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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玉听见身后脚步没跟上来,于是驻足回头,瞧了陆嚣一眼,奇怪道:“怎么不走了?” 陆嚣的脸上微微红着,神色像是有些埋怨,瞧了一眼长玉道:“你这个人,把我该替你想的事儿都想完了,那我想什么?还有……还有刚才,你当着那个老头就说咱们是夫妻,你难道不觉得脸上烫吗?” 长玉牵着马,不觉好笑道:“难道我就非得等着你这个伤号劳心劳力么?这有什么可计较的?你已经为我做了许多,剩下的这些总该我来出力。再者,在那店主跟前不过是借着由头一说罢了,又不会少块儿rou,陆嚣,你怎么总计较着这个?总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一样。” 陆嚣的脸一时间嗤的一下红了:“……胡,胡说八道。” 长玉知道他是脸皮薄,故意笑一声:“那依照你说,我该叫你什么?自称兄妹?那还是别了,我可不会喜欢自己家的哥哥。”说着摇了摇手中的缰丝,“愣着做什么,牵马。” 陆嚣从来就说不过她,蔫蔫把头一垂,乖乖上来接过了长玉手中的缰丝,两个人越过骊县城门往县城内走进去。 过了骊县的城门,往内又是一派热闹。 数日之前的兵荒马乱还尤在眼前,而今再入骊县城,前时的血流成河好像已经被人所忘记,人烟阜盛,人流来往不绝。 长玉和陆嚣在茶棚那儿已经吃过一些东西,此刻进城并不是太饿,于是长玉就想着先带陆嚣去一趟医馆要紧。 至医馆,叫大夫将陆嚣身上的伤口看过了,又开了一些药回来,两个人便按着原来计划的,先在城中找了一处客栈住下,歇息将养几日,打扮干净了,再过去县台一趟,预备回盛京的事情。 住店这些不是长玉通晓在行的事情,陆嚣便找了一家干净的客店住下,长玉开了一张单子,叫陆嚣交代了客店跑堂的一一买回来。 两个人在店中好好沐浴了一番,换了干净衣服,又叫了一桌餐饭,把这几天在佛堂里饿下的一一补了回来。 入夜,二人就预备各自归房,预备着第二天前往县台府,准备交代身份,叫骊县的官员准备车马送她二人回京。 陆嚣有些不乐意,吃完晚饭就垂头丧气的。 长玉同着他一道往楼上走,不觉好笑说:“你怎么了,刚刚吃饭的时候就瞧着你心不在焉的。” 陆嚣在医馆上了药,回客店之后又服了一剂汤药,现在人已经好许多,却还是闷闷不乐道:“我、我倒是有些不想回去了。” 长玉停下步子过来瞧着他,失笑道:“你不想回去?那你去哪儿?” 陆嚣骤然抬头,眼神清亮瞧着她:“我就想和你在一块儿。” 长玉不觉想笑:“回去以后不也是和我在一块儿?” 陆嚣瓮声瓮气:“那不一样。” 长玉笑道:“怎么不一样?” 陆嚣低头:“回去了,想见你就得偷偷的,不能这么光明正大找你。” 长玉瞧他委屈,又瞧一眼他抱在怀里那只送给她的小狗,小狗今日在篓子里待了一天,这会儿方才放出来,也蔫蔫的,一大一小神态倒是有八分相似。 长玉不由得笑了,停下来,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委屈,等回去了以后,我光明正大去看你,可行?” 陆嚣的眼睛一时就亮了,人抬起头来,笑问:“真的?” 长玉点点头,也笑道:“真的。” 二人停在楼口前分别处,陆嚣拉着她,瞪着眼很是认真道:“那可说好了,回去之后,你要总来瞧我。” “我知道。”说着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温柔笑道,“回房歇息吧,明日一早随我去县台府。” 陆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还瞧了一眼长玉:“那,你晚上若是有什么事儿,记得叫我。” 长玉笑着答应:“好。”说着站在原地,瞧着他先走进去。 陆嚣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一步三回头的。 长玉还站在原来的地方瞧着他笑:“又怎么了?” 陆嚣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还是反身回来,噔噔噔几步跑到长玉的面前,将肋下陪着的刀剑交到长玉的手上。 长玉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凝眸抬眉瞧着他:“做什么?” “你带在身边,若是万一有什么紧急的事我来不及,你也好有个防身。”肋下不放心道,“到底如今咱们是在外边儿,身边没人,总是事事小心来的好。” 长玉知他心意,便也不推脱了。握着手里的剑笑道:“好,知道了,你回房吧,我看着你进去。” 陆嚣脸一红,伸手把她一推:“胡闹什么?你进去,我看着你。” 长玉眉开眼笑,“好好好,我不争了,听你的总行了吧?” 陆嚣这才挂住脸色一样,别扭地“嗯”了一声。 长玉抱着他给的那把剑,转身回了房。 陆嚣一直见长玉的房门紧闭上了,这才转身,往南边自己住的屋子过去了。 * 长玉早早地吹熄了灯上床。 客店的屋子里,一片沉寂的黑色,外头除了夜里呼啸的风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辗转反侧了到了子夜以后,长玉却仍旧睡不着觉。 她自从当日在骊县与盛京宫的人分别之后,这么长的时间里,宫中竟然都未曾派出过人前来寻找她的下落,就像是要由着她自己在外自生自灭一般。 若非当日骊县之下陆嚣拼死相救,薛家人就当真要袖手旁观瞧着她殒命在此。 人都说,举目无亲才最可怜。 可如今,她身边父亲健在,兄弟姐妹成群,生死关头,血亲却无一人可以伸手拉她出来。 如若能够自己选择,她宁愿从此摘了这薛姓的荣耀,与薛氏来往相决绝。 长玉想着想着,人便有些迷迷糊糊起来。可是睡意才卷上不久,她却听闻到房门外头的一阵动静。 长玉立即警醒了神志,坐起身来往床边一抓,将陆嚣留给她的那把剑紧紧抓在手里,警惕沉声地道:“谁?” 外头响起拍门的声音,“客官,您屋子里头的窗户坏了,才想起来呢!您可还没睡?要不您收拾收拾,叫小的进来给您把窗户修好,否则今晚上风大雨大的,那窗户吱呀儿的响动,您今晚一晚上都甭睡了。” 长玉抓着剑,冷沉沉道:“不用了,不妨事。” 那店小二的声音微微急起来,哐哐拍着门,像是哀求一样:“客官,客官,您开开门吧。” 长玉越听越觉得这话不对劲,她自然是不可能出去的,于是把心一横,握紧了手里的剑,也不管外头如何,装作没听见一样,任凭外头再怎么拍门,也一声不吭。 今日住店的时候,店里的屋子几乎都住满了,长玉陆嚣只得一南一北地隔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