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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 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小姑娘手里。 分开后一年多, 沈弋时常也想, 姜予漾到底有哪儿好呢? 说不上来, 但想来想去,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去放下这段感情。 在外人眼中,沈弋勾勾手, 什么样的女孩子都会愿者上钩。 但对于他而言,这辈子还真就非姜予漾不可了。 沈弋以为她没说话就是接受了,接着道:“那就讨宝贝欢心。” 姜予漾像在给一个第一次追人的小白纠正语法错误, 推拒说:“这个词儿也不行。” 沈弋彻底没辙:“那你把礼物收下,总行吧。” 姜予漾踌躇着,又把盒子递回他手里,神色郑重道:“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两千万的粉钻,她要是真收下,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可就掰扯不清了。 姜予漾原以为沈弋花了两千万拍下,现在自己不肯收,沈弋肯定是要不乐意的。 但是没有。 他所有的神情化作一缕风轻云淡的笑容:“行,以后再收。” 这一颗粉色钻石确实难得,无暇晶莹,切割精致。 沈弋这会儿的私心是联系朋友里有名的珠宝设计师,打算拿去打磨成戒指,希望有一日能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夜色浓重,雾气缥缈,明晃晃的路灯晕开淡黄的光线。 沈弋先给她拉开一侧车门,示意说:“我送你回去。” 姜予漾乖乖坐好,系上安全带,坐姿还是跟从前一样的笔挺、端正。 行驶了十几分钟,两人一起上了电梯,姜予漾步子微顿,回头说:“就送到这儿吧,今天......谢谢你拍摄上的配合。” 似乎跟他客套的不行。 没想到刚走几步,房东就拿了钥匙站在门口,:“丫头呀,物业说我这房子暖气坏了,还有热水也有点失灵......” 姜予漾的眼睫忽闪了下,不确定地问道:“什么时候能好啊?” 这种寒气幽深的晚上,没暖气跟抱冰睡差不多。 房东瞥了眼她身后的人说:“你让你男朋友帮帮忙,今晚找个地方住下吧,我先看看什么情况,明早上再请人修。” 难怪,上回沈弋在这儿歇了一晚后,第二天就劝她搬去他那儿住。 落在沈弋眼里,她这租来的房子像个豆腐渣工程。 “那怎么办?”她咕哝着,看向他的眼神怯的像初初见人的小鹿,“你能送我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吗?” 沈弋站那儿没动,睨过去一眼说:“你在手机上看看有没有空出来的。” 姜予漾打开手机,这才发现中心商务区的酒店基本都被订满了,难不成她还得到几环外去找酒店住? ...... 她认命般,垂丧着脑袋。 “我送你回柏悦府,明天上班你方便点。”沈弋劝说着。 回柏悦府比回泛海近,况且两人白天来过银泰,她对那地方不算陌生。 姜予漾一开始还觉得挺别扭,后来想到她回国后,加在一起,两人有过住在一块两晚的经历。 这么一想,回柏悦府也不是很难接受。 柏悦府的正门是所有人都能出入的,但两侧的电梯仅供住私人公寓的人的使用。 沈弋刷了卡,单手抄兜进了电梯。 这房子是他的私人公寓,布置跟泛海完全不一样,采用的是中式设计,所以处处弥漫着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珐琅彩的花瓶摆在架子上,之前,她还往里面放过新鲜的玫瑰花。 许久没住,窗帘都拉的很严实。 她过去将窗帘拉开,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在阳台上就能看见长安街的盛况。 万灯齐放,流光溢彩,车流排成长河,川流不息。 这地方确实哪儿都好,唯一不方便的是,柏悦府里放置没有她的衣物。 毕竟就住过几个晚上,看上去都没什么生活气息。 姜予漾把头发扎成丸子头,看上去欲言又止:“沈弋......” 沈弋朝她看过去,一眼看破她接下来卡在嗓子里的话:“衣服你去我的衣柜里找。” 她哦了声,还是眨巴着眼眸:“那我睡哪儿?” “主卧,”沈弋又好整以暇地补充说,“我去客卧睡。” 每次跟沈弋单独待在一块儿,她就挺忐忑,尤其是两人现在并不是情侣的关系。 不可否认,他身上的性-吸引力跟她的磁场特别契合。 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在桃花眼里天生自带的温柔里。 衣柜里,他的衣服被色系归类好,姜予漾随意挑了件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往身上比划了下。 她到浴室拆了条新毛巾,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完澡,只觉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 对着镜子,沈弋的白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太过宽大,即使把扣子扣到顶了,还是能看见奶白的一小块肌肤和平直的锁骨。 休闲裤有点儿长,她就给挽了几道,松松垮垮地长至脚踝。 看上去别有一番韵味。 姜予漾从浴室出来时,沈弋刚刚取下银边眼镜,随手捏了捏鼻梁骨。 她盘坐在地毯上,翻看了下手机消息,摄影师说挑出来的图片都发她邮箱了。 姜予漾不喜欢把工作拖到第二天,哒哒哒地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扒在客卧的门框上:“借用一下你书房的电脑。” 毕竟沈弋才是房子的主人,她现在就跟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到哪儿都得跟班主任打个报告。 小姑娘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和长裤,露出来的肌肤白生生的晃眼,裤管看起来空荡荡的,隐藏在长裤下的双腿藕节一样嫩白。 调皮的发髻从耳后飘出,看起来纯的要命。 沈弋心中的躁动仿佛燃上一团火,他未置一词,只是很慷慨地“嗯”了声。 姜予漾立刻跑的没影儿,她还是第一次用柏悦府这儿他的电脑,很轻地摁下开机键后,登陆上自己的邮箱。 摄影师给她发来了今天拍的很多组图,看样子照片在他本人手上已经过了一道。 剩下的她再来挑。 姜予漾一眼看到了摄影师发来的图片里有那张两人的合照,点开大图后,她还是没忍心删掉,将这张图存在了电脑深层文件的子目录里。 处理完了这些照片,她给摄影师回复了邮件。 姜予漾肩上的担子放下,不免松了口气,准备跟沈弋说一声用完了电脑。 结果,刚一踏足就客卧,就看见沈弋面色苍白,唇角绷着,下颌线条凌厉,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黑色的衬衣领口开了几颗,下摆从有一半从裤线平直的西裤里拽了出来,徒增几道褶皱。 即使这样,他身上仍有几分病态的美感。 姜予漾慌了神,立刻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