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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都没有阻止,他甚至允许这些人带走了自己的财产,一行人浩浩荡荡东行。
有羌族的年轻人带领这一支使节团队绕过匈奴出没的场所,想要安全抵达长安原本问题不大,他们一路走山路,昼伏夜出,顶着夜露而行。
然而未曾料到的是,他们遇到了匈奴部族内乱,原本安全的路线变得障碍重重。一路这一支团队和匈奴部族不停碰撞不停减员,甚至于被敏感意识到他们身份的匈奴右部所追杀。最后,到达长安的时候,原本同行的三个使者……只剩下一人了。
而现在,他将自己遍体鳞伤的使节重新交到了刘启手上,这个不过离开了三年却像是苍老了三十岁的男人在帝皇面前长跪不起,“臣,不负使命。”
作者有话要说:
儿砸终于结婚啦!!露出了老母亲的慈祥微笑。大声的告诉我甜不甜!
窦皖穿女装了,但是西汉的婚服男装比女装花俏,所以……咳咳。
夫妻对拜是到南北朝才开始的,之前严格来说都是只有前二礼,即拜天地和拜父母祖宗,夫妻对拜这个事情在当时是一个划时代的象征意义,不过已经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了。
我们都知道拜礼就是谁拜得低谁的地位更低,而夫妻之间原本是没有对拜的资格,因为妻子是丈夫的附属品,对拜则是表示我们是平等的。
(就像是古代书生见面时候都是互相差不多同时作揖弯腰,但下级见上级都是下级先拜上级还礼)
而在过去,如果夫妻间有拜的话就是女方先拜,男方再拜,然后男方先起,女方再起。但是到了后来的朝代双方如果不是地位特别悬殊(譬如皇族)基本都是同拜同起的。(拜堂是要跪下去的那种不是鞠躬哦)
所以这是妻妾的区别,妾是没有资格和男主人平起平坐的。而妻在礼法上在地位上其实是和夫平等的。
所以从礼仪的变化也能看出当代女性地位,而放到现在在夫妻对拜的时候你们都能发现女性拜的比男人高。(当然这也是因为头上的珠翠容易掉)但这也是一种变化哦。如果一个时代告诉你你就是不如男人的,你敢失礼就要被人唾骂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被人休妻,那么哪怕你头上插满了豆腐都会想办法把脑袋低下去。
从这一点来说,真的要感谢毛爷爷给女性能够读书、工作的权利。当然现代社会免不了还是有性别歧视,但封建社会几千年,我们用70年走到这里,已经非常棒了,以后还是会越来越好的。
呃……说一下蝗虫的事。前天有人问为嘛这次不吃……
作者君默默擦汗,因为是快……啊不是,慢穿,所以我尽量不让同一个方法在世界多次出现。(搓搓手)这样比较新鲜。
蝗虫如果要吃的话还是挺麻烦的,虽然很好吃……
不过三国和西汉不一样,三国那时候是真的要弹尽粮绝了,快速扩张的老曹家兵哥快把夏喵和荀令君吃穷了,加上粮食欠收,其实是没办法下的办法。
另一方面,多少也有些卖惨的感觉,曹cao治下的民众一看兵哥不吃粮食吃蝗虫,艾玛那个感动的眼泪汪汪,小皇帝不是也被感动了吗(喂,这个事情不要告诉读者啊!)
而且东汉是小冰河,持续干旱,所以蝗灾是一场又一场,养成这个习惯以后可以省很多事,但西汉时气候正常,也就是旱涝交替(其实也不正常吧),这种气候不太容易灰发生蝗灾,基本上也是维持8/9年一次的正常规律,所以没必要让人去养成这个习惯。
而且西汉景帝朝人有钱,粮食丰产的情况下民众没有被逼到那个份上不会去吃这种东西滴。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中山国禽类多啊。
养鸡养鸭这个事吧,其实现代人可能没感觉,但其实养禽类是非常消耗饲料的,散养也罢,集约化饲养的情况下粮食消耗极其巨大,一般养鸡场每天是几吨的饲料投入,所以不是有钱朝代养不起。
譬如在东汉时候夏喵就养不起,没有鸡蛋作为蛋白质来源就只能用蝗虫啦,但现在夏喵是富有N个养鸡场的男人。
蝗虫这点点rou……喂鸡算了,还能省些粮食。人还是吃鸡蛋好啦~
简单的说,就是土大户和小瘪三面对一口rou的区别。
中山夏喵挥挥手表示剥一口飞虾的时间我能赚更多的钱!
三国夏喵则是:时间是什么?有rou重要吗?再麻烦只要能吃都行啊!
啊,今天是7/1了
嗯……
默默往背上插一根旗子。
没事,新开篇之后这是我第一个FLAG。呵,呵呵呵。
第135章 帝国裂变(47)
新婚第二日, 照例新婿新妇要拜见男方家长,也要和男方家人培养一下感情,不过夏安然和窦皖的家长都不在这儿, 他们当然没有这个需要,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哦, 夏安然是睡到自然醒, 窦皖没有。夏安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反正他从迷迷瞪瞪间就觉得有人在给他按腰, 因为太舒服, 明明已经醒了但他又被按睡着了。
窦皖长期习武, 手劲大,认xue道又准,夏安然被他按得软成了一滩小粘糕粘在了床上, 完全不想起来。
昨夜某人给他演示了一下他们窦家男儿是怎么止于礼的——那就是一、夜、春、宵。
细心呵护,温柔缱绻,但就是不停, 夏安然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去踢他,窦皖还特别委屈。
一开始夏安然还信了他的鬼话, 给人解释人家是话本上说的一夜春宵, 正常男人哪能真的来个一夜?肾还要不要了?都是成年人了,实际一点好不好?差不多可以了!
少壮太努力, 老大徒伤悲,做人要可持续发展啊。小国王谆谆教诲,窦皖当时取来温热的梨子水伺候着怀中人一口一口喝下去,面上的表情非常诚恳。
在小殿下偶尔瞟过时候他还极其配合地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 认错态度非常良好,然而等小殿下休息好了立刻就又将人压在了床上, 说些什么“春宵若短,日后便全是寒冬”之类的混账话。
夏安然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还警告他,“以后你不许再跟你们那帮子兵痞子学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到了这时候全都没用了是不是?”
窦皖也没回答,他伸手极其熟练地给小殿下梳了一个小发冠,然后往里头扎了一根木簪。夏安然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咦了一声被分散了注意力,就着模糊的铜镜,他能看到簪子被雕成了鹄鸟模样,这明显不属于如今的热门流行,“是阿皖新做的?”
窦皖应了一声,他手一翻又拿出了一支簪子,面上带着点期待得看着夏安然,夏安然接过簪子端详了下,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