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真想把你绑在床上c一辈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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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殊的胸膛上开始总是缠上绷带。 应该勒得很紧,池周一每次帮他拆下来的时候都能看到上面斑驳的红痕。 有次她盯着落在脚边的白色绷带,忽然开口,“别绑了。” 赤裸着身体的许殊坐在床头,迷茫地看她。 池周一知道他绑着难受,胸乳里堵着的涨意也令他难受。 甚至于她觉得许殊或许是故意接受下温盈递过来的药。 看似缠在他身上的每一圈绑带,何尝又不是缠在池周一身上的,留住她的脚步。 有时候她也在想许殊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去反抗,或许在这扭曲的生命里,他也学会在痛苦里获得欢愉。 她招了招手,像招小狗一样,许殊就乖乖地把自己脸颊送到她手心,渴望着她的安抚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看她。 “难受就别绑了。”她挠了挠他的脸颊软rou,很轻的动作,许殊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微眯起眼睛,无意识地张开嘴唇。 “……那你,吸吸它。”他攥住池周一的拇指,指腹的温热传到她的掌心上,池周一的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像浸了水一样,好像眼睛再闭起来一点都要溢出来。 冬天的房间总是带上一层朦胧的灰色,像雾一样蒙在眼前,以至于看什么都容易带上一层悲观的滤镜。 但分明冷漠的天气里矛盾地产生炽热的温度。许殊躺在床上,手松松垮垮地圈在身上人的肩颈上,环着对方。 在黏腻的水声里,隐隐约约感受什么的流失。 池周一没什么技巧,吮吸里偶尔伸出舌尖舔一下那颗红的带上点糜烂的红珠,像开了的正艳的花,在乳汁里流向盛开。 那味道是腥甜的,总让池周一产生自己在喝纯牛奶的幻觉。 她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胸膛起伏着,更像是要把rutou送进她嘴里一样,带着邀请的诱惑。 “痒……”许殊忽然圈紧她,双腿夹紧,脚趾蜷缩在被单上,弄得发皱。 池周一从他胸口上抬起头,眼神有些暗,喉结滚动空气里响起轻微的吞咽声。 “哪里痒。” 她在明知故问。 许殊缓缓张开腿,牵着她的手往下,尾音有些上挑,“这里……” 池周一嘴角勾了勾,挣脱开他的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颊,起身抽离。 “乖,去拿玩具。” 许殊仰头亲了一下她的嘴角,眼睛亮闪闪的,他总是爱用这种眼神看她,永远充满依赖和痴迷。 被不轻不重揉捏着的rufang传来舒缓的快感,许殊在这阵快感里被翻了个身,浑身柔软地像被抽了骨头一样,任由对方摆布。 池周一找了个枕头垫在他小腹前,把许殊塌下去的腰抬高了点,扶着假阳具一点点地塞了进去。 这些玩具全是许殊自己带过来的,包括现在用的这个也是他自己挑的,池周一握着刚塞入一个顶端,许殊就颤颤巍巍地尖叫了一声。 “你挑的这个好像有点大。”她低头看着粉色的玩具被缓缓送进,白嫩的臀rou也一点点升起一层粉色,被挤压着,又被池周一有些坏心思地掰开。 她带着点调侃的评价许殊左耳进右耳出,被塞满的餍足感让喉咙像涌上一层热流一样,不自觉地就咬紧牙关。 腿心泛滥的不断有水滑出,像做润滑一样,池周一顶到深处的时候,恍惚生出两个人融为一体的错觉。 池周一握着他的腰缓缓抽送起来,眼睁睁看着那腰身一片白里被她沾染上指痕的红,交错着,泛上旖旎。 她总疑心这家伙是不是从前都不怎么出门,不见阳光所以皮肤养的这么白。 像个躲在深闺里的大小姐。 她放空的时候是无意识自己的力度的,以至于不小心加重都不知道,许殊在不经意间被撞得眼前发丝乱晃,黏在眼尾和嘴角,像被波浪往前推着一样,好几次差点撞到床头。 最难受地就是胸前乳尖磨着被单生出的瘙痒,又痛苦又快乐。 他艰难撑起手臂维持跪趴的姿势,却又在颤栗中抖的支撑不住,只能回头可怜巴巴地看池周一,求饶一样。 “等、等一下。” 池周一从他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看到湿润的嘴唇,好像明白点什么,又把他翻了过来,低头含进一边,显然是没什么奶可以吸出来了,但许殊还是舒服地都要流出生理眼泪来。 纯粹是爽的。 他夹紧她的腰,喘息着催促一声:“快进来。” “不许催。”池周一闷糊着声音说了一句,腰身一挺真如他所愿进的够深。 许殊在床上总是爱用纯情的样子掩饰自己的浪荡,教着她往哪里顶可以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一会要重点儿一会又求她慢点。 “好深…额啊。” 抱怨的语气说着挑逗的话,池周一真的想捂住他的嘴,就做个哑巴乖乖挨cao好了。 许殊喜欢她俯身时垂落下来的发丝,刚好擦过他的脸颊或是脖子,痒痒的,像雨丝,他愿意被她淋湿。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雨天。 就像池周一想的那样,许殊当初可以拒绝那碗药,那管药剂,但他又自私地想着,这或许又是可以留着池周一的筹码。 她终有一天要离开这里的,临平只是她的累赘,是她人生多余的一块拼图。 而他身上有太多的枷锁,束缚着他的每一个脚步。他用什么留住她呢。 这副身体吗? 这张脸吗。 池周一喜欢的话,他将永远都是她的。 池周一要是也像他这么疯就好了。许殊经常想着,希望池周一也自私点,把自己当做她的私有物,把他关在她的房间里,囚禁就更好了,锁着他,最好把他锁在床上。 不用给他穿什么衣服,放学回来就拽着他亲吻。 “唔、…” 池周一看见他涣散的瞳孔,掐着他的脸颊问了句,“在想什么?” “啊!”许殊突然屈起膝盖短促地叫了一声,被恶意碾过的敏感点激起一波快感,想要释放的欲望逼着前面的yinjing都硬了起来。 被迫终止的幻想在临近的高潮里成了空虚,许殊摇着头,被池周一虎口卡着的下巴脸颊rou都鼓了起来,说话都不清晰。 池周一松开手,看他面色潮红呼吸又乱,冷静地边顶边评价:“老爱发呆,连挨cao时都要发呆。” 不知道又在乱想什么。 很久之前就给过这个评价,许殊本就红的脸又爆红的跟发烧一样,从耳朵到脖子,蔓延的很开。 他攥紧对方的肩头,双腿跟着夹紧,甚至能听到脚趾抓紧被单的细碎声,高潮下,急速收缩的甬道把侵入的物品夹得很紧,却又被狠狠地顶开cao弄,跟活了一样,累积的快感里,许殊终于忍不住地往外流出那些yin水。 失神在她的身下。 池周一缓缓吐出一口气,揉着有些酸的手腕,下床给人到了杯水喝。 路过地上乱丢的绷带,她随意地看了眼,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落在许殊挂在床边的手腕上。 从手腕往上看,密密麻麻的凸起疤痕蜿蜒在手臂上。 难怪裙子都要穿长袖的。 高潮的余韵漫长的像是没有边界,许殊小腿都还在抖着,无神地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什么声音靠近,恍惚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绕上来,沿着他的右手腕缠到手臂上,他眯着眼睛偏头看去,池周一弯腰站在床边,给他的手缠着绷带。 他想开口问她做什么,却发现喉咙失声一样说不出什么话。 对方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又默不作声地解开那些已经缠绕在许殊手臂上的绷带。 而后在他的注视下,动作带着几分强硬地,拉过他另一只手,将两只手的手腕都绑了起来。 绑完蝴蝶结的时候,许殊两只手已经被稳稳地绑做一块,可怜地放在胸前。 好像和刚刚被迫中止的幻想对上一样,许殊盯着池周一晦涩不清的眼神,喉咙莫名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身体隐隐地颤栗中又冒上一点亢奋来。 如同有那么一瞬间,池周一真要将他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池周一拿起水杯喂他喝了点水,玻璃杯被放在床边柜子上的声音很是清脆,跟着砸在他心头一样,心跳恍惚中错了一拍,许殊眼睁睁看着这人爬上床,顶开他的膝盖俯身压在身上。 阴影覆盖下,他如同被压进一个阴天里,四处都是阴霾。 “唔……” 池周一单手握住他被绑住的手腕,缓慢地抬起束缚在他的头顶上,她居高临下的俯视有点远,许殊看不清她的表情。 却看得见她嘴角勾起来的弧度。 血液中好像流淌着什么令人激动的因子,许殊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起来的心跳。 期待着什么一样,他努力睁大眼睛等待她开口说话。 那人一点点地俯身压下来,被极限缩近的距离,他像被拖进黑暗一样,血液沸腾,心像是要跳出去一样。 池周一面无表情地开口。 “真想把你绑在床上cao一辈子。” 许殊瞳孔急骤,像被针刺了一样,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下。 池周一的目光往下,发现什么嘴角上扬的更加明显。 “啧,都把你爽的流水了。” 许殊一瞬间呼吸急促得厉害,眼神呆滞地看着她。 池周一确实没什么施虐的爱好,语言和行动上都一样。但看得出来许殊挺吃这一套的,脸红的这么厉害。 她起身预备下床带人去洗澡,结果被许殊扯住衣角,看过去见这人像害羞一样。 眼睛里和带了水光一样,眼巴巴地看她。 “干嘛?”她问。 “能不能再说一句……” “……”池周一表情瞬间一言难尽,没忍住骂了句“你有病”。 床上被绑着的人顺势爬过来把脸贴在她胸前蹭着,被骂了也不生气,“嗯,我有病。” “……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病。”她有些惊讶这家伙这么自然就接下自己这句骂。 许殊手都被绑着抱不住她,有些难受地用手指攥着她衣角,嗓音沙哑,池周一还能感受到他话里的羞涩和开心。 “我有性瘾。” 你丫的还挺自豪。 池周一扯了扯嘴角,把胸前蹭着的脑袋扯了开,手不知轻重,扯得许殊疼的皱眉。 她面不改色回道:“嗯,我也有病,我阳痿。” 许殊脸都皱一块了,显得可怜巴巴的,“啊……?不可以。” 他像在说服池周一还是自己一样,重复了一遍:“啊啊不可以,我要守护我的性福。” 池周一懒得理他,收拾好衣服把人拎怀里就准备去浴室。 “你先守护你的健康吧。”这么瘦迟早有天被风吹走。 许殊从怀里露出头不安分地乱晃,语气坚决:“你先说你不阳痿。” 池周一脸都要黑了。 开个玩笑而已。她一女的阳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