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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允诺的一万两黄金,于是淮霜用剑柄戳着狐妖催促道:“你恩人醒了,有什么话赶紧过来与他说了。”
狐妖心想,事已至此真相无法改变,早面对晚面对反正迟早都要面对!早死早超生,于是一咬牙一跺脚鼓起勇气挪到王员外身边,牵动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喊了声“爹……”
王员外扭头一看,差点让这一头银发的狐妖吓的尿了裤子。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狐妖还是他女婿的时候,是故,他吓归吓依旧担心的扯着他一缕银发道:“女婿啊,你这少白头是怎么搞的啊,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成了这样子。”
狐妖苦笑,顺口胡诌道:“昨天熬夜熬的。”
王员外这一失魂,智力也跟着下降了不少,居然相信了这狐妖信口胡诌的话”。
王员外心疼的摸摸他这一头银丝道:“没事,不担心,我们家不差钱,明天爹就去给你买几斤何首乌吃吃,很快就好了。”
王员外轻轻的抱着银狐,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发。
那一瞬间,王员外抱着他的一幕与五百年前搂在入怀的小孩形象重叠。
小孩道:“不用担心,敷上这草药,你明天就能好了!”
那跨越了500年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成全。
狐妖这500年的执念化作了星光。
突然之间刚刚还怨恨天道弄人的狐妖顿悟了。
他等待了500年,也许一直等待的便是这一个拥抱。
他从恩人的怀里抬起头道:“爹,你以后要和翠翠好好生活下去,爹,谢谢你”
谢谢你500年前的救命之恩。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随即顿悟般,化作一丝白雾飘然散去。
淮霜看着那一道飘渺的白雾念了句:“无量寿佛。”
王员外愣怔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女婿怎么突然间就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
就在这时,他的女儿翠翠大梦初醒般从院内踉踉跄跄的跑出。
“爹”!翠翠看到她爹,开心的冲了上去。
父女终于团聚。
淮霜看向与刚刚别无二致的天空。
天空看起来依旧蓝。
云也依旧白。
似乎一点也没变。
可淮霜却知道,天道早在他们不注意前对错误进行了修正。
果然,王员外环顾这四周的景象惊到:“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又会在这里。”
翠翠指着淮霜道:“他又是谁,为什么院子里会有男子的存在。”
王员外:“爹也不知道,莫非这是个绑匪?”
父女两人思及此均瑟瑟发抖了起来。
淮霜不做任何解释,握着他的清霜不言不语。
他看向王员外的腹部心想:除了那依旧维系着王员外生命的妖丹证明那银狐妖曾经来过,便再无他人记得他曾在世间走过这一遭了。
可悲啊!这便是人妖恋违背天道的下场。
他叹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事!
“这小子,临走前还没把账结了!现在他去问谁要这一万两黄金啊!”
第27章 南柯一梦【夫人失忆了】
这一晕不得了,直接把无为子给晕失忆了。
他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似乎在喊他,一睁眼,他的面前果然坐着一个英俊的卷发男子。
男子见他醒来,满脸欣喜“夫……夫人,你醒了。”
“哦,是个结巴?”无为子想,他捕捉到了男子话里的关键字眼。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夫人?”
男子一脸单纯的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啥也不记得的无为子偏偏对这两个字上头的很,他觉得有些头昏,头昏中又夹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甜蜜与透彻心扉的滋润,仿佛久旱已久的大地突然迎来了一场属于它的雷雨。这感情复杂又矛盾,在无为子的胸腔内激烈碰撞,险些让刚刚苏醒过来的他再次昏过去。
男子见他隐约又有往下倒的趋势,连忙眼明手快的将他一捞,抱在了怀中,男子浓烈的野兽气息将无为子包裹的透不过气来,他试图推开面前的男子反倒被他越搂越紧,无为子察觉到男子的不喜,索性正视面前这男子,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他道:“不知为何,我醒来时便忘记了一切,所以你能和我说说这里是哪儿,而你又是谁?”
男子一愣,细细思虑他说的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夫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间就失去了过去的回忆,夫人推开他的举动不是对他的厌恶与不喜,而是真的不知他是谁又为何到这里来。
男子刚刚紧抿的嘴角松开了,他磕磕绊绊用人类的语言说到:“不要怕,我不是……坏人,你叫宋……宋钰,是我新娶的夫人。”
他纠结的摊开手比划道:“用……大盒子,抬进来的夫人。”
无为子纠正:“那是轿子”。
“对,是叫……饺子。”
无为子觉得面前这男子他并不厌恶,他眉宇间甚至让他觉得很熟悉,熟悉的让他想让面前这人给他炒瓜子。
“夫人。”那男子又道,无为子眉头一皱,除了这称呼他怎么听怎么别扭外,也便没什么了。
“你能不称我为夫人吗?”
无为子认真道。
男子委屈巴巴:“可你就是我夫人啊?”
这话说的倒一点也不磕巴。
无为子得知自己名为宋钰便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你叫我阿钰罢了。”
“阿钰?”
“嗯,我的小名, 只有你能叫。”无为子信口胡诌道。
他想:这类亲昵的叫法既成全了面前这男子的私心,又可令自己听了不那么别扭。
男子显然很满意这个专属于他的,只能他叫的称呼,他低头复述了几遍,将两个字颠来倒去细细咀嚼,笑吟吟抬头望着无为子道:“阿钰,我很喜欢。”
无为子的心倏然跳漏了一拍。
心道:我这是得了心悸了吗?
“阿钰,睡……睡觉”。
男子这便去上手扒无为子的衣服,无为子将他的手拍下。
见他流露出受伤的表情连忙咳嗽解释道:“我习惯自己脱!”
一晚上,两人虽在同一张床上睡着,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狼的发情期是在春季,现在已经是夏季早过了发情的时节。
无为子躺在喜床上盯着绣着鸳鸯的红帐。
心里说不出是失落多些还是庆幸多些。
我……过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钰 ,这个名字真的是他的名字吗?为何听起来如此的陌生。
身边的男人牢牢的将他抱在怀里,熟睡间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带着他心神荡漾,无为子扭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喃喃道:“不过,我倒是对你熟悉的很。”
第28章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