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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jiejie可不忍心你也被传出些不堪言语来……要自重些啊,不然jiejie会心疼的,若meimei你丢脸,jiejie在太后跟前也没脸啊。” 她这番话,说的三分讽刺,七分真诚,越是真诚,越让人难堪万分。 梅仙定定听着,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不觉地竟将手上的花儿给捏碎了几朵。 凤涅见状,便赶紧地见好就收吧,穷寇莫追,免得把她气出个颠三倒四来,便装模作样道:“唉,这太阳底下站了半天,又有些晕了……嬷嬷,咱们回宫吧……” 康嬷嬷便过来相扶,凤涅转过身,背对着梅仙,嘴唇斜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正迈步要走,忽然浑身僵硬,就好像青蛙见到蛇。 原来,就在她身后不远,明晃晃地站着一个人,一双灿若朗星的眸子,带笑带思谋地望着她,将她面上那个笑看得清楚分明。 背后梅仙见状一喜,委屈叫道:“皇帝哥哥……”便迎出来。 凤涅觉得这时侯自己真不如晕了好,身形一晃瞬间,朱玄澹已经迈步走过来,手望她腰间一探:“皇后怎么了?哪里不适么?让朕抱你回宫吧。” 声音温柔的能拧出一把水儿来,半分也没理会梅仙,让个人儿直愣愣地就呆站在了边儿上。 而凤涅只来得及说了声:“不……”身子便腾空而起,竟被朱玄澹轻而易举地抱入怀里,大步流星地往前便走。 康嬷嬷呆了呆,而后欢天喜地跟上。 比花娇 秦王朱镇基在勤政殿外遇见一人。 朱镇基目光一亮,迈步往前,潇洒地将手中扇子一摇,笑对那人道:“刘侍卫?” 那人正从勤政殿内出来,行色匆匆似有要事在身,见秦王笑盈盈地就在眼前,一怔之下急忙见礼:“原来是秦王殿下!正是休明。” 朱镇基听他谈吐可人,更为心喜:“刘侍卫这是要去哪啊?”声音竟有几分古怪的温柔。 刘休明自然是听得极分明的,一时愕然,却仍毕恭毕敬道:“万岁爷有差事让臣去办,正要出宫。” 朱镇基打量他英俊眉眼,点头道:“哦,甚是可惜了,早知道本王该早点进宫,那便可以同刘侍卫一块儿出宫了。” 刘休明咳嗽了声,略有些疑惑地看向朱镇基。 朱镇基正要再说,却听得殿内有人道:“是秦王来了么?为何不进来?”正是天子之声。 朱镇基微微一笑,大声道:“正是臣弟!即刻进去见驾了!”又小声对刘休明道:“刘侍卫,那么咱们回头见了。” 刘休明略微躬身:“秦王殿下请。” 朱镇基望了望刘休明的背影,才迈步往前,早有太监将殿门打开,朱镇基入内,上了玉阶前行礼:“臣弟见过圣上!” 朱玄澹正在批些折子,闻言笔上不停,只是略抬眼瞧他:“镇基方才在外头做什么呢?” 秦王道:“正巧碰到皇兄的御前侍卫,便多说了两句。” 朱玄澹笔下一挥,将批好的折子放在旁边:“没吵起来吧?” 秦王一愣:“啊?” 朱玄澹又取了一份折子,瞅他一眼,淡淡地道:“先前你跟休明很不投契,曾有一次还故意找他的茬儿,差点打起来。——忘了吗,还是转性子了?” 秦王笑道:“皇兄,正是此一时,彼一时也……臣弟总得有点长进,怎能总是那么失礼呢。” 朱玄澹哼了声,低头又看折子,嘴里道:“你的身子无碍了么?” 秦王走前了几步,笑吟吟地望着朱玄澹,回道:“没什么大碍了,劳皇兄记挂。” 朱玄澹难能可贵地一笑,道:“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朕是没什么记挂的,只是太后那边总是放不下心,既然好了,就多去陪陪太后让她安心吧。” 秦王苦着脸道:“皇兄,这几天跑的腿都断了,还有,好歹都是兄弟,您怎么说臣弟是祸害呢。” 朱玄澹斜睨着他,道:“说的不对么?刚病好了就给朕找麻烦,害得朕在那一干老臣面前丢脸!还得拾掇你丢下的烂摊子……” 秦王笑道:“那是因为皇兄圣明且英明,手腕通天,自然就是能者多劳了。” “病了一场,倒是比先前更会拍马屁了,”朱玄澹似笑非笑,也不再看折子,抬头望着秦王,“那件事朕给你挑过去了,以后切记,万万别再给朕如此!再有下回,朕绝不会再由着你的意愿胡为。” “是是是,”秦王一叠声地回答,“皇兄日理万机,臣弟自然会乖乖地,绝不会给皇兄添乱。” 朱玄澹凝视着他,道:“你有这句话,便证明你还有几分心,那么,最近在府内可安生么?” 秦王本是笑眯眯地,对上朱玄澹的双眼,竟有几分心虚,急忙挺胸道:“皇兄,臣弟自然是循规蹈矩的。” 朱玄澹道:“然而朕怎么有些耳闻……你,好似不太规矩……” 秦王瞪大眼睛做惊愕状:“皇兄这是何意?” 朱玄澹漫不经心说道:“听闻你最近不爱你那几个侍妾了,喜欢跟侍卫厮混在一起了?” 秦王大惊,叫苦道:“皇兄,臣弟……臣弟不过是想要跟些侍卫学习武功,乃是个奋发图强的意思……别无他意啊。” “奋发图强,说这话朕都替你脸红,”朱玄澹喝道:“学习武功需要摸侍卫的胸跟大腿么?” “啊……”秦王闻言,哑口无言,便讪讪地,低声道:“皇兄,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朱玄澹扬眉喝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你做什么朕会不知!你打量着能瞒天过海呢,说,你究竟想如何!” 秦王被他一顿呵斥,只觉得雷声在耳,慌忙跪倒在地:“皇兄,臣弟、臣弟……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练武练得兴起就……有点失了仪态是真……” “给朕闭嘴!还敢抵赖,”朱玄澹霍然起身,从龙案后转出来,望着地上的朱镇基,道:“你好歹也是凤子龙孙,先前怎么胡闹,花天酒地,都也罢了,你若是敢给朕真的弄出一个断袖的传闻来,朕便叫人把你拉出去,就在这门口打个稀巴烂,看你还敢不敢如此丢皇家的脸面!” 秦王被一通吓唬,抬起衣袖,做拭泪状:“皇兄,人家……臣弟不敢了,臣弟先前不过是闹着玩儿,真没有那什么断袖的心思……皇兄……” 朱玄澹道:“行了,别给朕装哭!你休要忘了,安靖还在你府上,你若是不做出个好的表率,将安靖带坏了,你怎么向死去的大哥交代,怎么向在天的列祖列宗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