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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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真原本洁净干燥的大掌如今湿漉漉的,沾满了黏液,几根手指张开时,手指间还会拉出几条银丝,看起来颇为yin靡。 谢千安握着对方的手腕,将手掌暴露在空气中,举到两人眼前。 宗真的视线不得已放在自己的手上,纵然心绪平和如他,一时间也有些不忍直视。 谢千安似乎并不懂适可而止的道理,完全是乐子人的心态。 宗真只见自己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完全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谢千安用了下力,直接将对方的手按在了对方的脸上,然后把那些透明的黏液一点点蹭到对方脸上的皮肤上。 谢千安看对方手重新变得干净起来,与之相对的,是对方逐渐变得湿润的脸。 那些黏液并没有什么颜色,就算涂在宗真脸上也不太明显,可只要思及这些黏液的来路,宗真心里就不可能不介意。 谢千安按着对方的手指,将指尖最后一点液体涂在对方的嘴唇上,她一遍遍用手指在唇间描摹,确保没有遗漏一丝一毫。 “宗真,今晚睡觉之前不许净面喔。” 在高潮之时,从花xue中喷出来的液体本身就透着yin靡的色彩,却大剌剌地被涂在宗真的脸上,让他暴露在日光下,这简直yin秽到了极致。 不仅如此,谢千安居然还要求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佛门清净之地招摇过市。 纵然黏液在脸上干涸之后并不明显,纵然不会被其他人看出,但是宗真自己心里知道,佛祖也知道。 宗真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人,看了许久,最终依旧沉默着,如之前许多次一样默许了对方的要求。 整个下午,宗真有多难耐,谢千安便过得有多么愉悦,尤其是在对方饮茶,用饭时。 看着茶水,米饭触碰对方嘴唇,被吞吃入腹,原本沾在唇瓣上干涸的黏液也被一点点吃了个干净,谢千安就觉得美妙极了。 正在饮茶的宗真看着她面上加深的笑意和停留在自己嘴唇上意味深长的目光,电光石火间也意识到了什么,手臂微微僵住,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之前的动作,只好放下手中茶盏,面上虽没有表露出什么,心中的羞意却按不下去。 对方不再饮茶,谢千安倒也不失落,依旧笑盈盈的。 她凑到年轻僧人俊秀的面庞边,直白地吐露自己的欲望,“宗真,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跪在我脚下吃下我的液体。” 宗真回望她,常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的眼睛总是能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对方的眼睛很漂亮,轮廓线条柔和,瞳色浅淡,乍一看十分温柔,然而,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对方眼底不断翻滚的浓重欲望和强烈到无法遮掩的勃勃野心。 这时代要求女子贞静柔顺,贤淑慧质,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父死从子,最好就安安分分待在后宅里,好好cao持家务,侍奉公婆,教养子女,照顾夫君。 她们不需要太聪明,不需要太有主见,更不需要强势,只要好好待在家里,为夫君打理好一切,做一个温顺贤良的女子,这样才会受到称赞。 谢千安却完全不是这样,她虽然有着一副娇柔的外表,可内里却和一般女子的柔顺恬淡截然相反,如果说其他女子是水,那她就是火,是肆意燃烧着的熊熊烈焰。 她并不甘心在后院安分守己,作为一个辅佐夫君的贤内助,永远都以夫君的心意和利益为重,永远都是他人的附庸。 她的内心强大而肆意,不管是恣意浓重的性欲,还是永不疲惫的征服欲,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浓烈,生机勃勃,好像时刻都在准备着攻城略地。 她有着强烈的侵略性,不断地在向周围进攻,扩张,她不知满足,贪婪无度,占据的心永无止境。 而她也并不耻于将自己的欲望说出口,因为她并不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并且内心强大而坚韧,绝不会被外界所动摇或者伤害。 她有着一个鲜活的,璀璨的灵魂。 自她灵魂迸发的灼热光亮,让宗真一瞬间感到刺目,无法直视,而那种鲜明的刻骨的光彩也被彻底镌刻在了他的心上。 谢千安捕捉到对方面上的怔然,她心中欢欣更甚,盯着对方的眼瞳蛇一般收缩,眸光幽暗,显出一种恶意来。 她感觉自己离能够彻底玩弄宗真的那一天更近了些,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恶劣的念头,在宗真面前,她也从来不掩饰自己那些恶劣的想法。 谢千安凑到宗真耳边,神色温柔,声音缱绻,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许是会认为她在和人调情。 “宗真,总有一天,我要一边和你zuoai,一边拿鞭子抽你,嗯,还要在你的佛祖面前抽你的耳光,让你学狗叫。” 宗真回过神来,听到她的话有些无奈,人都还没被她弄到手,她就想着要怎么折磨作贱他了。 不过,或者说,谢千安想和他做得事情当中从来就不是只有性爱。 她贪图鱼水之欢,沉溺性爱带来的快感,她也同样喜欢恶劣玩弄性爱对象,享受一步步逼迫对方,以一种强势的姿态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对方,然后从对方的臣服与献媚讨好中获得无上的愉悦。 甚至于,对方奉献身心,心甘情愿让渡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任由玩弄,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高高在上,会带给谢千安更多的快乐。 宗真看着谢千安,第一次在这种yin乱的谈话中给予回应,他的面色平静,声音认真,“你现在也可以拿鞭子来抽我,或者是扇我耳光,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而且,你上一次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扇过我耳光了。” 谢千安当时对木头一样不管做什么都没反应的宗真有些气恼,反正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不会抵抗,在离开之前就干脆一股脑把情绪都发泄出来。 她一口气扇了对方不少耳光,直到对方白皙的面庞肿胀起来,嘴角开裂开始渗血才停手,而且一句好话或是安抚的话语也没有,留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叫对方不要上药。 谢千安离开自己的位置,坐到了宗真的腿上,然后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上面白皙无瑕,没有留下丝毫印记,模样还是那么的俊秀出尘。 脸没坏就好,不然宗真气质再好,谢千安估计也得放弃自己对他的想法了。 放下心来之后,谢千安也没离开,就这样坐在对方怀中,重新对上对方的眼睛,有些好奇地问他,“那你真的没有上药吗?” 宗真沉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谢千安便知道了,对方确实有听从自己的命令,明白这点后,她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很是开怀。 她想象了一下对方顶着一张红肿的烂脸在寺中行走,在佛前诵经,或许还被师父叫去教导佛法,就笑得不可自抑。 她觉得宗真越来越有意思了,真好玩儿。 心中这样想着,谢千安却抬手给了对方几个耳光。 年轻的僧人确如他自己所言并不拒绝,只平静地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