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经典小说 - [系统]每一任都对我念念不忘怎么办在线阅读 - 第三章 重重玩奶与轻轻热吻

第三章 重重玩奶与轻轻热吻

    

第三章 重重玩奶与轻轻热吻



    之后,经由母校周年庆晚会上,两人邻座——这当然是梁柏轩提前的安排——顺理成章地攀谈了起来,结束后也互通了联系方式,加了微信。

    小姑娘真人更加生动的美貌和认真可爱的性子,让梁柏轩很乐意照顾着她的话题——谈论一些意义不大的生活琐事以及自己的行业见闻、心得。

    后一项自然是看过资料,知道白凝脂目前从事网络写作的工作,知道她一定对这种珍贵的行业体验及内幕感兴趣,刻意起的话题。

    要说商场混下来的老油条了,想让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对自己有好感是非常容易的——事实上,梁柏轩光凭外貌身家就可以无往不利,幽默风趣体贴都是锦上添花了。

    当然,这个花添得白凝脂本人还是很舒服的,于是在微信聊了小半个月,她软化了态度,梁柏轩敏锐地接收到了,当即鲜花大餐求交往。

    这样两个人其实都是暗搓搓图色,虽然面上各披着衣冠,但交往关系里一拍即合的顺滑感是藏不住的,在不知晓白凝脂真实目的的情况下——在他的视角里,一切都是他见色起意,主动出击——梁柏轩还是非常享受两人的默契以及白凝脂的不矫情的。

    时间非常顺滑地来到了两个人交往一个月的纪念日,没错,梁柏轩给这个平常的日子冠以似乎只有学生时代恋爱会斤斤计较的一个月纪念日的名头,当然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事实上,有好几次约会时,梁柏轩都差点没把持住,不怪意志不坚定,真的是没有预料到,小姑娘比想象中还可口诱人。

    交往两周时,梁柏轩陪小姑娘看电影,由于当天加了下班,电影看的是夜场,出来已经12点多了,梁柏轩照例送白凝脂回家。

    到达地点,要下车时,梁柏轩俯身帮小姑娘解安全带,平时其实白凝脂都是自己解了下车的,这天,也许是夜色的晕染,也许是梁柏轩心底的蠢蠢欲动,他也很难说自己是不是刻意,但俯身时,鼻尖萦绕着小美人暖暖的馨香,吻下去好像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第一触感是嫩滑,梁柏轩这时候还心猿意马地想到刚交往时,他第一次握小姑娘的手,也是被同出一辙的嫩滑惊到,是真正的肤如凝脂,软软小小一团握在手掌里,骨骼也纤细得要命,他不禁顺着手握到手腕,这里的rou感要明显一点。

    白凝脂是核小rou多型,看起来纤细,握起来手腕的rou盈在掌心,让人真的忍不住使力,然后触及到腕骨突起的形状,也非常纤柔,让人再一次确认小姑娘的纤细易碎,不敢再深地孟浪了。

    思绪转瞬回归,现在叼着小姑娘全身最嫩的地方之一,梁柏轩可再没心思发散,含住小姑娘的唇珠就是一顿嘬——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学校晚会上,他侧低着头听她讲话,实际上只瞥见这颗饱满粉嫩唇珠的时候——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他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喟叹,嘬还不够,又上牙轻磨这颗小可怜,直吃到小姑娘弱弱喊疼才勉强罢休。

    第二触感是香甜,梁柏轩不知道是自己太色还是小姑娘真的太甜,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又吻又嘬,然后忍不住伸出舌头扣开她的唇,进入更加濡湿温暖的巢xue,一颗颗确认她的齿列——形状都非常规整美好。

    再深入,蛮横地挤开牙关,男人的大舌终于找到了最为香甜的宝藏,他立马缠上去,灵活的舌头卷着丁香小舌,感受着她的柔软,粗糙的舌苔刮过小姑娘的舌根,像渴死鬼一样穷凶恶极搜刮她的香津,过于孟浪的动作让小姑娘嘤咛出声,红晕漫上脸颊,双手轻轻推拒他。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么会理她力道有限的推拒,甚至这个举动让他更加兴奋,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他有力的大舌卷着白凝脂的小舌头拖出来一小点,嘴唇立刻急不可耐地加入其中,包住这方香嫩的小舌头,又含又嘬,甚至吃得滋滋作响。

    太,太羞耻了——白凝脂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仗势,她写也没写过这么色情的亲法。但小逼氲出的情热和微微渗出的逼水,又诚实地诉说了她的激动和喜欢。

    ——好真实,好上头哦……

    这个热吻进行了足足有十分钟,真正的法式湿吻。小情侣初吻就这么刺激,梁柏轩这个难辞其咎的老色批餍足地靠在驾驶座上,旁边是羞得红成一片的小姑娘——她的嘴被亲得微微肿起,有点像是嘟着,非常可爱,看着也更好亲了。

    不够。现在色欲熏心的男人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我上去坐坐,嗯?”低哑、像是压抑了什么的男声在狭小的密闭空间响起,小姑娘轻轻一抖。小动物敏锐的触觉告诉了她,这句话隐含的意味。

    “嗯……好……”但谁怕谁呢?这不正是我的目的?白凝脂小小声应好,率先开门下了车。

    身后的男人很快跟上,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揉捏,带着一点狎昵的味道。

    这个男人好像比起牵手,更爱握她的手腕?白凝脂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疑惑,很轻,转瞬被她抛到脑后。

    不过如果梁柏轩听得到,一定会暗笑小姑娘的天真,她这么纯洁,怎么会懂男人呢?

    握上这仿佛能轻易折断又娇柔得让人不舍得用力的手腕,男人只会想提起她的两只手腕,往后绞,再一手拽着,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只能像只被禁锢的小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下被鞭挞。

    “咔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白凝脂刚拿出两人的拖鞋,还没来得及穿,就被抢先一步的男人一把公主抱起,精准地走向客厅,梁柏轩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她跟前。

    “可以吗,凝脂?”梁柏轩捧住她的脸,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呼出的气息近在咫尺。

    “……”白凝脂忍住了,按照她的人设,不应该适应得这么快。

    “乖,今天不做,等等我们凝脂做好心理准备,”梁柏轩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温柔小意地说过话,“但是我要收点利息,怪你太甜了,亲了亲我就要把持不住。”

    说着轻轻的吻落在了白凝脂的额头,虽然轻,却guntang,带着正值壮年雄性的热气,几乎要将落地点灼伤。

    “我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孟浪的人。”第二个吻落在了左眼睑,然后是右边。

    “凝脂是来降我的玉兔精吗?”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紧挨着她的因笑而微微振动着的胸腔好像带着她浑身一起颤栗。

    “好甜,好软……”

    “嗯……唔啊……”

    未尽的话语都淹没在两人密不可分的唇齿间。

    梁柏轩的动作堪称温柔缱绻,与车里的掠夺做派判若两人。少女好像因此放松了下来,她软下来下意识的回应激励了他,虽然动作轻柔,但的确是把她整张嘴儿,从里到外,一点不漏地搜刮了一遍。

    分开时,晶亮的诞水连在两人的唇齿间,梁柏轩说了句不能浪费,又再度亲了上去。

    在白凝脂要感到窒息前,梁柏轩终于亲够了。也许这样说不对,他只是找到更感兴趣的目标。

    暧昧的湿吻从下巴到脖颈,一路向下,终于到达了小姑娘的衣领。这是一件小v领衬衫,露出的领口不算大,亲了几口,得寸进尺的男人已经不满足在外围游荡了。他的手搭上了小姑娘的胸前。

    “我想亲亲这里,可以吗,凝脂?”男人抬起头注视白凝脂,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沉沉压着,看得她一窒。

    “……反正看样子我说不可以你也不会答应了……”小姑娘软软的嗓音轻轻嘟囔。

    梁柏轩听清了这句可爱的抱怨,低笑一声,双手轻轻地开始解她的扣子。

    一颗、两颗……

    解开了。

    男人把小姑娘两边的衬衣轻轻拂下肩头,如同雏鸟的蛋壳被破开,她稚嫩的身体向他敞开。他看到玲珑的肩头,拢在衬衣褶皱里,尤胜皑皑山雪,他宽厚的手掌搭上去,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掌下的身体敏感地一抖。

    男人大掌充满狎昵意味地搂了搂小姑娘伶仃的肩头,便滑向下。

    少女的肩头不可谓不精致美丽,若是平时梁柏轩必定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但他如今如此急不可耐,全因有更香甜的存在拼命诱惑着他,让他不先解一解馋,不得安息。

    是小姑娘胸前隆起的雪弧,被鹅黄色的文胸托着,颤颤地堆在这一抹蕾丝和丝带交织的梦里。

    梁柏轩的呼吸明显急促一瞬,像是被雪色烫伤,他瞳仁一缩,手掌终于行到了目光所及之处。

    仿佛是盛放在了绵绵云朵上,白凝脂被他指掌上的细茧摩得往后微微一缩,这一下,好像打开了男人什么开关。

    他俯头下来,鼻尖和脸颊以及温热的唇,在这一片雪色上轻蹭,像是一条在云端打滚的狗。

    这只狗调皮地蹭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露出它的獠牙和身躯,哪是什么狗,分明是头饥渴流诞的狼。

    男人现在就像狼一样,叼着自己的猎物不松口,胸口露出的那一小片地方很快就布满了他舔吃出来的红痕和诞水。这么一点地方,怎么够他撒野的,他的手从衬衫下方伸进去,摩擦上怀中女孩的脊背。

    “嗯唔……哈……”后背真的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的手掌这样子色情地抚弄,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她微微抖着,下意识想躲,却仿佛被男人预判。

    他一把按住她的腰,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手摸索到了后腰那两枚腰窝,摁着使力一提,小姑娘便被他提坐在了腿上,现在她岔开腿正对着男人坐着,他两只手还护在她腰窝上。

    仿佛对这个小姑娘插翅难逃的姿势非常满意,梁柏轩松开掐红了的腰窝,摸索往上,轻轻解开白凝脂文胸的背扣,再一把脱掉了衬衣和文胸。

    这个白雪砌成的美人儿,就这样上身光裸地坐在他怀里,接受着他一寸寸刮过的视线jianyin,而他衣冠完整更是加重了这种羞耻感,白凝脂只觉得底下小逼里的温热的yin液冒出了一股又一股,快要把底裤打湿。

    很快也容不得她乱想了。渴望已久的美味就这么赤裸裸横陈眼前:两团挺立的奶rou形状完美,小小的浅粉色奶晕连带着遇冷已经开始冒头的奶尖尖挺立其上,这色情的画面看得男人胯下生疼。

    然而答应了的还是得忍,梁柏轩恶意地任由胯下巨物肿立起来抵着怀中女孩儿的腿心,满意地享用气息潮热的小逼以及为了逃离这个恶棍微微扭动,反而让他更爽的小屁股。

    至于上面,男人已经上手揉捏,是一种非常色情的手法,由乳根开始,用虎口去够,一点点地用劲揉,两手一边一个,四周都照顾到后慢慢往上。

    “宝宝的奶子好软,一只手刚好握住,是不是专门给男朋友长的,”男人恶劣的话语吐露在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耳边,激得她微微啜泣,“要不然怎么刚好合适,嗯?”

    “好乖,我很喜欢,要怎么奖励乖宝才好?”

    “不是,嗯啊……不是……你坏,你干嘛这样说……”白凝脂不知道她带上了哭腔的嗓子只会让男人更加激动。

    “乖宝,放轻松,你喜欢的。”感受到了小姑娘腿间新吐的蜜露,梁柏轩变本加厉,“嗯……乖宝奶子真好看,奶尖这么嫩,就是太小了,奖励给你吃大好不好?”

    “不要……那样好丑……”白凝脂眼睛鼻头嘴唇都红红的样子可稀罕死梁柏轩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把她其他地方也染上这种颜色。

    男人握着小姑娘左边乳根,把乳rou送到嘴里,太贪吃了,整个奶晕都被含住了还不够,男人是按着能吃到多少吃多少的吃法往里嗦,嘴唇使劲的同时牙齿还在磨够到的奶rou,粗厚的舌头更是不用说,已经开始绕着奶尖尖打圈,时不时狠狠刮它一下,另一只手掌覆上右边的奶尖,用粗糙的掌心狠狠地磨,磨得奶尖yingying的,再像是奖励一样罩住整个奶子扯起来抓揉。

    白凝脂哪里受过这个,直叫他玩得呜呜咽咽浑身打抖,可惜不仅换不来男人一点怜惜,还被他更加恶意地用底下那根大家伙顶她。

    上下夹击之下,白凝脂只觉得腹里发麻,逼腔深处传来一股教人难以承受的痒意和热意,这时候梁柏轩还不放过她,换了右乳继续吃,可怜左边被玩得惨兮兮的小奶尖,硬肿发红不说,沾满了口水被冷空气一激,本来就已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男人用手抠上嘟起的奶孔。

    那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可怕的、白凝脂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袭来,她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化成了一摊水儿,流到了感受到她的紧绷而抬起头的梁柏轩怀里。

    “呜哇……要坏掉了……呜呜……”

    “我都还没有弄几下,怎么会坏呢?”梁柏轩望进着白凝脂不堪承受而湿漉漉水浸过一般的眼睛,“宝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小sao宝宝。”

    嘴上真的很坏这个人,但是意外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把白凝脂在怀里拢紧,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是轻柔的安抚。

    虽然胯下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怀中第一次被把玩到高潮的小姑娘颤抖又依赖地窝在他怀里,像只柔弱受惊的小动物,带给他另一种熨帖。

    梁柏轩轻叹口气,细碎的吻落在小姑娘发间。

    珍重意味很浓的轻吻和抚摸,很好地安抚了白凝脂因不容抗拒的高潮而过速的心跳,不自觉的颤抖平息,整个人偎进了男人宽大的怀抱。

    静谧的两秒,梁柏轩感觉到腰部有手臂环上来,小姑娘借着这个姿势使力,从他怀抱中仰头。

    两个人的呼吸胶着。

    因着两人身量的差距,小姑娘仰头,两团椒乳随之挺起,不再软绵绵扑满他的胸膛,梁柏轩来不及升起遗憾,像是补偿他般,小姑娘使力的手把自己柔软的腰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献祭般的靠近也使得她柔嫩的大腿根紧贴他的腹股沟,勾得他胯下生疼的rou嘟嘟花蕾亦是附在重点部位,流出的蜜露隔着两人的几层衣物润着梁柏轩的阴毛和roubang。

    白凝脂平日里清脆的嗓音响起,带一点粘糊的哑:“要亲。”

    颐指气使的句式在当下的氛围里格外娇纵。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梁柏轩一手按着白凝脂的腰,一手托着她后颈,呼吸重重落下。

    交缠。

    他们吻了好久。

    ——————————————

    梁柏轩在回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人到三十,修炼日臻完善,优越的外表、荷尔蒙十足的身材、出众的家世、正稳步执掌的家族权力,他一向是阿芙洛狄忒的宠儿。

    作为一个天生精力充沛,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生理需求同样高涨,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

    出于健康和自身心理洁癖考虑,他从不在商业场合“享用”女人,也没有炮友或情人,只有不讨厌且背调过干净的女朋友,虽然确实因生理需求远大于亲密关系需求,导致每一任交往时间都不长,但他其他方面从不亏待,所以没有什么花心滥情的负面传闻。

    他也不避讳,自己性经验确实算丰富的那一挂。

    亲吻,前戏,上床。

    这些在他的人生体验里,几乎是递进算式。

    像今晚,明明打算给小姑娘缓冲的时间,却在真正尝到她的味道后鲸吞蚕食。

    怎么能料到呢,世上居然真真有按着他的心意一寸一寸长的女人。

    解开她衬衣的过程,像剥开阿芙洛狄忒的惊喜,已预料欲念失控,但无法料到,一切会止于一个吻。

    一个由重到轻的吻。

    最后他只是相拥着,共享体温和呼吸频率,随着每一次眼睫的扇动,每一次鼻梁的轻碰,每一次眸光的相交而啄吻对方。

    欲望和思绪一起被对方的体温融化了,流淌得满室都是,但唯独不在性器上,不在脑子里。

    放空。

    直到消息提示音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他帮她穿回衬衣,一颗颗扣好扣子。绅士又不容拒绝地安排好了明天的约会时间。

    她送他到门口。

    没来得及被声带传送出来的道别,在她扶着门边,无声的凝眸里,化为了一个落雪般的吻,化在她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