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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个粽子手里虽然有权杖,但是权杖上面是空心的,没有镜棺碎片。 镜棺碎片是不会被复制的。 两个粽子两面夹击,朝着罗参冲过去。 罗参挑唇一笑,嗓子里发出“呵……”的笑声,“唰——”鱼线一转。 “咯咯咯!” 粽子瞬间被罗参的鱼线缠住了权杖。 权杖巨大,粽子只剩下一条手臂,动作根本不灵活。 粽子被缠住权杖,愤怒的大吼着,镜像冲过来,想要袭击罗参。 但严格来说,罗参和无启之木雕刻而成的娃娃,也是两个人。 罗参向后一仰,缠住权杖的鱼线瞬间脱手,小娃娃腾空而起,“啪”一把接住鱼线,这短短的空隙,配合的天衣无缝,粽子根本无法挣脱,又是愤怒的大吼起来。 罗参向后,“踏”一踏岸边的岩石,向后跃起,直接绕过粽子,鱼线一勒。 粽子正反面都被鱼线勒住,罗参眯眼:“现在。” 大金的钩子“唰——”的飞出去,一下勾住粽子的脖颈,尖锐的爪子直接给粽子打了一个窟窿。 嗖—— 一律金光飞出去,别看金缕胖墩墩的,但是动作仍然十分灵敏,窜出去,准确无误的落在粽子的脖颈上,顺着血窟窿一点点往里钻。 钩子打出来的窟窿还是太小了,金缕胖墩墩的身体使劲扭啊扭,扭啊扭,往里使劲拱,这才“咕咚!”一声钻了进去。 “咯咯咯咯咯——” 粽子大吼一声,罗参低声说:“收!” 自己手中的鱼线,还有小娃娃手中的鱼线,全都脱手收线。 粽子一下得到了自由,却立在原地没有动。 就在镜像扑过来的一刹那,粽子突然发狂,“嗬——!!”的大吼,扑向镜像。 万俟林木坐在地上,拍手笑着说:“好!好!精彩!” 罗参:“……”感情老板在看相声么? 两个粽子瞬间扑打在一起。 两个粽子都只有一条胳膊,又是相同的武力值,扭打在一起,瞬间变成了近身rou搏。 咕咚!! 沉入大海之中,不停的冒着水泡,甚至还有嘶吼的声音从海底传来。 哗啦—— 水泡急促,先是权杖露出水面,紧跟着两个粽子也跃出去水面,竟然从海岸这边,打到了对岸。 砰砰砰—— 不停的撞击着原石,还有扶桑神树。 大量的树枝被撞断,粗壮的扶桑神树被击打的摇摇欲坠。 罗参沉声说:“让粽子把权杖交出来,差不多了。” 大金点点头:“好。” 嗖—— 应声,一个金色的权杖从海岛被抛了过来,罗参的鱼线一卷,“啪!”权杖稳稳落在手中。 罗参没有废话,曲起腿来,向上一抬,与此同时握着权杖向下一压。 啪嚓! 权杖碎裂,上面的镜棺碎片应声脱落,动作干脆利索。 罗参将镜棺碎片放进背包,一共三块,让万俟林木背好。 砰砰砰—— 咯咯…… 啊——嗬!! 嘶吼声还在继续,两个粽子疯狂的互殴,好像要把整个主墓室拆掉一样,原石四散,扶桑树不停的摇晃着,慢慢倾泻。 罗参拉住万俟林木:“撤出去,这里要塌了。” 万俟林木走起路来七扭八歪,酒精还没有挥发,整个人混混沌沌,脚软手软,根本走不动。 罗参干脆把万俟林木背在背上,万俟林木还挺老实,搂着罗参的脖颈,歪着头,似乎在欣赏罗参的侧颜,轻声说:“好帅啊。” 万俟林木可是第一次说罗参帅。 虽然罗参一向很自信自己的颜值,不过万俟林木从来没说过,如今万俟林木醉酒,坦率的厉害。 罗参轻笑说:“帅么?那是我帅,还是叔叔帅?” 万俟林木毫不犹豫的傻笑:“嘿嘿嘿,大叔叔帅!” 罗参:“……”还是别问…… 扶桑树被粽子击打的马上就要坍塌,粽子的吼声疯狂,一圈一圈的回荡在主墓室中。 “当心!!!” 秦葬突然大吼一声,从后面扑出来,直接将江月白推出去。 嗤—— 众人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好像是什么划开皮rou的声音。 扶桑树瞬间坍塌,将整个墓室埋在下面,瞬间将两个粽子串成了糖葫芦,扎在茂密枯萎的树枝之中。 大树坍塌,秦葬和江月白跑在最后面,秦葬突然扑出来,将江月白推出,鲜血喷溅而出,溅了江月白一脸。 江月白只觉得脸上一热,再抬起头来…… “秦……秦葬……” 秦葬倒在地上,满手都是鲜血,捂着胸口。 胸口上竟然还扎着一根扶桑木的树枝! “秦葬?!” 众人听到声音,全都驻足,向回跑去。 秦葬倒在血泊之中,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江月白吓得脸色惨白,比秦葬的脸色还要苍白,双手哆哆嗦嗦,却不敢碰他。 “秦……秦葬……” “怎么办?!” “快救他……救他……” 万俟林木虽然醉酒,但是经过血液的刺激,恢复了不少,赶紧从罗参背上跳下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准备划开自己的掌心。 却在这个时候被秦葬阻止了。 秦葬虚弱的摇摇头,苦笑了一声:“不必救我……” “秦葬,你在说什么?!”江月白吃惊的大喊,哪有人求死的。 秦葬倒在地上,眼睛望着江月白,有些无神,声音微弱:“我一直……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情,但是从来没有勇气说出口。” 江月白跪在地上,双手打颤:“等你好了再说,等你好了再说!” 秦葬遥遥头:“我说过,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你,但再见面的时候……我又没有了勇气……如今如果不告诉你,我恐怕……恐怕再也没有这个机会……” 秦葬说着,还咳嗽了起来,苏莫遮说:“是不是伤到器官了,别说话了,赶紧给他治疗!” 秦葬却执意:“月白……听我说。” 江月白感觉有液体从自己脸上流下来,不只是血液,还有眼泪,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的落在秦葬的胸口上,被他的血水冲淡。 秦葬染血的手,紧紧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抬起来,握着江月白的手:“月白,我……喜欢你。” 江月白呆呆的看着秦葬,甚至都忘了哭。 秦葬苦笑了一声:“很多人都传闻,我心中有一个白月光,一直忘不掉他,是……我心里真的有一个人……他……” “他是你啊……” 江月白呆呆的,突然呜咽出声,眼泪决堤一样涌出来,紧紧握住秦葬的手,已经泣不成声。 秦葬沙哑的说:“我一直喜欢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