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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没去碰,反倒被她撩出一身火。 况且她酒量差,还学着喝的那么猛。 瞧着是个乖顺的,骨子挺反叛。 沈弋看着她喝完酒的唇色嫣红,凑近过去,能闻到轻微的酒意,像个偷吃糖果的小朋友。 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 他扣着她的肩膀,很认真地做出挽留:“别走了,嗯?” 能让沈弋这种傲娇性子说出这种话已实属不易。 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姜予漾淡淡一笑,伸手去揉他后颈:“那你要乖啊。” 手法挺像摸狗,沈弋胸腔微颤,也就这么受着。 酒劲儿一上头,姜予漾晕晕乎乎的,脸颊涌上微醺的绯红,可跟个小酒鬼一样,就着易拉罐又喝了一口。 关键也没多上瘾,姜予漾吐着舌头,像谁欺负她非要她喝似的,软糯地控诉说:“不好喝。” “那别喝了。”沈弋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一阵厮|磨,呼吸间全是酒意,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潮汐。 难舍难分之际,姜予漾真的像是漂浮在大片的蘑菇云上,在碧空如洗的世界里随着每一次唇|齿的交战而起起落落。 “沈弋......”她视线蒙了层雾,嗓音软的像春水。 典型的喝多了,现在半梦半醒,说什么胡话都不知道。 沈弋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没忍住,上手捏了会儿她的脸。 可手臂的青筋已起,看样子快被折磨死了。 姜予漾耍着无赖,醉醺醺地拍开他的手,翻转出怀抱,抱着她的被子,昏沉地睡去。 像小孩儿觉得新玩具不好玩了,直接撒手。 有那么一瞬间,沈弋觉得姜予漾是自己的克星。 他束手无策,又去淋了遭冷水。 自那之后,家里就颁布了“禁酒令”,当然,专门针对姜予漾的。 泛海的家里又装了她的不少东西,将原本看着空落落的房子装的满满当当。 家搬好了,纪随之也乐呵呵地打电话过来:“哥,出来浪啊。” 沈弋提醒他说:“纪随之,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跟他们这种没老婆管,在外面瞎浪的人不能一并而论。 纪随之因他这种优越感啧了声,死皮赖脸地往上凑:“那我过来蹭饭总行吧?” 纪随之说来蹭饭,也贯彻的很彻底。 一来,带了不少礼物的同时,热络劲儿就上来了。 “予漾meimei......”纪随之很快感受到一道凌厉的视线,立马机灵道:“不对不对.......该叫嫂子了。” 姜予漾被这声“嫂子”喊的面红耳赤,又见沈弋自然牵过她的手,到餐桌边落座,他神色淡淡:“吃饭。” 一顿饭有纪随之这么个调节气氛的,吃的倒还算其乐融融。 就是饭桌上,纪随之刚给自己满上啤酒,就眼尖地想给姜予漾也来上一杯:“嫂子来来来,喝一个。” 大院里长大的男孩子,出去玩儿大家一起喝酒似乎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沈弋面色一寒,摁住那瓶易拉罐,启唇说:“她小孩儿,喝奶。” 姜予漾:“......” 言罢,一瓶AD钙奶递到她手边,沈弋也不觉得违和,喝不了酒的小孩儿,有奶喝就不错了。 纪随之一副吃狗粮吃到饱的样子,觉得这世上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除了他,谁见过沈弋这么护人的样儿啊? 纪随之吃饱喝足,殷勤地笑说:“嫂子,我下次再来尝你的手艺。” 沈弋一放松,混不吝的京腔就上来,故意拆他台:“不带礼物别来。” 两个人之间贫惯了,纪随之本来想说他重色轻友的,可又望见了沈弋幽不可测的眼神,一副有正事儿要办,让他赶紧麻溜走的拽样。 行,他走还不行吗?!当个电灯泡怎么这么难?! ...... 等膝盖上的伤完全恢复好了,姜予漾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内谁都知道她现在是赵亚琳身边的得力副手,又是的创刊人,一进大厦,个个儿都笑脸相迎的。 听闻她请假的这段时间,赵亚琳也没少发火,不是这个策划做的她不顺心了,就是哪个员工办事不利被她一顿训斥。 赵亚琳把她叫到办公室,神色才稍微缓和:“明天我要飞去申城谈个合作,你跟我一起。” “好,谢谢赵主编。”姜予漾还是头一回跟着赵亚琳出差,一回去就开始收拾行李了,不敢马虎和怠惰。 沈弋开完会,一进门就看着小小的一只蹲在沙发边上,在客厅和主卧之间绕来绕去。 地上摊着一个行李箱,里面简单装了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 近来天气转暖,她一件低腰热裤,匍匐在地毯上,双腿细直又匀称。 沈弋知道她是工作上的事儿要忙了,转头问道:“要去多久?” 姜予漾边收拾着边回他的话:“跟一个杂志社谈合作,应该用不了几天。” 她收拾的细致,又磨蹭着洗了个澡,回到主卧,沈弋还没睡,居然捧着很认真地看了起来。 沈弋关注财经类多,对这些原本是甚少留意,因为她,才专门托助理买了几本回来看。 见姜予漾掀开被子,杂志就被扔到旁边的柜上。 沈弋把人拽到怀里,眼神里渴望的意念浓重。 这么多天没碰,一回来,她就要出差,沈弋当然有点恼,可奈不了如何,只能变着法儿地索取着这些天积攒的冲动。 “关灯......”她低低哀求着,如搁浅在岸边的小鱼,喘不过气。 沈弋摁灭了房间的灯盏,但主卧里并不是完全的漆黑,窗帘开着,外面漏进了些许霓虹星光。 她心情居然也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身体又起了汗,接着一骨碌爬起来开了会儿空调,打到二十六度。 待到她躺回来,沈弋便很密集地落了唇,从后颈游移到肩膀下。 她快被热火朝天的氛围包围,如置身于湍急河流中的落叶,随波逐流。 吻到绵软时,沈弋抬睫去看她,戏谑地轻笑了两声:“姜予漾,你最近是不是喝奶喝多了?” 他嗓音含着股沙哑,闷声说:“一股奶香味儿。” 她双腿无力蹬着,又因为他的一句调侃羞到拿被单蒙脸。 沈弋不让她继续害羞,恶意地昧着良心说:“你在上面。” 姜予漾原本是不肯的,可是被抱着换了个位置,她只能潦草地顺遂他,接着不是喊疼就是说累,泪痕凝固在脸颊。 体力简直差到不行。 之后,沈弋一转局势,将人抱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玻璃冰凉,气息炙热,两重天里,她烈火灼心。 沈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