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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引发的血案:精神施虐与rou体囚禁

    余勇无法接受父亲对于meimei的性侵,却又无法保护meimei。在他16岁那年,他辍学离开家,自己到外地打工了。没想到因为不错的皮相和吃苦耐劳的本分性格,他被东家的朋友的女儿看上,招了他做自家的上门女婿。

    余文娟则是被父亲持续侵犯到高中毕业,她咬着牙,努力考到了外地的师范大学,尝试逃离原生家庭。

    她在上师范时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男生,他是隔壁理工大学的学生。男孩淳朴善良,对她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的距离。他没有强迫过她做任何性行为,只是努力的在学习,也有着大好的事业前景,他为了成为她的丈夫在努力着。

    两个人顺利毕业,男孩家是外地的,他问她介不介意和他一起去他家乡生活?余文娟当然不介意,或者说求之不得。

    她苦余筠卿久矣,巴不得赶快离开自己的原生家庭,和哥哥一样去到一个离他们远远的地方。

    余文娟一度以为自己的生活即将幸福,她顺利从师范毕了业,在兆青找到了很好的教师工作,和男友一起计划着未来…却在此时,余筠卿带着她母亲王小燕一起找上了门。

    通过在师范大学里几年的学习生活,余文娟曾以为自己不会再害怕自己的父母了,可当父母出现的那一刻她还是怂了,当下紧张的不知所措。

    男友听说她的父母来了倒是十分热情,他花了一个月实习工资,买了礼物到了余文娟的住处,将礼物呈上给余筠卿和王小燕:“叔叔好,阿姨好!我是文娟的男朋友,你们可以叫我小陈。我现在还在实习,但是单位保证了我可以转正。请您务必信任我,我会给文娟一个稳定的未来的。”

    余筠卿看着陈霖阳呈上的礼物半天不说话,也不接礼物。虽然捧着礼物,陈霖阳的手倒是不酸不麻,但这种气氛还是让他尴尬的不得了:“叔叔,阿姨…?”他本来很有自信余文娟的父母会喜欢自己,但他们如此反应立时让他信心全无。

    余筠卿扫了一眼陈霖阳,“噗嗤”的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小陈啊,你在说什么呢?以前你们谈谈朋友也就算了,我们的宝贝闺女文娟怎么可能跟了你这个外地的穷鬼?”

    他这话说的实在太难听,连一点婉转的余地都没有。陈霖阳如遭电击,捧着礼物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叔叔…?”

    余文娟脸色惨白,她连忙拉过陈霖阳:“爸爸,我和小陈是认真的,我想和他结婚。”她哀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虽然心里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但她还是强撑着一丝希望:“我会上交工资,孝敬您和我妈的…”

    余筠卿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上交工资?我们可是要和你住在一起的!你们结了婚后你这个男朋友必须和他父母断绝来往,不然别想娶你!”

    陈霖阳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举止温文尔雅的女友居然有如此不讲理的父亲。他突然对这份感情多了一丝犹豫:哪怕余文娟现在和他“私奔”回自己的家乡,他也感觉到她会是个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想着,他摇了摇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继续陪着笑脸,但余筠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为难他:“小陈,你这个工作能不能两年内在兆青买房?全款?”

    “小陈,你从事什么行业的?半导体工程?听都没听过,没前景吧,还不如文娟那个学土木的初中同学小刘。”

    “小陈,礼物你爱放这就放这吧,带回去也行,反正我和你王阿姨接受不了你,你就别在文娟身上花心思了。”

    “你们没未来。”

    父母走后,余文娟对陈霖阳尴尬的笑了一下。陈霖阳动了动嘴唇,本想说出几句“我会努力让叔叔阿姨认可我”之类的话,但他突然停住了。

    他意识到余筠卿和王小燕出于某种原因,就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和他交往。甚至他感觉他们不仅仅是阻拦自己的女儿和他交往,他们是在阻拦自己的女儿和任何人交往。

    这是父母对女儿过度的控制欲吗?陈霖阳摇摇头,他感觉不像。他抬眼看了一眼余文娟,发现对方一副小心翼翼的讨好样子,似乎还透着几分焦急和对她父母的恐惧,他当下心里五味杂陈,情绪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

    在余文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看上去一副那么害怕的样子?

    陈霖阳是十分早慧的人,他在感情方面比一般男生要更成熟与清醒。他不碰余文娟,是因为他觉得按传统来看婚前还是不要发生关系的好。他努力的想给自己和余文娟一个稳定的家庭,是因为他意识到稳定的家庭意味着幸福的未来。

    而现在,他当然也看出来了余文娟和她父母之间好像有些什么他摸不透的事情,这个摸不透的事情让他产生了一丝对他和余文娟的未来的迷茫和恐惧,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但他看到余文娟的那副样子,陈霖阳真的不想放弃。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试图讨好余文娟的父母,但就像他想的那个样子,她父母始终无法接受他。

    后来不知陈霖阳是否终于放弃了和余文娟父母的沟通,他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就消失了。当年信息传递也不发达,一个外地人想要隐藏自己就再无从找寻。

    陈霖阳消失后,余文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足足一个星期,班也没去上。一星期后,她从家里出来后就给在兆青的工作单位递了辞呈,表示自己要回老家教书,离父母也近些。

    就这样,她回到了耕州市里,在市区买了房子,把父母从农村接过来和她一起住。

    余文娟在耕州市第三中学里工作了八年,从22岁到30岁,一直没有找对象。她温柔、博学又漂亮,身边不乏有追求者,但她都没有给予任何人回应。

    在她失踪的那天中午,她和父亲余筠卿发生了冲突。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忤逆了对方,她不再惧怕他对她的威胁,要求对方马上离开,不然她会不惜损伤自己的名誉去报警,把事情闹大,让电视台和记者都知道她家这档子丧尽天良的奇葩事。

    余筠卿不怒反笑,他上前狠狠地扇了余文娟一耳光,然后死死的扼住她的脖子。他常年干农活,力气断不是余文娟一个文文弱弱的教书匠能比的。他捏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窒息晕倒。

    再次醒来时,余文娟已经被她父亲囚禁了。囚禁她的地方当然不在耕州市区里,而是父亲在老家的地里挖的一处地宫。

    一开始这里只囚禁了她一个人,父母也打着“女儿失踪了,在耕州市区里住着心里难受”的借口回到了老家居住。接下来的一年里,地宫里陆陆续续来了四个年轻女孩。这些女孩的口音各不相同,看来都是从外地来北春省找活干,然后被余筠卿关进来的。

    余文娟和这四个女孩像性奴一样轮流服侍着余筠卿,余筠卿还给她们“抬了分位”,什么唐贵妃,林德妃,王美人,仝昭仪…这货受古装剧影响不浅,在这个狭小的地宫里,天天作着虚无的土皇帝梦。

    五年后,一个人贩子在当街抢姑娘,喊着“闺女回家吧,别跟爸爸闹别扭了”这样的话强拖着一个年轻女孩走的时候,女孩直接抢过路人大哥的手机砸坏了路边的车玻璃。路人大哥是个壮汉,察觉出来了不对劲,死活拦着人贩子不让走。人贩子急了,当场想要逃逸却被赶来的警察抓住。他供出了其中一个囚禁在地宫里的女孩的买家正是余筠卿,警方立刻警铃大作,去了余筠卿的老家仔细搜查,终于发现了地宫里囚禁的五名女孩。

    以及在村子背靠的山坡上的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发现了一堆被砍碎的人体白骨。经DNA比对,这堆碎骨正是属于消失了十三年的陈霖阳。

    当年陈霖阳又一次带着礼物上门去讨好余筠卿和王小燕,却撞破了余筠卿对余文娟的暴行,他的头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赤身裸体的余筠卿靠近,他抡起手里的工具锤就砸碎了他的颅顶。

    陈霖阳当场死亡,余筠卿将女儿赤裸的捆绑在了床头,然后喊上王小燕一起处理尸体。

    王小燕是个逆来顺受的家庭妇女,她没上过学,没技能,平时就在家里种种地,颇有指着男人活的意味。余筠卿让她干什么,她都不敢忤逆。她只得对他言听计从,将陈霖阳的尸体用杀猪的刀砍成几块分了尸,然后将尸体搬运到了山坡上,埋进了山坡上隐蔽的山洞里。

    十三年后,由于雨水的多次冲刷,山洞中的白骨终于重见了天日,从泥土中冒出了一些,让警方发现,终于为失踪的陈霖阳昭了雪。

    余文娟被囚禁放出来后精神已经不正常了,一开始是只要一见光她就浑身颤抖,到后来是只要天一黑她就开始尖叫。在心理医生的不断干预和疏导下,她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当年陈霖阳被父亲杀死后,父亲就威胁她不要再搞对象,不要再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如果她再交男朋友,对方会和陈霖阳一个下场。

    余文娟被父亲彻底震慑住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失语了七天。余筠卿倒也不催她想明白,反正她想不明白自己就会给她一阵毒打。七天后余文娟“想明白了”,自此她再也不敢交男友,还言听计从的从兆青辞了职,来到耕州市兢兢业业的做起来初中老师的工作。

    她活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只有在学校里和学生们相处时,才是她一天里唯一的放松时刻。

    她像没有灵魂的木头人一样,忍受着余筠卿在她身上所施的暴行,他反复强暴她,虐打她,甚至买了狗链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像对狗一样欺辱她…她本来一直像没灵魂的木偶人一样忍受着,直到有一天,在中午吃饭时余筠卿要求她辞去老师的工作,回到农村全职做他的性奴时,她终于无法忍受了。

    她情绪爆发了,开始对余筠卿大喊大叫,她表示自己要立刻去报警,告诉警察余筠卿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她不要命了,余筠卿也别想要命,他杀害了陈霖阳,就是犯下了杀人的死罪…

    “之后的事情你就全都知道了,余老师被囚禁了五年。”翟槃轻轻的抚摸着身边少女柔软的棕色卷发,俯身在她花瓣般娇嫩的唇上吻了吻:“有没有被这个故事所吓到?”

    霍巳巳摇了摇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槃槃,这个故事我听着很耳熟。”她刚刚醒来时就看到翟槃抱着手机一脸津津有味的模样,一问才知道傅兮这个假正经又给翟槃抖了个大猛料,说是关于那个美女侧写师谭琳jiejie的。

    她揉着眼睛,靠在翟槃身边,听他复盘了那个改变谭琳命运的故事。

    话说谭琳在大学二年级期间得知了她所敬爱的余老师是被其兽父囚禁玷污,她跟踪了电视台的报道,虽然并没有在电视台里看到她当年仰视的那位霍记者,却从跟踪案件的记者口中得知了一个信息:

    “如果当年警方配备了侧写师的话,或许案件会侦破的更快一些。”

    谭琳不知道侧写师是什么,她去了学校的机房,通过互联网查询到了关于侧写师的一些相关信息。她看到侧写师经常与艺术家或法医合作,以便于更好的实物化罪犯的体貌特征。

    谭琳陷入了思考,在思想斗争了一个月后,她开始自学刑法知识,从外网淘来关于侧写师的全英文(注:未引进翻译版本)资料来阅读,经过一年多的学习,大三下学期她向美国的大学投了法医心理学和刑事司法学等专业的硕士申请,并成功进入了美国一座久负盛名的大学生法医心理学就读。

    凭借优秀的学习能力和夜以继日的不懈努力,再配合她本科时修习的绘画专业,谭琳很快在侧写师的领域崭露头角。完成法医心理学的PhD后,她回国成为了一名侧写师,为祖国填补了侧写师的空缺,帮助警方侦破了多起案件。

    听完了整个故事,霍巳巳陷入了沉默。翟槃在她身边轻轻的搂住她,用手掌一下一下的轻轻摩擦着她赤裸的肩背,引得她暴露在清晨降温的冷空气中的肩背瞬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怎么了巳巳,这个故事你为什么会听着耳熟?”这可是傅兮刚刚给他抖露的breaking news哎,可是一手的信息呢:“难道是李队和你说过吗?”不过如果是李队说过了,也不该是“耳熟”,而是“了解”吧。

    霍巳巳摇了摇头,低头沉默了一下。当她再次抬头时,她的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坚定:“这个案子,我mama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