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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黑袍的学生们抱着课本从宝石型的植物房涌出,就像是一群年轻聒噪的乌鸦从玻璃巢xue中飞了出来。 魔药课下课以后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今天所学的知识。 “嘿!我们要去屠龙了!” 你和哈尔科路过几个眉飞色舞,挥舞着魔杖唾沫四溅的学生。 中间那个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少年大声提议。 “这周末一起去集市买点装备吧,朋友们!冒险!我们要取得龙的宝藏,还有龙鳞、龙血、龙角……” “他一定是骑士小说看多了……”哈尔科在你耳边小声嘀咕。 骑士小说也没少熬夜看的你心虚地目光飘忽了一下,没敢说话。 “对了,哈尔科,”你忽然说,“我们这周末也去一趟集市吧。你有空吗?” 哈尔科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棕发少年欲言又止地看着你:“安娜,你也想去屠龙?” 心照不宣的泄题是一回事,直言考试真题则是另一回事。维克多老师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违规,告诉学生考试内容。 在强化特训的具体内容出来以前,学生们只隐隐约约猜到,这次的任务会和龙——这一传说中的魔法生物有关。 但这就足够了。 哪个魔法师心中没有一个和龙有关的骑士梦呢。 从植物房走出来,往下个教室走去的学生们,个个眉飞色舞,火热地聊天讨论,沉浸在瑰丽奇幻的幻想中。 想想也知道,下节课上小声的悄悄话和压低声音的谈论少不了。 但愿负责奥术魔法的霍华德先生不会为此大发雷霆。 道森先生让人畏惧,更多是因为精灵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冷漠,是种族的天性。 简单来说,冷冰冰的精灵想象不出来世界上有无法通晓元素魔法的人类,也不屑于了解。身为魔法女神的宠儿,元素魔法师时常会疑惑,为何自己的学生不能明了如此浅显易懂的元素魔法知识。 但霍华德先生,嗯,奥术魔法的学习需要精确到每一个数字与符号。这或许是他的魔法天赋赐予他的,无与伦比的古板严苛。 想到奥法师的怒火,你打了个寒噤,搓了搓胳膊。摇了摇头。 “不管目的地是哪里,我们总该做一些事先准备,哈尔科。这不是吝啬金钱的时候。” 少年松了口气,露出灿烂的酒窝:“我还以为你像那群人一样,疯了似的要做骑士小说主角呢。安娜。这周末……嗯,周六怎么样?正好我的墨水用完了要去买点儿。” 你想了想,点头道:“当然可以,我也有些杂物要购买。到时候魔法信联系。” 两人正说着,你倏然身体摇晃了一下,停下脚步。翠绿色的眼睛看过来,哈尔科好奇道:“安娜?” “我忽然想起来,有件事要问维克多老师。”你咽了口唾液,紧张地说。鼻尖渗出细汗。 哈尔科为难地抬头看了眼学校的最高建筑——钟楼,委婉暗示道:“奥法课快开始了,安娜……霍华德先生不喜欢人迟到。” “我很快就会过去。”你把课本交给哈尔科,“要是点名帮我一下,哈尔科!” “安娜?!安娜——” 少年在你身后喊道。 你抓起魔法袍,拔腿往植物房跑。 “呼呼……” 你气喘吁吁出现在植物房门口,时机抓得很准,维克多正笑眯眯送走最后一批留下来询问题目的学生。 “安娜。”他的红瞳愉快地弯了起来,呼唤你的名字,“怎么了?” 随着他朝你走来的动作,魔药师身上颜色大小形状不一的魔药瓶,轻轻撞击着,叮叮当当响起来。这使他显得活泼俏皮又平易近人,令人心生亲近。 你脸色尴尬地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拉着黑袍,心脏怦怦直跳:“维克多老师……” 胸口的魔法袍洇开一片湿痕,刚刚跑过来时,娇嫩的乳尖狠狠地摩擦黑袍,你泌乳了。 你一言不发开始脱魔法袍。 维克多露出惊讶又无辜的表情,仿佛眼前的发展在他的意料之外,好像故意为你涂了过量魔药的人不是他一样。 “安娜,你在做什么?” 黑发男人纯洁地说。 “……” 你嗫嚅了一下,感到脸颊烧起来,默不作声,将魔法袍放在一旁横斜的花枝上。植物房内郁郁葱葱,这棵灿金色的米兰达花树横跨三层,是植物房内占地最大的植物之一。它一年四季都开花,花瓣有着类似金合欢的浅淡香气。 据维克多老师所说,米兰达花树的花瓣廉价易得,是改良魔药口味的一种普通甜味剂。功效类似于糖果。 每个成名魔药师都有自己独特的个人风格——或者说,怪癖。 有的执着于色泽、有的执着于火候与原料,还有的执着于金钱,而维克多·塔兰?他的魔药大部分是甜的。 相较于单纯的、被他的魅力迷倒的学生,风格古怪神秘、为人滑不溜手的维克多在成名魔药师的圈子里,风评并不好。 不过现在,在这个古怪的梦里,你不那么确定了。 小巧的rufang白嫩饱满,粉嫩乳尖受刺激挺立。颤巍巍吐出一滴乳汁。 你抱臂低下头,涨满了乳汁的rufang被托得隆起,滴答出奶液。你轻声说:“维克多老师。” 解铃还须系铃人,大魔药师的每一份魔药配方都有其独到之处。 既然是如此荒诞的梦境,那么对自己的老师做出这样的请求,也是符合世界观逻辑的。 少女在他的面前,半是羞耻,半是紧张地垂下脑袋。细白的胴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学生身材娇小,从维克多的视角,能够看到黑丝绒般的发丝从她的后颈往两侧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的声音颤抖而湿润,求助般呼唤着他的名字。 维克多听到自己的声音,甜蜜缱绻地说:“你知道吗,亲爱的,我现在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你赶到奥法课教室的时候,课程已经过半,偌大的课堂鸦雀无声。 霍华德一头海蓝色的短发整齐地往后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性格严谨认真,鬓角没有一丝碎发。薄薄的嘴唇不悦地抿起,眼角与唇角都有长久板着脸所留下的浅淡纹路。 男人单手按了下银丝单边眼镜,手掌压在厚厚的奥术魔法习题上。目光冷峻。 哈尔科在教室中间对你投来“爱莫能助”的抱歉目光。 你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慢慢走进去。 “霍华德先生……” “安娜小姐。”霍华德严厉地说,“你知道按照校规,迟到的学生该如何处理吗?” 你想起这些天的见闻。 ……总归不是什么正经处罚。 你的乳尖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与维克多平日里优雅矜贵,得体温柔的行事作风不一样,在性事上,他露骨下流的guntang欲望几乎要融化你。 要不是你哭着摇头,或许现在,粉嫩的rutou已经被他穿上了一对小巧精致的银铃——天知道他准备了多久,上面甚至还有他名字的字母缩写。 温柔迷人、讨人喜欢的维克多老师,私底下与你所想的不太一样,高傲又冷漠的精灵更是无论梦里梦外都令你畏惧。 你挣扎了一下,实在是不想再与更多的老师发生亲密关系,勉强解释道:“刚刚我的身体不舒服,拜托维克多先生——” 你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忽然一阵冷风。 海蓝色的阴影落了下来,在银灰色的锐利目光下,你浑身战栗,仿佛连灵魂都被看透。 “哼。”你听到男人冷哼道,“一股塔兰身上的味道。那个不守游戏规则的老狐狸……”这声音低得只有你能听见,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霍华德扬起声音,冷冷道:“没有下一次。” 你狐疑地在自己的魔法袍上嗅了嗅,只有一些米兰达花瓣的甜香。 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一向最古板严厉,严守法度的奥法师居然就这样放过了你。不只是你,其他学生也十分纳闷,只是在霍华德的冷气下没有人敢发出噪音。 你满头大汗穿过鸦雀无声的教室,悄悄坐在哈尔科旁边。 棕发少年沉默地将你的课本推过来,低声提醒说:“做第十九到五十道奥法题。” 你在心里哀嚎一声,同所有同学一样,开始咬着羽毛笔苦思冥想。 题目写到一半,你忽然怔了一下,想起刚刚,黑发红瞳的魔药师,在你汗湿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温柔地为你披上魔法袍。 “安娜,”男人低声说,他的声音缓慢而富有韵律,咬字的腔调令人心尖发痒。宛如在念一首婉约动人的情诗,又像是某种低到尘埃里的恳求,“为我……吧。” 你居然记不清他说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