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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好奇的问道:“特派员是什么官啊?” 那特派员见过的官太太多了,没有见过这么憨的,当下笑眯眯的回答:“你叫我王大哥好了,我不是什么官,只不过临时来发点钱的。” 徐宝一听发钱的,惊讶道:“原来王大哥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啊,难怪他们那么讨好你。” 特派员一听衣食父母,高兴的直乐呵,面上还摆手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啊!” “王大哥喜欢做什么?我今天听他们都在打听,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徐宝好奇问道。 听到这么直白的问话,特派员一点都没有生气,笑道:“没啥特别爱好,就是闲的时候喜欢打打麻将。” “呀,王大哥,我也会打麻将,真的,邱大姐刚刚教我认麻将,我每一个都认识呢。”徐宝很自信的说。 特派员看她这傻乎乎的样子,刚刚认麻将,会打不到哪里去,想到自己那手气,熟人都不敢和自己打,不如在这里赢一大笔当作出差奖励好了,于是笑道:“是么,听你这么说,我都手痒了,要不你们晚上有空没,陪我打几局?” 第二十一章:输掉内裤 吴安国一听要打麻将,想到那丫头赢回来的一箱军械,就觉得眉眼直跳,使不得,那丫头的运气旺的,万一赢的特派员不高兴,那可就不好收场了,赶紧开口阻止道:“特派员喜欢,我们晚上一定奉陪,不过贱内就算了,她根本不会。” 徐宝一听老公说她不会,不高兴了,气鼓鼓的说:“我都和庄太太她们打过,还赢了,谁说我不会!” 特派员笑了,没见过这么傻这么天真的小丫头,他理解吴安国的心思,怕小丫头真不会打,惹他不高兴,他打麻将可是出了名的好,还有个外号就王不输,平日难得找到熟悉的人打了,这会子看小丫头坚决要打,嘿嘿,不能怪他不客气了,大方的笑道:“小吴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麻将么,有输有赢,很正常,弟妹要来就一起嘛!” 徐宝听了一副很得意的样子看着老公,你不让我来,我偏来。 吴安国看到那小丫头没心没肺的模样,就觉得头疼,怕一会不好收场,于是好心劝到:“那就娱乐为主,随便打打好了。” “不行!”徐宝和特派员异口同声的喊道。 打麻将当然要认真,随便谁和你打啊! “小吴,你这是不信任我的人品啊。我告诉你,赢就是赢,输就是输,麻将桌上最见真章!”特派员严肃的说道。他打麻将有一手,随便就能赢,他可不想打半天最后作废。 “是,是,是,我多虑。”吴安国小心赔笑,既然特派员坚持,那他也没有办法。 于是吴安国,特派员,徐宝,还有宋一韩凑成了一桌,宋一韩很有名,特派员听到了他的名字,还认真的打了招呼。 “宋先生的诗是远扬国内外,想不到居然在此处遇上,真是久仰久仰。”特派员很客气的和宋一韩问好。 宋一韩淡淡的回了笑容,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特派员显然很高兴,因为宋一韩的名字他是在司令口中听说过的,此人很有才干,可惜一心革命,想不到如今居然屈尊陪着自己打麻将,自己的面子实在是太大了。这样想着,大不了等会少赢你一点好了。 开始打麻将了,徐宝桌子面前摆了许多零食,有甜豆有rou干,徐宝很大方的递给其他人,对面三个大男人当然不好意思吃,表示喝茶就好了。 既然不吃,徐宝也不勉强,正好,她的存货不多了,一个人吃能多吃点。哗啦啦的搓麻将的声音之后,每个人都摸好了自己的麻将,本来桌子是一片安静的,不过徐宝的甜豆嘎嘣脆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吴安国面露苦笑,他的丫头太胡闹,这是陪特派员打麻将啊,她压根就不当一回事。而宋一韩一脸笑容,宝儿做什么,他都是喜欢的,他喜欢她的天真无所顾忌。特派员看到徐宝这样,更没有一点生气,你越傻他越开心,谁会和赢钱过不去,这样的场景,他要是不赢,都没有天理了。 徐宝出牌很随意,特派员就是她的下家,徐宝打一张牌,他一会碰,一会吃的,牌桌上的特派员和刚刚那戴着眼镜见面三分笑的斯文人完全不同,他显得精神奕奕,一脸认真,不再挂着假笑,高兴的时候,笑的鱼尾纹都多了好多条,但是很真诚。 他觉得今天自己的手气似乎比平时还要好,尤其是徐宝打的牌很对他的胃口,简直就是送给他吃的,眼看着就可以胡了,可是看到徐宝那傻呵呵的模样,一手拿rou干,一手随意的打牌,觉得自己就这样鸡和了太可惜,要赢就赢把大的,所以他忍着,只要再来一个九筒他就能混一色胡了,能够翻2翻。 轮到徐宝了,她一手抓甜豆,一手摸牌,也没有摸暗牌,抓到牌的她很粗心的就翻开,一点都不专业,大家都能看到她摸的那张正是九筒,特派员心下一紧,眼巴巴的看着那张牌,希望徐宝打下来。 按照惯例,徐宝都是摸到啥打啥,好像毫无章法,她咬了一颗甜豆,嘎嘣一声响,忽然间叫起来:“大哥,你看看,我是不是胡了!” 她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牌推开,加上那个新摸到的九筒,居然是清一色,整副牌都是同一花色组成,九筒来了就圆满了。翻4翻。 特派员心下惊讶,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真是清一色。他悄悄的盖了自己的牌,脸色还挂着笑容,不过有些牵强。 吴安国就知道,这丫头赢牌是完全没有章法的,于是再次开口劝道:“特派员,你看贱内打牌完全没有章法,还是算了,让别人来也一样的。” 徐宝赢的正开心呢,撅着嘴喊道:“不成,哪有这样的,赢了就不让人来,大哥偏心。” 特派员从口袋拿出了一块布,摘下了眼镜吹了一口雾,擦了擦,又戴上,动作不紧不慢。这一瞬间,他也考虑了,面前这小丫头不会是扮猪吃虎吧?哪里能随便一个清一色,自己打麻将这么多年也少有这样的牌,当下有些怀疑,不过看到吴安国反复说不要让她来,这个疑虑又打消了。 顺着徐宝的话,他接了上去道:“是啊,小吴,哪里打麻将打一半退出呢,大家玩玩么,有输有赢,你还怕我输了赖账么?” “不敢,不敢,特派员严重了,实在是怕我们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