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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 禁果之味24 (sp 散鞭 指j 强高)

    夏以昼x你 |?? 《禁果之味》 24

    受伤很难熬,饮食要清淡,睡觉不安稳。

    后背属于是大肌群,平时不觉得什么,受了伤真切都感觉到许多动作受影响。

    脱、穿衣服这种简单的小事都变得格外漫长和繁琐。

    去医院换药和复查的过程也很难让人心情愉快,虽然你知道对于医护来说司空见惯,但是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别扭。

    受伤的日子也不好参加训练,以前不爽在训练场打模拟实战,流流汗、突突突。

    也偶尔闲不住跑去数分组帮忙,沉下心来倒也有不少收获和心得。

    但你心里总有一种无名火。

    就这么挨了快一个星期,伤口的地方又开始痒了!有时候痒得恨不得用后背蹭墙!

    真是太窝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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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昼终于回家的时候,这种无名火简直上升到了极点。

    忍不住就对他带几分阴阳怪气,他问你想吃什么,你说要吃凉拌香菜;

    他揉你头发,你就气鼓鼓地大声叫“干嘛啦?!”

    夏以昼也不生气,看你的眼神像看一只炸毛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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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不给你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你厉害!你坐怀不乱真君子!木人石心……”说好的让你疼让你哭呢?结果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好像你是个瓷器,一不小心就碰碎了。

    特别是自从你受伤以后,连抱都不敢抱你,最多摸摸头、亲亲发顶。

    “怎么了?”他弯下身看着与你对视,你避开目光。

    他了然地笑了笑,捏捏你的脸,是从小到大一贯对你纵容的表情,“宝宝憋坏了是不是?”

    你别过头。

    他大掌托住你下巴,大拇指缓慢地拨弄着你的唇,“想哥哥了是不是?”

    “恩,”你小声哼哼,“哥哥都不抱我。”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忍着呢……”

    “真疼了我也可以说安全词。”听他说他在忍,心里诡异地舒爽了一些。

    他叹气:“真是我的克星。”

    “其实……我的复查都是男医生做的。”你有点脸红。

    “这都很正常啊,医生面前无性别,我也……”发现你在瞪他,夏以昼卡壳,“所以,我是该……”

    看到你用眼刀剜他,他憋着笑,“恩……但我超-级在意的。今天就要拿小猫出出气。”

    边说边作势挽袖子,“你给我等着,我去拿工具。”

    什么呀……装凶的样子也太假了……

    但心里开出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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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昼端了一盆温水和毛巾回来。

    “你……干嘛呀?”这什么cao作?

    “不是抱怨自己擦澡不方便吗?”

    “很奇怪唉!”

    “更奇怪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来,帮你脱。”说着要解你家居棉服扣子。

    “太变态了。”你脸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

    “快点,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羞耻心等下再用。”

    “等下你要干嘛?”

    “干你想让我干的事。所以现在配合一下。”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我……我想让你干啥了?”

    “哦……那我会错意了。知道了,帮你擦完澡就一起看个电视?”他好笑地看到你垮下来的脸。

    “真是不坦率的小猫,”他在你脸上亲一下,“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别老让我猜。”

    “我明明说过了,结果被你开生理知识和概率学小讲堂!”说起这个就生气。

    其实一开始你是发怵的,夏以昼毕竟一米九,他某处也非常可观。你也无从对比,反正是让你有点害怕的尺寸……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他竟然心结比你还重,看得到吃不到的话有什么用?

    夏以昼看着你,颇有几分哭笑不得,弯着嘴角,一只手捧着你的脸亲亲,“那个怎么也得等你全好了吧,馋嘴小色猫,饿不着你的。”另一只手开始自然地解扣子。

    “前面我可以自己擦。”你嘟囔。

    “嘘……”他拇指压住你的唇,在你耳边用气声说,“从现在开始,除了安全词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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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被蒙上,视觉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像一件博物馆里收藏的珍贵艺术品,先被小心翼翼地擦拭得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再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放置陈列。

    你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背朝夏以昼,只听到他来回走动的声音,就很没骨气地开始湿了。

    他长指滑过你身下夹子上的铃铛,伴着你哼出的鼻音叮当作响,牵扯着柔嫩的花瓣被拉得更长。

    “放松,”他说,“背不许收。腿分开点,再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柄,轻轻敲敲你的肩膀,“不许耸肩,你再乱动就到此为止。”

    这对你来说可是比“再乱动打五下”更好的威胁。

    散鞭不如皮拍的冲击力,夏以昼大概也不想太用力。然而鞭稍带过的地方会如火燎过一般,密密麻麻地疼,和拍子不同的触感,让你莫名想到蛇细细长长的信子。

    臀腿上应该起了檩子,想摸又不敢,又不许说话,只能变了调地哼哼。

    打几下会被轻轻揉一揉发烫的臀rou,真的好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但又不可以凑过去,因为夏以昼说不许动。

    很难预测下一次会被打在哪里,偶尔散鞭从很刁钻的角度抽到腿缝里,夹子和花瓣都被带到,花上的露沾湿鞭稍。

    铃铛声和你呜咽的尖叫声交相辉映。

    指尖划过泥泞的沼泽,湿地仿佛会呼吸地鼓动着,时不时将过往的活物吞进去再吐出来。见你没有挣扎,于是探索着入得更深。“宝宝好厉害,”他在你耳边低低地陈述事实,“吞进去两个指节了。乖,要忍好了,不许弓背。”

    不可以动,也不能张口求,只能难耐地哼得更诱人,希望他能听懂你的渴求。

    探险者准确地穿过沼泽,找到了尽头已经恭候多时的机关,只要捏一捏、揉一揉就能听到蛰伏的兽美妙的低吟。

    终于熟悉的玩具抵了上去,另一手横在你身前,单刀直入地抚上去,毫不留情地搓圆按扁。

    “不许动。”还不忘提醒你,像童话故事里那个不让人回头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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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花谢春融暖,鸾困凤慵,娅姹双眉。

    你侧头枕在自己微微汗湿的手臂上,神情带着种还未清醒的娇憨。

    他捏你通红的耳垂,“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从小到大但凡你想要的,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满足你?”

    “哥哥别让我等太久。”

    “暂时别叫哥哥了,再叫命都要搭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