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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的道:“抓住了会诛九族吗?” 和舫看了她一眼,“你怕什么?” “哈哈,哈哈。我就是想到你以前说要诛我九族,我顺便害怕一下。”程惜惜笑得一脸讨好,“不过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了,你是君子定不会反悔。” 和舫冷哼一声,只听程惜惜又小声嘀咕道:“你又不是圣上。” “程惜惜!”和舫差点被噎死,冷然道:“我不是什么君子,你不要逼得我反悔。” 程惜惜干笑道:“啊哈哈,我嘴痒了一下,和大人你男子不计女子过,是绝对不会与我计较的。” 和舫斜睨着她,背着手不出声。 程惜惜又皱了皱小鼻头,惨兮兮的道:“和大人,今天是我生辰,我及笄的日子,你更不会与我计较了是不是?” 和舫讶然,眉头一挑道:“当真?” 程惜惜很是委屈,“我骗你这个做什么?” “骗生辰礼。” 程惜惜脸沉了下来,冷声道:“我承认我爱财,可是我也不会爱到这个份上,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出去吧,我累了要歇息。” 和舫怔楞,半晌后也转身离去,不一会厨娘端了一碗长寿面进来,还有一个匣子。 匣子里面放着一张张百两银票,程惜惜数得眉开眼笑,十张银票整整一千两。 银票下面,静静躺着根如天空般湛蓝的琉璃簪。 程惜惜小心翼翼拿起那根簪子,第一次觉得收到礼物,并没有那么开心,这根簪子,重如千斤,沉甸甸压在她心头。 好烦,这样贵重的簪子,怕是不好出手吧? 第20章 进京 程惜惜好吃好喝,被伺候得妥帖舒服,背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这天,很久未见的和舫来到了院子,还给她带来了程怜怜。 程惜惜狠狠揉搓着它的胖狗头,骂道:“小没良心的,这么久未见,你居然长胖了这么多,看来是一点都没有想我。” 程怜怜四肢蹬地,在她手里不断挣扎,嘴里呜咽直叫唤,像是在抗议:“你也胖了很多呀。” 和舫看着人狗互动,又盯着程惜惜雪白的包子脸,没有在外面跑来跑去,她白了许多,真真是肤如凝脂。 “和大人,你瘦了。”程惜惜放过了程怜怜,又开始评价和舫。 和舫定定的看着她,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她把自己与程怜怜看做一堆了么? 他拉下脸冷声道:“碧峰山上的人都回了青山村,土地与房屋也还了回去。” 程惜惜顿了一下,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可真当到来时,心还是会痛的。 她源源不断进银子的营生啊,就这样没了。 程惜惜强笑道:“多谢你,这些时日多亏有你收留照顾,我伤也已经愈合,容我稍作收拾马上就走。” “去哪?”和舫淡淡的问道。 程惜惜豪迈的道:“四海之大,总有容身之处。” “哦,你走不了。” 程惜惜瞪大眼,“为何” “你要跟我们一起回京,作人证。” 程惜惜眼里闪过一丝怀疑,镇静的问道:“做什么人证?” “贾通全家被灭,你也在现场,算得上当事人。”和舫解释道。 “你也在现场啊,还有周泰也在现场,那么多护卫都在现场,为什么需要我作证?”程惜惜眨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你是除了凶手之外,唯一的外人,所以你得去。”和舫警告的道:“周泰是齐王爷,你不能对他直呼其名,这个世间,能这样叫他的,除了先皇,就只圣上可以。” “哦。”程惜惜点了点头,“那取什么名啊,直接改名叫齐王得了。” 和舫吸气,不能与她计较,也不能与她胡说八道。 “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他说到这里,又回头瞥了她一眼,“你别打歪主意想逃,小院子外面布满了弓箭手,要是你敢动,他们会直接放箭的。” 程惜惜暗地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却布满笑意,天真的问道:“不过是让我进京去作证,却派这么多人看着我,和大人,你这是在保护我么?” 和舫背着手,静默片刻,只淡淡的道:“你去收拾一下。” 程惜惜待和舫走后,小脸一下垮了下来,心里惊疑不定,他难道知道了什么? 按说不能啊,程放那人比她还狡猾百倍,怎么会让和舫抓到把柄? 除非和舫比自己还狡猾百倍以上。 很快程惜惜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世上,她自封第二聪明,第一当然是程放。 用过晚饭,程惜惜抓着程怜怜在院子里散步,嘴里不断训斥着它:“快动动,看你比猪都胖了,马上就过年了,再胖下去就把你煮来吃掉。” 程怜怜嘴里呜呜,不情不愿晃动着肥腿,在院子里一圈圈走来走去,滴水成冰的夜晚,谁会在外面散步啊? 程惜惜被冻得小脸通红,程怜怜虽然rou多毛厚,也冻得连抗议都没了力气。 最后一人一狗都哆嗦着回到屋子,程惜惜抱着程怜怜,呜呜哭了。 “怜怜啊,外面真的都是弓箭手,墙脚连个狗洞都没有,这下我们真是跑不掉啦。” 程怜怜呜呜回应,真是冷死狗了。 第二天出发,程惜惜来到前院,见和舫与周泰等人都到了,站在那里似乎都在等她一人,加一狗。 程惜惜背着手,扬着头趾高气扬的走到第一辆马车前,“出发吧。” 周泰忍住笑,指了指中间的马车道:“你坐那一辆。” 程惜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一辆马车又破又小,当即拉下了脸,装作没有听到,径直走向第一辆马车,掀帘爬了上去,又对程怜怜招招手,“上来。” 和舫眯了眯眼,见程怜怜滚到马车前,前脚搭上马车,却因为太胖怎么都跳不上去,程惜惜沉着脸,抓住它的腿吃力的往上拖。 “砰。”程怜怜被拖上去了,马车随之晃了几晃。 “哈哈哈。”周泰忍不住大笑出声,这狗一次比一次胖,再胖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爆开。 “看紧了。”和舫斜了一眼周泰,扬了扬手,上了马车,初一坐上那辆本该程惜惜坐的马车,驾车赶到了队伍最前面。 队伍快马加鞭,早出晚歇,一路疾行向京城而去。 程惜惜连续赶了几天路,都一直安安分分,这天早上在客栈,和舫他们左等右等,却怎么也没有等到她。 初一前去打探后,回来低头禀报道:“郎君,程惜惜说是,今日乃重阳节,按照习惯,她都要去登高游玩。” 周泰惊讶的微张着嘴,转瞬间也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广陵城三清山可是登高一绝,听说城里晚上也热闹非凡,晚上会在汴河放河灯,说得我也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