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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这些情绪感情来的突然,但却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是宿商。”宿商突然开始自我介绍起来,“你的爱人。” 裕宁简直想冷笑,“你应该是叫自来熟吧。” 宿商的双手压在了座椅的两旁,与裕宁的鼻尖只有半根指头的距离,“到下一轮游戏等我。” 裕宁怔了怔,就在他说完之后,脑海中突然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第三轮任务已完成,十分钟之后传送下一轮游戏。】 “我改动了数据,所以你提前完成了这一轮游戏。”宿商解释道。 “白荷死了?” “不过是一组数据,怎么不想她死的那么容易?” 裕宁也弄不清自己的心理,她本来进入游戏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现在任务那么轻易完成了,她反而觉得怅然若失。 “看来你真不想她那么简单的消失。”宿商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宿商抬手弹了弹腕表,两人的环境猛然一变,猛然从黑暗回到光亮的地方,裕宁一时不适的闭了闭眼。 宿商注意到了她的状况,立刻挡住了光源,扇面一开挡在了她的眼前,“难受?” 裕宁眨了眨眼就适应了白日的日光,看到周围的环境一惊,动了动手,发现她被束缚住的双手也恢复了自由。 67|特殊世界 如果刚才还不明白他说的那句“不想她那么简单的消失”现在就算是明白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柳府,而这个大厅坐着柳老爷,柳夫人,还有柳依,还有一个跟柳家人有几分相似的青年。 而白荷正跪在地上,身上的白裙子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换洗,皱巴巴的裹在她身上,泛着黄色还散发出一股臭味。 裕宁看了看站在柳夫人身边的柳依,“他们看不见我们?” 他们突然出现,竟然没有一个人转过视线对向他们,裕宁打量了几眼就知道这是宿商的手段。 宿商点头,语气有些可惜,“不过十分钟还要用在这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说是怎么说,宿商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张柔软的沙发,让裕宁坐上去。 裕宁手因为长时间的捆绑有些发麻,腿也有些软,所以也就坐了上去。 “她是谁?”裕宁指向正在柳夫人身边抹眼泪的柳依,应该不是柳依本人,不然也不会一直擦着眼泪一直用语言技巧让其他人更讨厌白荷。 “她就是柳依。” 裕宁斜睨了他一眼。 感觉到她眼神的怀疑,宿商轻笑了一声,“不过是经历了一世的柳依。” “你的意思是她重生了?” “时间不多,比起找另外的玩家来完成这个任务让你舒心,还不如把数据改动一段,让柳依亲自来报复她。” “你们白家真是欺人太甚!当年我救了你娘,她竟然换了我的孩子,我女儿救了,你却勾引我女的未婚夫婿,你们白家母女真是不要脸至极!” 白荷哭的喘不过来气,想来这几天也是受够了折磨,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我没有勾引南臣,我只是想帮依依试试……他好不好!而且柳家的大哥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能怪罪我母亲。” 柳夫人抚了抚胸口,刚顺好的气被她这番颠倒是非的话气的又乱了起来,柳依见状拍了拍柳夫人的背,“娘别气着自己,她本来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你跟她哪讲的了什么道理。” 眼眶通红的柳依,挪了一步挡在了柳夫人的面前,上一世她想过无数次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那么懦弱,一定不再被白荷像傻子一样玩弄在股掌之间。 “那我脸上生的痘是怎么回事?” 白荷表情慌了慌,“你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说着,柳依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上一世白荷去她的小厨房给她下了药的事,没多久就有小丫头告诉了她,那时候她想的是白荷跟她关系那么好一定不会害她,而且哥哥那么喜欢她,为了这件事惹哥哥生气也不好,后来发现是长了痘,而白荷又代替她去上了女学,她想着不过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忍了下来。 柳依说完她以前的心理,柳夫人听得又是心疼的捶胸,柳依看着白荷的表情却是一利,“我会让你仔细品尝,我经历过的一切。” 没想到柳依那张柔弱的脸也能做出那么凶狠的表情,触到柳依的眼神白荷全身发麻,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个认知让她全身发抖的抱上了一旁的柳少爷,“哥哥救救我,救救我,你忘了吗我们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我还给过你一个包子……” 柳少爷冷哼一声,曲起脚狠狠踹向白荷的胸口。 “我只记得你们母女是怎么把我当奴才使唤,小时候不懂事还以为你们不喜欢我,无论怎么被打骂都笑脸对着你们,然后换来的是什么,一个踩了不知道多少脚的包子。如果不是我跑了,估计早就被你们折磨死了。” 柳少爷力气不小,白荷被踹倒在一边嘴里喷出一道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似乎是受了重伤。 “白荷的父亲是谁?” 戏看到了这里,裕宁渐渐也觉得没有意思了起来,不过是别人的家事,她不过替代了柳依几天,有什么好凑热闹的。 “一个农夫而已。她娘是王府逃妾。” “柳卿是王爷的孩子。” 宿商点头,“为了速战速决,那个王爷已经被一封通敌卖国的信件,全家关进了大牢。” “这个王爷不会是南臣他爹吧?” 宿商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以后不要对别人笑。” 裕宁揉了揉手腕,表情淡然又藏了一丝的她都没有察觉的害怕,“因为我对南臣笑,所以你就要杀他全家?” “别提别人的名字。”宿商的眸色红了红,周围的场景一变,又回到了漆黑的屋子。 “最后五分钟,我们两人独自渡过好吗?” “是问句的话,我是不是有拒绝的权利。” 宿商笑了几声,低沉的笑声在空荡的黑屋里引起了阵阵回音,让裕宁心里发毛,“宝贝,你不能拒绝我。”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