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陀思2:原来绑架我的是一位美人/求射/事后炮友提裤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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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嘴上的柔软的温热感给惊到,心跳直接漏了一拍,说实话他是完全没想这个男人会亲自己,在他的概念里,这次的zuoai只是缓解两个人的rou欲罢了,接吻这种只能和恋人做的事情他是没有想法的。 见对方已经在轻轻的啃咬自己的嘴唇,还似乎带着一丝试探,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丝排斥也烟消云散,一只手扣着凌野的后脑勺用力的加深这个吻。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和水渍声在安静的房内格外的明显。 唇齿相交,凌野的眼睛贴在蒙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眼睛的补上,他隐约好想可以看见里面对方那双好看的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身体那种强烈的战栗感再次油然而生,体内的瘙痒感攀附上来,他喊也喊不出来,嘴巴已经被对方给紧紧的含住,两条滑溜厚实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肆意的玩弄,另外一只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背后游走,挑起原本就敏感地方的yuhuo,每一次在腰间的游走总会让凌野忍不住颤抖,但是又期待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次降临。 这一边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嘴唇溢出一丝丝的透明津液,凌野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脑子都缺氧了,混沌的无法思考,不仅是嘴唇,就连舌根也被他吸的发麻。 心脏因缺氧而剧烈起伏着,两双软绵绵的手抵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胸口。 不知道吻了多久,就在两个人放开的那一刻,凌野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天旋地转。 他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放倒,躺在柔软的床上,清瘦的身体上香汗淋漓,皮肤上还冒着令人心猿意马的粉色。 凌野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眼神里全是迷茫。 但是他逐渐的看清楚了对方的动作,他想把眼罩取下来! “不,不要!”凌野慌乱地想起身阻止他,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是预料到了自己的动作一样侧身躲开了凌野,摘下眼罩的那一瞬间后把眼罩顺势给凌野蒙上去了,把凌野抱在怀里,幽幽的开口:“没关系,你看不见我的,结果都是一样。” “唔……”下一秒就凌野被他再次推倒。 眼前黑蒙蒙的,只有细小的光点从窗口穿过眼罩照进来,纵使是视力姣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太喜欢目前昏暗的房间,他打开灯,瞬间就明亮起来的房间,还有床上躺着的美人。 突然间刺眼的灯光照进凌野的视线,让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半眯着眼睛等适应后才睁开,问出声:“你开灯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身下人那双红肿不堪的嘴唇,心里满意极了,懒散的回答他:“不开灯我怎么看原来绑架我的是一位美人。”期间还捻起了凌野长发在鼻尖嗅了嗅,是柠檬味洗发水的味道。 凌野羞赧的捂住自己的脸,有些恼怒的开口:“不要看我!” 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却是一把抓住凌野的手,开口安抚他:“现在是你带了眼罩啊,没关系的,再加上,我还对你感兴趣的。” 听到了他的话,凌野安静下来,面颊绯红的再次问他:“真的吗?可是我这样是犯法的。” 谁料陀思妥耶夫斯基听了凌野的话直接笑出了声,抚摸着凌野的脸蛋,“那又怎么样?” 凌野还想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很快就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行动给吞了回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双手直接捧起凌野的臀rou,含住那根站的笔直秀气的粉色小yinjing。被湿热的口腔壁包裹的一瞬间凌野眼睛瞪大,脑子当机了,但是伴随着胯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地蹭自己敏感的大腿根,凌野眼睛瘙痒难耐了。 “慢,慢一点...别..唔啊~”全身紧绷住,嘴巴张的很大,被蒙住的双眼此时充满快感欢愉的泪水浸湿了黑色眼罩,吐出来的全部都是婉转绵软的音调。 他甚至能感受到了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柱身上来回摩挲,舌尖抵在铃口处圈弄,牙齿尖也恶劣的戳了戳铃口。 “不要...不要,啊~就是那里..呜~”凌野抱着身下惹的脑袋手指缝插进他的头发里,舒爽的喊出来,舌尖也爽的伸出来了。 原本凌野脑子里是要他停下来的,到那时话到嘴边却是说出自己的本能感觉夹杂着支离破碎的娇吟,浑身颤抖的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展示自己的快感。 陀思妥耶夫斯基抬眸看见凌野那一副感受到快感的样子,凌乱的长发散落,身上的汗珠黏腻着一些头发,还有一些挂在那粉白的身上,艳红的舌尖从嘴巴里伸出。 这个男人真的很蛊。陀思妥耶夫斯基按下心中的躁动,吐出嘴巴里的性器,捧着对方臀rou的手微微用力,滑嫩的臀rou就从指缝挤出来,看着溢出大量yin液的性器,陀思妥耶夫斯基伸出舌尖舔干净,眼睛却是看向了下方被濡湿一大半的床单上。 凌野的大腿被掰开垂落在床上,屁股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捧着里离床还有一些距离,那颗毛茸茸的头就这样埋进大腿之间。 每每蠕动的时候,发丝就会和大腿之间敏感的腿rou摩擦,带来强烈的瘙痒感,惹的下方的xue口更加的欢快吐出yin荡的液体,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陀思妥耶夫斯基见雪白的臀rou上还沾着丝丝缕缕的yin液,还有那张一张一合冒出液体的小嘴,心一动,直接含住那里。 “嗬啊啊...不行..呜呜呜…那里~”凌野张大嘴巴呻吟,爽的脖颈都昂起来,情不自禁的扭动自己的腰肢,铺散在床上的凌乱长发和濡湿的床单昭示着这场yin乱的性爱的激烈。 他已经抛弃了那所谓的理智,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xue里的快感,那炙热的舌尖钻进来了,在自己的rou壁上来回摩挲,他的牙齿好像在紧贴在自己的媚rou上,鼻尖抵在那两颗卵蛋上,呼出来热气频频让敏感的身体泛起战栗。 太爽了。凌野抬起自己的身体被爽出来的眼泪滑落到发丝里,合不拢嘴的嘴角还有好几道透明的水痕,嫣红的舌尖也爽的收不回去,自己就像一个被欲望所支配的yin荡妓女,只有这种rou欲和身体的快感才会让他感到极端刺激的快乐。 此刻凌野全身上下都在渴求那根东西直直的插进来,身体里的瘙痒感空虚感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的状态,颤颤巍巍的开口哀求:“进来唔唔...快进来..啊...” 听到了哀求声,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才把捧着的臀rou放下来,把人翻了一个身,抬起他的屁股,上面清晰的印着自己的手指印,扶好自己发硬的性器对准那饥渴的小嘴一挺身。 “啊——”凌野背对着他,撑在床上,但是插进来的那一刻他仰着头刺激的尖叫出声,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下面的被单上,后面的屁股高高撅着任由他来回抽插,粗大的性器就这yin液的润滑很快就整根进入那温暖湿热的甬道里,感受着一层层的媚rou死死的绞紧柱身。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不稳定,尤其是那双红色的眸子里像是血红黑夜里的猛兽,随时准备大开杀戒一样。 rou体拍的声音传入凌野的耳朵里,再加上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惹的他耳朵红的可以滴血,漂亮的脊背上掉落了几搓发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掌心握着凌野柔软的腰肢,开始横冲直撞的在凌野的花xue里捣弄。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太深了 ..嗬!”每每抽插的时候陀思都会紧紧的嵌着凌野的腰肢,狠狠地顶在最深处,因为只有顶在最深处的时候他才能看见下方那漂亮的脊背发颤的样子,只要一看到他发颤,心里那股奇怪的快感就会涌现出来,让他兴奋到战栗。 凌野的呻吟声都被他冲撞的断断续续,双手也没有力气的支撑下来,只能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被高高的撅起来被人来回的猛烈抽插。 两个人已经是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凌野打着哆嗦的大腿上都被溢出来的yin液丝丝缕缕的缓慢流下来,结合处原本就红的臀rou现在被拍打更加的通红,那根粗大凶猛的性器总会整根抽出来,然后在一插到底,让凌野从强烈的空虚感再到极致饱胀感。 陀思妥耶夫斯基咬着后槽牙在凌野身上驰聘,汗珠把他的发丝打湿成一搓搓。脆弱但又凶猛的性器在肠道里摩擦,敏感的rou壁被他摩擦的火热,娇嫩的媚rou争先恐后的跑来绞紧柱身,捣弄的泛滥的花xue里更加的yin液直流,来不及溢出来的yin液就这样溅在陀思的小腹上。 爱液被cao弄的开始变颜色,在两个人交合处泛着细小的白沫,看着异常糜烂。 原本握住凌野腰肢的手逐渐的向下,握住了那精神抖擞的性器,还顺势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个角度让体内的性器进入去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同时就在一线之间的性器被人握住,这瞬间凌野直接夹着体内的粗大性器被cao射了。 “不——呜呜呜~”凌野握紧身后陀思的肩膀,大声哭出来,晶莹的眼泪从眼罩下滑落下来,挂在秀气的下巴上。 小部分的白浊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但是大部分都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给沾满,高潮后瘫软在陀思的怀里,嘴角溢出的口水滑落至脖颈处。 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刚刚被死死的夹住性器后脑子里想要射精的欲望愈发的强烈,双臂环住凌野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弄,还没,还没缓过神的凌野再次被cao弄的尖叫起来,支离破碎的呜咽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凌野脑子嗡嗡嗡的响,什么东西都听不见了,这个世界似乎只有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体内狠狠顶撞的性器,感觉自己要被cao死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大开大合的cao弄了几十下后,在凌野又一次高潮后花xue绞紧时,终于射出来那股jingye。 “唔~”被捂住嘴巴的凌野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牙齿发狠的咬住嘴巴上的那只手,尽管他知道这只手上有自己射过的jingye,但是脑子里面的欲望让他自动忽略了这个,体内guntang的精jingye浇淋在花心处,这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此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双目猩红,眸子里发狠的劲全部都用在这个时候,感受了怀里人打着哆嗦,他才抱起蒙着眼睛的凌野放回在床上,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还处于神游的凌野感受到了后xue里的东西被抽出来的感觉,嘴巴里立马脱口而出的呻吟让他脑子清醒,但是身体却是动弹不得。 陀思妥耶夫斯基抽出来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甬道里的媚rou还在恋恋不舍的咬住自己,等完全抽出来他才看着性器上全是亮晶晶的液体,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根内侧泥泞不堪,全是白沫和yin液混合的液体那臀rou也被拍打的变的通红,看的让人不好意的尤其是两瓣臀rou中间的那花xue,被cao弄的泛着嫣红色,还在吐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没有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液体便是直接滴落在被单上。 “这次的感觉我非常满意。”陀思妥耶夫斯基趴在瘫软在床上的凌野耳边,带着事后沙哑性感的声音轻声开口。 “....”但是凌野没有给他丝毫的反应,在眼罩下的眼睛已经是爽过后死鱼眼般的样子,就连一根手指都他都不想动了。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给自己清理,凌野在晕过去时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 好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是个不懂善后的人,把人抱去浴室清理。但是在洗澡的时候,他坏心眼的把凌野眼睛上的黑布给解了下来,那张精致妖冶的脸露了出来。 “有什么好隐藏?”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怀里疲惫的凌野,对他的行为感到好笑,自己都知道他长什么样了。 * 第二天凌晨,凌野就醒了,看着隔壁还在熟睡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果断的拖着要死的身体溜出酒店,还非常贴心的留下一个便条: 开房的费用我已经付了,前台说包早餐,你起来后可以去吃个早餐。 ——炮友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手上的便条笑出了声,这个家伙的行为真的很奇怪,但是昨晚的滋味却是让他很回味。 这个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光注意到了地上,是一个随身本子。 好奇的打开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意味深长,“有意思,武装侦探社的人。” “我的本子呢?”这边凌野回了家里还在找随身本子。 “掉在路上了吧,反正也没啥重要的东西,你都是拿他来记账的。”凌司敷衍的回答他。 “虽然是不重要的,但是我还要再买一个。”凌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