷玉慢慢的跟在他后面，出了门，走上了一条小道，两边修剪得干净利落的花草错落有致，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花香，沁人心脾，突然张廷玉感觉自己的手被火热包住，回过神来，玄烨跟自己走到了一排，手指自指缝中穿过，十指相扣，紧紧的缠住，张廷玉将自己的手更紧了紧，要是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好了！ 玄烨口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张廷玉也不句句尽答，仿佛要把这皇家花园的景致都装进眼中，玄烨看着。 “衡臣喜欢这里吗？” 张廷玉回过神来，看着皇帝。 “喜欢” “是言不由衷的还是发自内心的” “真的，喜欢，也钟意在这里的人” 玄烨听着，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清朗幸福的笑。于是俩人慢慢的走着，穿过奇花异草的小道和层层叠叠的假山石洞，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庭院，玄烨拉着他走了进去。 “衡臣，你知道这里吗？” “这地方如此隐秘，臣自然不知” “呵，看来你父亲还真是对你守口如瓶” 玄烨看着面前的人一脸茫然的样子。 “以前你父亲做侍读学士时，朕冬天就让他住在这里，这里的摆设一如从前，你晚间若是当值太晚了，就来这里吧，也免了来回奔波的辛劳” 张廷玉轻笑了一下。 “这…有违朝廷朝廷法度…” 玄烨还未等他说完，一把抱起他，进了门，张廷玉紧张了起来。 “难道朕同张大人做的好少吗？” “皇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