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手指都被你水泡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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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池周一手刚被许殊牵起放在自己露出的大腿上。 不自觉握紧的手让许殊不自觉地呜咽了一声,似乎有些疼。 池周一反应过来,盯着眼前白花花的皮rou,眼皮跳了一下。 她飞快地扫视了一圈现场,拉着许殊就往后边的石头走去。 这个角落里路灯远,只有月光穿过勉强让视线不至于看不清,模糊的银色落在许殊的脸上,晕出一层浅浅的玉泽。 许殊被拽着走,有一瞬间的视线晕眩,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落进池周一的怀里。 池周一靠着石头坐在地上,地上都是草,坐起来不算硌人。许殊趴在她身上,被她的膝盖顶开双腿,分的有些开。 这石头也算大,足够遮掩他们两个的身影。 不远处已经出来暧昧的喘息声,并且有越演越大的趋势。 许殊听的耳朵热,他看向离得很近的池周一,可怜巴巴的。 “我也想亲。” “我们两个先来的……” 太过靠近了,这距离一秒钟犯规起来。对方濡湿的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像含珠子一样舔舐着。 池周一被弄得跟着燥热起来,连呼吸都慢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有病,不远处还有对小情侣热火朝天地亲着嘴。 自己还要跟着凑热闹。 但这种认知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丝诡异的快感。池周一懒得制止,反而任由它野蛮生长。 许殊身上的每一块皮rou都像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味,捕捉着人的意识不断沦陷。 池周一的手蹭的他躁动不已,不断在她耳边求她再用点力。 他攥紧自己的裙摆撩到肚子处,连自己硬了的yinjing都暴露的干干净净。 大腿间已经流了不少水,黏在白皙的腿上在月光里都带着一丝晃眼的光泽。 许殊的脸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像是被晕染开来的春欲,明晃晃地抛向她。 “什么时候戴那个玩我啊…” “想被你cao。” “池周一……” 池周一瞳孔细微地颤了颤,眉眼覆下来的阴影让那双眼睛都带上一层暗色,里边汹涌的东西好像都在等着某一秒流出去,然后淹没期待她决堤的那个人。 对于他的话池周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嘴角的弧度带着点漫不经心。 “今晚先用手。” …… 夜色里滋生出无边的情欲,风里的凉气被炽热所替代,许殊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糊了眼睛,视线朦胧得像是起了一层雾。 在xue口试探的手指带着guntang的温度,挑拨似地打着圈儿。 “为什么……”不进去? 他想问,但嗓子像被糊了浆糊一样黏住了要出来的话语。 细细的水流滑过她的指缝,池周一膝盖顶了顶他的大腿根,下意识分的更开的缝隙里,她顺着作润滑的水插了进去。 像闭张的嘴,贪婪地吞入她的手指,濡湿的软rou缠了上来。许殊呃了一声,放在她后背的手攥紧力道,抓着她的衣服不放。 池周一空的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黑亮的眼睛沉着一点凝结的霜气。许殊说不上来那种被这种眼神盯着所产生的情绪。 就是很爽。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成了这欲望的囚徒。 她是给予他欢愉的,清醒的凶手。 他的裙摆下一片狼狈,像是糜烂的花园,到处都是香气馥郁的花汁,透着yin荡的甜蜜。 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呻吟,交杂情话的声音,像是在哄骗,青涩的年纪在过于成熟的情话里带上点虚假。 但就是有人愿意去信。 但许殊更‘天真’,甚至不需要池周一说一句情话,就甘愿把自己送给她。 黏腻水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有些明显,许殊撑在她肩上的手已经抖了起来,不断往上顶撞的手指过分地延长快感的时间,有那么一秒,他觉得自己要被戳穿了。 在前面没有抚弄的情况下,他完成了高潮,硬生生射出大滩jingye,悉数射在池周一肚子前的衣服上,深色不断在白色的T恤上晕染开来。 许殊眼里的那池水打了好几圈涟漪,眼尾落下一行泪滑过烧红的脸颊,没入池周一捂在他嘴上的手里。 “对不起”三个字被他咬的含糊可怜。池周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粘稠液体的体感不算很好,但她懒得追究,毕竟另外一个人都被“欺负”得哭了。 震动声响起的时候许殊还在小幅度地扭着腰迎合新的一波浪潮。 池周一喘了口气,空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在许殊沙哑的提醒里捡起早被丢在一边的手机。 她看了眼来电号码,竟然觉得眼熟。 “接吗?”她问许殊,但许殊已经沉溺在欲望里自顾不暇,疯狂缩搅的肠道涌出股股清液来,酥痒从腿根到背脊再到额头,好像整个人都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撞碎了去,视线都变得一会白花花一会黑漆漆。 池周一直接挂断了电话。 —— “那边小树林的!是不是情侣!” “我都看见你们了!” “亲嘴是不是?!” …… 许殊被突然来的中年男人的浑厚声音吓了一跳,缩紧的后xue夹得池周一几乎一只手都动弹不得。 她替许殊撩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完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眼角,示意他先放松。 池周一慢半拍地想起为什么会看刚刚的来电号码眼熟。 那是她班主任的电话号码。 一束刺眼的白光扫过,池周一把人按在怀里按的更下。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刚刚那对小情侣在跑。 来抓人的是吴主任,也不知道今天抽什么风,突然跑小树林抓人。 她听着外边的动静,吴主任逮住了那对情侣的身影追着跑,恰好停在他们藏身的石头前。 手电筒的光束乱晃了一圈,短暂照亮他们的眼前。 许殊趴在她的胸前,对方身上心脏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传进他的耳朵里,压抑的环境矛盾地让隐秘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他听着池周一的心跳声,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对方在为自己心动。 那束光走远,他们又被丢进昏暗的环境里。 外边甚至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咒骂声,说着别让自己逮到那两个学生,否则非要让他们好看。 池周一被逗得嘴角没忍住笑了下,胸前趴着的那颗脑袋动了动,抬起一双明亮湿润的眼睛,睫毛扑闪扑闪,像是扇进人心里。 他用气声说,“你们学校人好坏。” 池周一挑挑眉,等着他说下半句。 许殊咬了她脖子一口,“你带我在小树林做坏事,坏蛋。” 池周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前,不紧不慢地开口:“谁更坏,都弄脏了我衣服。” 许殊的脸都快红的要滴血一样,慢吞吞地从她身上起来,整理起裙子。 “我要回家。” 池周一还想着回教室上晚自习,见他说要走正好一拍两散。 没想到许殊还留了一句,“去你家。” 池周一眼也没抬,把之前被他脱掉的校服穿了回去,拉好拉链正好挡住白T上的东西。 “今晚不做,手都要被你的水泡皱了。” “!” 许殊偷瞄了一眼她的手,又被针扎一样立马回了头,语气有些生硬地回道:“我只是想跟你抱着睡觉。” 池周一的眼神带着怀疑和不信。 “那我回家了。” “回吧,免得你妈觉得我是黄毛。” 许殊奇怪地看着她的黑色头发,不理解为什么她要说自己是黄毛。 周思漾也很奇怪地盯着刚从教室后门溜进来的池周一。 “你很热吗?” 池周一拉链拉到了顶,面不改色地点头。 教室里空气不算流通,带着一种混杂各种味道的闷热。 那一块位置仍留着一点温热,池周一写试卷的时候都在一堆英文字母中穿插进许殊潮红迷乱的脸。 她忽然张开手,手心的纹路清晰可见,即使刚刚洗过好几次手,她还是能闻见上面留存的一点酸涩柑橘香。 以及一丝很淡很淡的腥膻气。 和那个人一样,一旦在你的身边停下,身影就要在脑海里留存消灭不去的痕迹。 以前她在酒吧表演的时候,只是躲在角落里,灯光偶尔扫过,她顺着亮起来的视线看一眼台下的人。 都是模糊的,每一张脸都像蒙上一层朦胧的雾,绚丽的灯光下,躁动的心脏像是同频共振,每一次振动都像是蝴蝶扇起翅膀掀起的风暴。 而她是被分割的小岛,那些狂欢只是短暂地飘过她的岛屿,浪花甚至打不湿她的沙滩。 算不上故意忽视那些脸庞,只是可能单纯地因为空气里酒精和香烟混杂的东西点燃脑子的一线清醒。 烧掉她的视觉听觉一类的感官。 直到某一天,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聚在一个人身上。 世界还是模糊的,但很奇怪,他那张漂亮的脸,那双灰色的眼睛,又是清晰的。 隔着那么多个人,那些嘈杂热闹都在对视的一瞬间被割裂开来。 只剩下在耳边忽然放大的心跳声。 贝斯手在弹贝斯的时候需要用到拨片,池周一在安静到只剩下心跳声明显的那段虚无的空间和时间里。 恍惚觉得她的心脏也成了弦,那个在人群中唯一清晰的人就是她的金属拨片。 光怪陆离的的世界里,偏偏他最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