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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漂亮的美人们像牲畜一般,跪爬在地上,长长的链条锁住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痛苦地拉着双轮车向前移动,双轮车上安装着柔软的长椅,长椅上则是正在享用他人的男人或女人。
我站在路边,近乎呆滞地望着一切,属于正常人的冲动让我拦住了一辆车,车下和车上的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忐忑,但依旧强撑着,说:“你们不该这样。”
这话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车上占据着主导地位的男人,却停下了动作,他将他的玩伴推到了一边,跨下了车,这期间,他本该遮掩的东西明晃晃地在我眼皮下慌,我又隐约产生了想吐的冲动。
他站在了我的面前,单膝下跪,亲吻了我睡衣的裤腿。我极力控制住扭头逃跑的欲望,重复了一遍:“你们不该这样。”
“您真是可爱,如果这是您的心愿,我……”
“你越界了,安德鲁。”宋东阳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打断了男人的话,他站在了我的身后,却伸手拽住了我的衣角。
男人,也就是安德鲁脸上迅速地滑过了一丝懊恼,他仰着头,笑着同我说:“我要听他的话,但您可以不听他的,如果您想要我的话……”
“我不想要你。”
虽然还不是非常了解我又触发了什么,但把宋东阳和陌生人放在一起,我还是更愿意相信宋东阳的话,况且我已经无法将“要”这个字局限在字面意义上,我并不想同任何人发生超乎寻常的关系。
安德鲁低叹一声,重新站了起来,向我鞠了个躬。
“我们回去吧,”宋东阳温和地同我说,“回去后,我详细同你说说,或者,我陪你逛一下这里?”
“……我想继续看看。”
我想亲眼看看,我现在正处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即使我非常抗拒。
“听您吩咐。”宋东阳依旧握着我的衣角,他从容不迫地指了一个方向,说:“那边是这里的一座学校。”
“学什么的?”我不认为那会是一个正常的学校。
“学习如何获取快乐,如何让别人感到快乐,”宋东阳顿了顿,像是给我消化的时间,缓慢地说,“就像你想象的那样,不过,这里十五岁才会开始实cao,之前都只是理论的学习。”
“你们这是犯罪,”我将愤怒压抑在了心底,开始觉得宋东阳和这里的人,一样面目可憎,“你们所有的人,大脑都有问题。”
宋东阳听了竟然也没露出多少生气的情绪,他向我走了一步,我向远离他的方向走了一步,我的衣角处传来了轻微的拉力。
他停了脚步,温声说话。
“外面世界通行的法律并不适合这里,我们的行为在我们的世界不算犯罪,况且,主人,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
“如果我们是罪人,你也是共犯。”
作者有话说:
补全
第116章
“你的逻辑有问题。”
作为一个理工科生,我最难以接受的就是这种“强行你有罪”、“我们都是一样的”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理论。
“你们犯罪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有病我有没病,讲讲道理。”
我说完了这句话,宋东阳“噗嗤”一声笑了,他身上的气质一下子就变得格外柔和,让我也微微松了口气。
或许,这一切只是个误会?
或许,我们还有商量和讨论的余地?
宋东阳笑了一会儿,他说:“走吧,我们去看一看,你想看的学校。”
我这个时候其实并不想看那所学校了,在没有看到之前,我还可以软弱,可以麻痹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旦看到了,我就再也不能骗自己了。
我看向了宋东阳,甚至带了一点祈求的味道,他也静静地看着我,他并没有逼迫我,但我的良心还是替他逼我向前了一步。
我说:“走吧。”
学校离我们并不远,我们走了不到一千米,就看到了学校的大门。
这地方看起来和之前我接触过的学校没什么不同的,但仔细去看,才能品出来不对劲。
围墙并不高,大约两米左右,但上方却布满了碎玻璃,玻璃被打磨得格外锋利,在日光下甚至隐约发光。学校的大门也并不是开放式的,电子门禁前站着两排人,他们的表情格外严肃,手中甚至持枪。
这里与其说是一座学校,倒不如说是一座囚笼,而所有的学生,都是他们的囚徒。
我并非对性和黑暗面一无所知的孩子,大脑翻滚着各种糟糕的画面,胃部也因此有了想呕吐的冲动。
我偏过头,看向宋东阳,想从他身上汲取到一点暗示或帮助——他脸上却是精心计算后的微笑,像漂亮的瓷釉,漂亮,却不真实。
“你在恨我么?”他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我摇了摇头,诸多话语翻滚在戏中,最后说出的话也带了一丝无奈:“我们进去吧。”
进了大门,首先入目的是较为宽阔的cao场,cao场上有几栋楼房,上面挂着“教学楼”、“实验楼”和“宿舍楼”的牌子。
cao场的跑道很短,除了跑道外,也有正常的足球场和篮球场,除了这些,就是一些并不常见的器械。
我看到了一排跷跷板,跷跷板两段的座椅上,有凸起的柱状物,上面还残存着少许血迹。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
“有的学生喜爱疼痛和鲜血,刻意不做润滑,就会留下这些痕迹。”
无需我询问,宋东阳主动向我解释了眼前的情景。
我按捺住心中复杂的情感,问他:“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他沉默了几秒钟,才笑着说:“怎么,心疼了?”
“嗯。”
我不认为承认这一点,有什么羞耻的。对陌生人我尚且会带有怜悯的情绪,更不要说,对宋东阳这个人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在我心中,他是我极好的朋友了,而他的表现,纵使迷雾重重,我却很难从中察觉出恶意。
或许他是被逼无奈,或许他是助纣为虐,但都不妨碍我此刻仍将他看得极重。
宋东阳攥紧了握着我衣袖的手,他的脸渐渐靠近我,我没有躲,目光平视着他,在我近乎默许,在他轻轻的颤抖下,他亲吻上了我的唇。
我不推拒,也不沉迷,任由他亲我,过了几十秒钟,他松开了我的唇,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你像是迫不及待。”
“那是我的本能。”
宋东阳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我的视线从他的脸上下滑到了他的身体,恍然意识到,他如今还是全//裸的,他隐秘处呈现着蓄势待发的姿态,本钱并不小。
我微微蹙起眉,说:“你该穿一件衣服。”
“你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