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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再叫您一声主人,愿您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谢翡:“……” 他觉得这口锅主要还是自己的,便安慰阿福:“你别急,等我去探探情况,如果没什么大事,你回头认个错就成了。” 阿福没精打采地点了点头,看上去没抱多少期望。 谢翡认为当老板的应该让员工多一点依赖和信任,他匆匆去厨房榨了杯果汁,只身投奔灭火事业。 然而郁离卧室的房门紧闭,谢翡敲了老半天也无人应答。 难道又气得失踪了? 谢翡试着拧了下门把,发现没锁,便自顾自进去了。 屋里没人,谢翡四下看了圈,心说难道在浴室? 他见浴室的门敞开着,先喊了两声,同样没等到回答,便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谢翡单手盖住眼睛,先谨慎地探了个头,“哥你再不说话我就真进来了啊。” 他竖着耳朵听了听,静悄悄的,便微微打开合拢的手指,从指缝中观察——还是没人。 “真走了么?”谢翡嘀咕。 “你干什么?” 冷不丁一道声音响起,谢翡一惊,转回身就见已换下伪装的郁离正站在他身后,面沉如水。 “哥,你从哪儿出来的?”难道刚刚人在外面? 郁离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眼珠子下移,看向了自己的紫罗兰色毛衣——胸口晕开一片湿痕,是谢翡转身时动作过大,不小心溅出来的果汁。 “对不起!”谢翡赶紧将水杯搁在一旁,扯下条毛巾就想帮郁离擦拭,刚碰到胸口就被擒住了手。 “你今天是铁了心想勾引我?” “我没……” “呵。”郁离冷笑一声,“怎么,终于意识到自己24天前深夜11点15分左右犯下的罪行,担心我惩罚你?” 谢翡被这一串超长定语打得晕头转向,等慢慢回过味来——哦,还是“男朋友”那事。 他有点想笑,只能强行忍住,心知继续掰扯下去只会让情势更坏,毕竟郁离的思维时常独立于另一个世界,说不定哪句话又踩中对方痛点了,便暗暗引导话题:“那你会惩罚我吗?” 郁离沉默片刻:“我不家暴。” 谢翡愣了愣,随即笑出了酒窝。 在袁雅江狼狈而逃几日后,郁离就扔给他一个户口本,上面显示他已经正式成了郁家人——尽管当时郁离还在生气,却依然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他和郁离,现在是货真价实一家人了。 “那你会惩罚阿福哥吗?”谢翡趁势提问,急员工之所急。 郁离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那只蝙蝠让你来求情?” “没有,是我觉得阿福哥有点可怜。”历史经验告诉谢翡想要通关只可否认不能承认,他故意叹了口气:“阿福哥平白无故受了污蔑,又不慎连累到你,他愧悔难当,无颜见你,说不论你想怎么罚都是应该的,他坦然承受……” “嘁,他有这么高的觉悟?”郁离不受蛊惑,为谢翡指了条明路,“想为他求情也不是不行。” 见谢翡期待地看着他,郁离不紧不慢地补充:“讨好我。” “……”这条件如果放平时可太简单了,但郁离已经生气许久,谢翡有点抓瞎,想了想问:“要怎么样才能讨好你?” 郁离只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越过他走进浴室。 谢翡眉头一皱,感觉并不简单。 他跟在郁离后头,见对方拉开壁柜门翻找着什么,便悄悄凑了上去。尚不等他看清,郁离已经合上了柜门,同时转过了脸。 唇上擦过富有弹性的、温热的皮肤,谢翡顿时一怔。 突然,郁离捂住脸猛地一退,撞得他身后架子上的物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还说不是想勾引我!”没有易容时的那层黑皮,郁离根本掩饰不住脸红,甚至连动作都充满少女式娇羞。他捂着脸色厉内荏地斥责,完全没有身为妖霸该有的气势。 谢翡那一丢丢的羞涩瞬间就被冲淡了,他憋住笑,心里痒痒的。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今天的巧合实在太多,让他对自己的动机都产生了一点点怀疑,于是只有沉默。 不过,郁离的脸真的好软…… 见他不说话,郁离冷哼一声,作势要擦脸,稍一犹豫又放下手,接着不甘心地再抬起,反复几次后,他燥郁地锤了下墙,瓷砖立刻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纹。 最终,郁离决定不再为难自己,忍着羞耻说:“脸抬起来。”说完又赶紧强调:“不准闭眼睛、不准张嘴巴!” 谢翡:“……” 行吧,不要描述得他想要接吻一样。 空气中飘来刺鼻的酒精味,谢翡盯着郁离手里的玻璃小瓶和棉签,才明白对方是要帮他擦药。 棉签抵上侧脸被挠出的血痕,凉凉的,有些刺疼。 谢翡目不转睛地盯着郁离,就连眨眼频率都刻意控制,谁知对方还是挑刺了:“你直愣愣瞪着我想干嘛?是不是对我不满?” “……哥你真帅。” “休想肖想我!” “……” 太难了.jpg 等脸上被贴好创可贴,谢翡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上头还有颗桃心,不禁疑惑:“哥你居然会用这么可爱的东西。” “是一个女演员给我的。”郁离皱了皱眉,状似不经意地说:“但是我和她之间并没有特别熟,也没有讲过几句话,就是彼此认识而已。” “……哦。” 郁离冷眼睨他:“你去外面等着,我要换衣服了。” 谢翡乖乖听话,他在对方卧室等了会儿,就见换了身背心和运动裤的郁离出来了,对方面无表情打量着他,片刻后说:“脱衣服。” “嗯??” 见谢翡对他的指令提出质疑,郁离扬着下巴,高高在上地问:“不想讨好我了?” “这可是你让我在这里脱的哦。”谢翡今天穿了件羽绒服,他大大方方地拉开拉链:“可别又骂我。” 郁离神色不快,却没吱声。 屋里没有开空调,羽绒服刚刚离身谢翡就冷出了鸡皮疙瘩,他忍着冻,双臂交叉扯着T恤下摆,作势要再脱,就听郁离气急败坏地吼道:“我只是让你脱外衣,你怎么这么——” “轻浮。”谢翡帮忙把话说全了。 郁离气结,好半晌才抖手指着大床方向:“上去!” 谢翡挑了挑眉,并不担心郁离会做什么不和谐的事,对方可比他还要纯情,于是很干脆地往床沿一坐。 “我、我让你上跑步机!”郁离怀疑谢翡根本没有想讨好他,就是想气死他! 谢翡默了默,转头便看见了与大床平行方向的跑步机,了悟的同时又生出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我为你特别定制了一个科学的健身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