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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风光。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但施浩晨貌似听得非常认真。 直到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安凝木才对施浩晨说:“我喜欢这个房间,你换一个吧。” 度假村坐落于热带花园中,打开窗户便可以俯瞰深蓝色的大海。而套房装饰也很有品味,是用牙买加风格的装饰,家具多用木材制做,显得古朴而简洁。带着松软垫子的藤椅和躺椅、特大号床、木质地板等等,与室外的色彩相得益彰,一样透着舒适和悠闲的味道。 “我也喜欢这个房间。”他走到露台,直接忽略了她后半句话。而后,又对她说“过来。” 她坐在藤椅上没有动,歪着脖子给他脸色。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会儿,才走过去,蹲在她身前,仰视她那张因为气结而微微扭曲的小脸。 她被他看到有点不好意思,推了他一下。“干嘛,看什么,走开啊!” “木木,不要跟我闹了。”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我乖一点,被我宠着,不是很好吗?我不想再伤害你,所以,不要再惹我生气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样,不好吗?” “很多人都可以给我一切,你凭什么让我要你给的。”她轻轻松松地打破了他刻意造作出了气氛,一点面子也没有给他。 r> “不要试着惹怒我。”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像他这样强势的人,无论怎样的低声下气,话中都会带着不可置疑的味道。“我不想再让你承受那样的后果。木木,你记住,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以后,都是要你心甘情愿的,包括,求我。” 她猛地站起来,却马上被他攥在手臂,他也站了起来,强行将她按在藤椅上,然后俯□,对她说:“不要耗尽我耐心。” “滚!”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他放开了她,打开衣橱将裙子递给她,“换上吧。我们去看海。” 她正气在头上,不理他。 他将裙子放下,将她抱起,自己坐他藤椅上,然后将她放到他的大腿上,熟悉的男性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她马上挣扎,只是,他单手就可以制住她,另一只手灵活地开始解她的上衣扣子。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压低声音对他说:“我自己换!” 他满意地笑了,便放开了她。 白沙滩辽阔无边,沙子松软而细腻,她把拖鞋脱掉,走在上面。施浩晨替她拿着拖鞋,将草帽给了她。 因为出门之前,她还在跟她闹别扭,他说的话她通通要反正做。因此,当他告诉她,外面的太阳非常猛,要带上帽子的时候,她听也不听,率先走出了房间,心想,我喜欢和阳光玩游戏。只是,当她走到室外的时候,她便后悔了。这里的阳光其实非常的猛烈,她那长长的头发将热量吸收,脑袋都快要被烤熟了。 她瞥了他一眼,便将帽子接过往头上扣。 蓝蓝天空和茫茫大海的交接可谓完美,现在海面尚未起风,整个海滩显得温柔非常。从沙滩到远远的深海,是一片渐变的蓝,白白的小浪花,然后是浅浅的蓝,到深深的蓝,一层一层,看得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并肩走在沙滩上,脚印成双。 “去潜游吗?”他问。 安凝木摇摇头,“不去。” “不想看看海底的世界吗?那些鱼都不怕人的,会从你的掌心游过。”他诱惑着。 “我不喜欢鱼,更不喜欢它们从我掌心游过!”她继续拒绝道。 “那,你陪我去?”他越靠越近,最终将她抱起,然后往潜游场走。 被他那毫无预兆的动作吓到,她尖叫了一声,胡乱挣扎, 毫不留情地用拳脚相对,看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双手推着他。 应该安凝木非常用力,以至她整个人几乎都脱离了他的怀抱,她的重心向外,他为了护住他,两个人便双双跌倒在沙滩上,她趴在他的身上,但露裸在外的手碰上那些被阳光炙烤得火热热的沙子,让她马上缩回了手。 她抓狂,“你这死人,害我吃了一口的沙子!我要埋了你!”她将沙子泼到他的身上,而后又觉得不解气,又捧了一堆沙直直往他的脸色泼去。他伸手去捉住她的手,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原来在他身上的沙子簌簌地掉到她的身上,“埋了我是吧?我吃了你。” 她屈起腿便向他裆部踢,他没想到她的心这么狠,毫无防备地挨了那一脚。“妈的!” 她顺势推开了他,“看你还欺负我!” 这几天都在吵吵闹闹中度过,安凝木的心情也不算差,有时候他关怀备至,无条件地包容她的无理取闹,弄得她也不忍心恶言相向。晚上他们都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她有好几晚都感受到他热炽的目光和□裸的欲望,但她没有什么表示,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移动,跟他保持距离。但他一伸手便将她拉回来,禁锢在他的胸前。两人直接地交换着体温,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她体质虚寒,手脚长期都是冰凉的,而他却是那样的热血,温差甚大却产生出异样契合的效果。 她的手脚都被他虚虚地压住,她不喜欢这样失去自由的感觉,便想挣开他的禁锢。她一心想离他远点,没想到身旁的人几乎要被她逼疯。她露裸而细腻的肩在他的唇边摆来摆去,她柔软的身体在依偎着他健壮的身躯恣意扭动,她那只不太锋利地小爪在他的手臂上挠着,惹得他热火焚身。最后抵不过□,低头咬住她的肩,含含糊糊地说:“别乱动,不然你不用睡觉了。” 所有的动作就此止住,因为他的手已经游走到她的腰上,将她用力地贴向自己。他那火热而坚硬的东西危险地抵住她,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东西在兴奋地跳动,随着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 只是,虽然他们躺着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有做。安凝木觉得奇怪,每一次跟他在一起,做的都是同一件事,现在他居然不做了,是不是2012真的要来临了?还是说,他那邪恶的东西,真的被她踢坏了吗?想到这里,她神经质地笑了。 回香港的那一天,她赖床不起。这几天她玩得挺疯的,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安稳,所以人特别累。他想直 接将她抱走,但她迷迷蒙蒙地拒绝,她不喜欢他那样做。于是,他只能极具耐心地哄她起床。 回到了香港,她马上就像甩开他。他眼疾手快就把她捉了上车,让来接机的司机下来,亲下驾车。他俯过身来替她绑好安全带。 “下周跟我回G市。”他缓缓地启动车子,一边吩咐道。 “做梦。”她马上回应,伸手打开音响,想掩住他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将手移开,他的手便覆了上来,旋即将音响关闭。 车厢里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良久,他才说:“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