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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心烦的事情的时候,大为惊奇,以为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了,一听,原来她要找一块惊堂木……刚刚极度焦急的心又沉了下去,递了一把没有装子弹的手枪给她。 徐宝一看,对啊,这个大小合适,而且也有威慑力。“太好了,大哥有了惊堂木我就可以开始审案了,审好了,算你一份功劳。” 看着拿着手枪屁颠颠的跑了的小丫头,吴安国一阵无语,审案的关键是惊堂木?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他越来越糊涂了。 不管了,他已经交代给了吴忠,应该也扯不出大乱。 徐宝很激动,第一天干活就有案子,当然主审是吴忠,徐宝坐右边,开始徐宝很不愿意,要做正中,后来大哥跟她说,坐右边的是拿主意的人,位置比正中的大,徐宝才勉强接受。 吴忠很汗,看着坐自己右边的少奶奶,手里把玩着一把枪,说那是她的“惊堂木”,他很怕那惊堂木走火了。想劝,可是团长下命令,团部要遵守两个凡是,凡是少奶奶说的都是对的,凡是少奶奶的指示要坚决执行…… 看热闹的人很多,清廷破败了,地方政府管理混乱,而且老大常常换,没有了以前那样阶级鲜明的严肃感,大家都习惯了,有热闹看就好,管它公堂上坐着的是哪个。 很快原告被告就带上台来,台下的原告是一名女子,长得花容月貌端的好模样,身材圆润,该凸凸该翘翘,明显是美女,只是样子有些狼狈,一上台看到正中坐着的是个年轻军人,眼角微微的动了动就开始哭诉:民女张氏,夫君病逝,长嫂如母,孤寡经营夫君的粮店,赚钱送小叔上学读书,想不到这白眼狼居然作出那等事情来,让我一个女人怎么有脸活?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一边哭诉一边斜四十五度角仰望吴忠,端的是是楚楚可怜柔媚之极。 人人都爱听八卦,尤其是有桃色的八卦,看这女子哭诉的模样,一群人听的热血沸腾,再看旁边那年轻人,立刻就想入非非,比如这年轻人是如何做那等事?是摸摸胸还是直接捅了进去,干嫂子啊,一定别有味道…… 那年轻男人面色苍白,只是不停的喊冤枉。 吴忠被那漂亮女子哭诉的六神无主,当场就相信了,这个时代的女人重名节,岂会拿自己名节乱说的。现场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现场一片吵闹。 徐宝重重的一拍手上的枪,大厅又立刻恢复安静。 大伙这才注意到,审案的军爷身边还坐着个女人,立刻有知情的人悄悄说开了,这就是团长夫人…… 吴忠客客气气的问徐宝,接下来该如何断。 徐宝咳嗽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她才是老大,她不喜欢那女的眼神,和那个庄小姐看自己老公一样,从她这个角度看一点也不漂亮,恶心死了。 “你们俩靠近点,抬起头来!”徐宝拿着手枪喊道。 那台下的两人看到黑洞洞的枪非常配合,均抬起头来。 徐宝认真的看了看那女的,容貌五官无可挑剔,长的十分标志,看样子也楚楚可怜。那男的也是一脸忠厚,看上去十分老实本分。 这个案子是怎么判呢?没有人教她啊!不过她转头看吴忠一脸恭敬的样子,不能露怯,一定要判! “你,那个大婶的,你再靠近点,抬起头来!”徐宝一喊,那女原告听到大婶两字郁闷的要死,但是看到那黑黝黝的枪又规规矩矩的靠近徐宝。 徐宝看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挥挥手正要她退下的时候,看到她右眼后方到发际间有一颗黑痣。 难得记忆好起来的徐宝立刻想到了,老爹的面相书上画的,这是右jian门有暇,这种人多情好欲,哪怕成婚了也会有偷人的可能。 于是她一副不耐烦的无赖模样,大声一招呼:“来人,把这大婶的拖下去,给我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周围人纷纷觉得这个女人不讲理,哪里有这样审案的,不问是非黑白,上来就打。 徐宝才不管,一手拿枪,一手抱着那小狗逗着玩,想着把狗毛养的再漂亮些,做一顶毛帽,底下的女的哭天喊地,徐宝手里的那只狗也瑟瑟发抖,对这个一心想把它做成帽子的主人,这小畜生实在是好感不起来。 那被告也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审案的,哪里上来没有证据就打原告呢,自己才是被告啊! 徐宝面上在逗狗,其实也有看台下,见打那女的时候,周围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长的很壮的年轻男人表情很怪异,似心疼又似慌张。跟着人群在那里起哄,叫的声音最大声。 吴忠跟着少奶奶胡闹,头皮发麻,虽然团长宠少奶奶是没边的,可是自己是属下,看着少奶奶胡闹,是不是会挨骂? 他硬着头皮小心的凑到少徐宝跟前问道:“少奶奶要打到什么时候?” 徐宝看吴忠一脸不信任自己的模样,很是郁闷,好歹是自己第一次干正经事啊,她气鼓鼓的吩咐道:“去,把那个叫的最响的人抓起来。” 吴忠看少奶奶一副十足霸道的模样,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胡闹,团长要是骂起来,就说自己遵守“两个凡是”就好了。 看热闹的人丝毫不知道中间有人被抓走了,大伙眼睛都盯着那被打的衣服破烂,露出鲜嫩白rou的女人,别样刺激。 看到差不多了,徐宝挥了挥手,打手停了。 “张氏,你招还是不招!”徐宝抱着小狗打了个呵欠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快中午了,她想早点审完去吃饭了,这女人怎么就不配合。 “大人,我冤枉啊!民女被轻薄在先,大人却什么都不问,想屈打成招……” “招你个头,来人把那男的带上了!”徐宝有些不耐烦了,快到饭点了! 第十七章:jian商表哥 果然,男的一上来,女的不敢吭声了,面色灰白。 徐宝看了看两人,慢悠悠的道:“你们谁先招,谁无罪释放,后招的人死罪。”为使自己说话更有气势,她用力的拍了拍手里的枪。 吃饭最大,任何妨碍徐宝吃饭的事情都是她痛恨的,说出的话让人听的阴森森的,再看那手上的枪,更是惊恐,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崩了。 那男的趁着那女的还在犹豫的时候,普通一声跪下喊:“大人,我错了,是她先勾引我的,她想害小叔夺张家财产,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