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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是何戢的咳嗽声。 刘楚玉进屋便见何戢坐在榻上,支着摇晃的身子,咳地有些厉害,他的脸颊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 敛晴站在一旁看着何戢咳嗽,想扶何戢,又忽然想到以前公主让她伺候他时,他拒绝自己时那可怕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无措。 “打盆热水过来,再让厨房炖一盅甘蔗鸭梨水。” 刘楚玉扶额,支开楞手楞脚地敛晴,坐到何戢身边扶住他有些晃晕的身子,拍着他的背脊,帮他顺气。 “喝不了你不会拒绝吗!”刘楚玉责备地开口,又忽然觉得这语气有些过于亲密了,蹙眉没有说话。 热水很快就打来了,刘楚玉接过敛晴递来的帕子,替何戢细细擦了擦他那布满薄汗的面颊。 “觉得热就把外套脱掉吧。” 这种天气出汗是很容易感冒的,刘楚玉开了口,见何戢没有动作,以为他是在担心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当即准备离开,然而刚起身手腕就被拉住了。 “你很久没有这般伺候我了。”何戢站起身,红着脸看着刘楚玉。 得,这才几杯酒,就开始不清醒了。刘楚玉懒得同他计较,扶着他再次坐回床塌之上,手指搭在他衣衫上,笑道:“不如再让妾身伺候驸马更衣?” 何戢看着他,脸更红了,低头‘恩’了一声。 他居然没有反对?!难道真的喝醉了? “何戢?这是几?” 刘楚玉伸出两根手指在何戢面前晃动,下一秒,手却被何戢抓住,何戢顺势一拉,而后一阵天旋地转,刘楚玉就被何戢压倒了在了床上。 敛晴见状连忙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何戢你醉了——”刘楚玉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何戢置若罔闻,反而用额头抵着她,将自己那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薄在了她的面上。 “何戢你要做什么……” ‘什么’两个字还没来的及吐出口,刘楚玉那因错愕而微张绵软小口便被何戢猛地含住了。 (下章,吃rou! 还有,顺便一说: 最近真的是忙疯了,实在没有什么时间更文,乃们先看看别的文吧。 推荐两本我最近在追的:一度君华的‘第一宠’,还有珰妈的‘戏剧女神’ 其实我也没时间找,于是固定在晋江的榜单上翻查…… 乃们有什么好看的也可以推荐给我~) 乱性(H) 刘楚玉还未来得及拒绝,何戢的唇便欺压而下,霸道的吻袭来,丝毫不带温柔,辗转间更像是种发泄。 “何戢,你知道我是谁吗?”结束过后,刘楚玉喘着气问他道。 顿时,周围静了,何戢凝眸紧瞧着她,黝黑的目光几乎是目不转睛的逼视:“刘—楚—玉。” 何戢这几个字颇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倒让刘楚玉疑惑了,难道该控诉的人不是她吗?怎么反而好像是她欠了他的。 就在刘楚玉发愣的瞬间,何戢轻轻一挥,榻前的烛火瞬间熄灭了。光线顿时昏暗下来,将气氛渲染的有些暧昧不明。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罩住了刘楚玉。 “听说你把府上的男宠都散了?”他看着她问,“为什么?” 刘楚玉一愣,静默了一阵,垂眸答了句:“腻了。” “腻了?!”显然,刘楚玉的回答让何戢有些不满意,他紧抿双唇,按在刘楚玉肩膀上手蓦地用力,手间的力道让刘楚玉瞬间‘嘶’地倒吸了一口气,他察觉到自己过于激动,终是放松了一些,又问:“为什么现在才腻,当初为什么不这么做?” 刘楚玉从来不知道何戢是个如此较真的人,看着他严肃神色,又想或许他本就是个较真的人,只是平时压抑惯了,醉酒后才毫无顾忌。 刘楚玉侧眉,想到当初给何戢带下的绿帽子,一时有些愧疚,诚恳地开口道:“慧景,是我对不住你。可是现在追究这些还有有意思吗?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刘楚玉,我只问你为什么。难道夫妻这么久,我连句解释都不值吗?”他咬牙,字字吐的用力,额间青筋隐鼓现,“当初你怀上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义阳王那次,你为何要舍命而来?重阳节围猎那么多人,又为何要挑我?还有你现在散尽男宠,与褚昭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 何戢说道这,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眸死锁着她,隐约仿佛是种控诉:“刘楚玉,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一直以来,你到底把我何戢当做什么人?” “我……”一股脑的问题,刘楚玉实在不知如何才回答地过来。他愣了看着何戢,张着嘴唇预言又止,许久后才叹了口气道:“慧景……你就是我错了吧,我不该让父皇指婚。毕竟当初我们各自心有所属,对待彼此又不够认真——” “从我要了你的那天起,我便是认真的!” 他蓦地打断她,而后又错愕于自己的怒气,愣了一阵才伸出手,抚着她铺陈在床榻之上的如绸缎般的秀发,低沉的嗓音里有些许异样的情绪:“你怎么可以这样?结发与君知,相邀到终老,这明明是你说的。” 刘楚玉感受着他掌间的温暖穿梭在她发间,最终闭上眼道:“忘了吧,慧景……是我刘楚玉不配。” 他一怔,动作僵硬的抬首望着她,神色忽然变得复杂。过了半晌才缓缓倾下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在男人身下挣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刘楚玉很清楚,她没动,只是赶紧提醒他道:“慧景你醉了……” 可他居然就这样软软的将头抵在她颈窝间,冷哼了句:“是啊,我醉了。” 颊边突然有股温暖传来,是何戢探着手,游走在她的脸边,那表情,那力度,像是试探,又想透着留恋,更像带着不解,梦呓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可是为什么我醉了,看到的是你呢……” 他的声音好似三月的柳条,有些硬,拂过人心却让人觉得痒痒的。 温软的鼻息喷薄过来,抚过脸颊时有酥酥麻麻的触觉,并带有些许酒味。男子独有的灼热包围而来,竟让刘楚玉的心跳禁不住快了几分。 冬季的天气有点冷,然而何戢的胸膛确实灼热的,即使透过衣物都能感觉得到,刘楚玉就那样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