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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品味,这跟酒柜里陈列的酒没有关系,是一种经历史沉淀下来的美感。 虞美人的酒窖突出现代化风格,除了藏酒的必要设备之后还加了很多不蔓不枝的设计,曾上过Making Sense of Wine的专栏,国内屈指可数的酒窖设计中有她一份,为此她得意了好一阵,可跟这里比起来,倒显得有些班门弄斧了, “Our Ice Wine,Pretty dy want to drink this?”酒庄主带上厚厚的手套拿出一瓶细长的冰酒,询问虞美人。 虞美人看了眼歧本,得到他的允可之后搓了搓手,走过去。 歧本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她。 虞美人走到酒庄主跟前,摊开双手:“ I?” 酒庄主一脸惊愕,他还没见一个女孩子想要尝试开酒这道工序的,错误的开酒加之错误的醒酒会影响整瓶酒的口感,不懂行的人根本不愿意尝试。当地女人比较豪放的他见得多了,但她们的豪放并不体现在喝酒上,她们更喜欢在夜场跟不同的男人跳舞,然后第二天醒来对他们‘Say No’。 虞美人的酒窖里冰酒的数量也是以十为单位储藏的,她平时很少喝冰酒,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身边人对冰酒的偏见以及国内给它冠上的‘液体黄金’这样的高帽,让她无法在聚会这样的场合拿出来,避免大家说她奢侈。事实上,冰酒确实很要成本,酿造过程也颇费周折,但没到一口千金的地步,只是大家习惯于贵就是真、贵就是好,才养成了国内酒行很多不好的风气。 冰酒的主产国在德国,奥地利、卢森堡也有出产,但因为它对原料的苛刻,所以不是每年都能产出,最低气温都到不了零下的澳洲居然可以产出冰酒,简直不可思议。她虞美人是一定要尝一尝的! 她动作谙熟的戴上桌上另一幅手套,一手捏着瓶口一手托底,举起看了看酒液,然后动作利落迅速的开酒,没有一丝犹豫的倒进香槟杯里,直接托底一饮而尽。 酒庄主都惊呆了,他以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会用一些复杂的步骤,比如摇晃酒杯观察挂壁酒液,轻抿一小口用舌尖感受酒液的丝滑醇美等等,结果没有,她是很干脆的开酒,喝酒。 “Why would you do that?”酒庄主问。 “The so-called wine sommelier like the garnish opening,because this make them look professional and knowledgeable. However, wiasting does not depend oricks, but depends on the inborn savvy and the tohat has tasted a rge amount of wine.(所谓的鉴酒大师喜欢这些花哨的开场,往往这样会显得他们懂行又知识层面丰满。但事实上,酒这个东西,能否品出好坏不在于花招,只在于天生的悟性和长期被酒浸泡的舌头。)” “Mr. Ben, Mrs.Ben is really amazing!” 歧本弯了弯唇角,当然。 之后酒庄主似乎是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拉着虞美人开始侃山侃水,话题越说越广泛,像是相交多年的知己久别重逢,不班荆道故上一番都觉得对不起这么多年的情分。 一侧的歧本看着他们从葡萄酒的发源地聊到发行商,从葡萄品种到适宜种植的地皮和气候,从发酵过程到成品最好的品尝年份……越来越火大,这都不知不觉过去三个小时了,那两个人仍是不肯卷甲韬戈,酒庄主还非要拉着虞美人尝尝他夫人的酒煮牛rou,完全忽略了身侧本来神光闪耀的歧本。 终于,歧本忍不了了,走过去将虞美人打横抱起,一路抱上车……还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最有效! 酒庄主追出来接窗户塞进来两只大箱子,箱子里都是品种繁多的酒,他表示跟虞美人相见恨晚,希望她可以在年底来参加猎人谷年度鉴酒大会。 虞美人点头如捣蒜,表示一定会来,后边一些客套话还没说完,歧本就黑着脸按上了车窗。 “你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虞美人皱眉瞪他。 歧本转过身来,手撑在后座靠背上:“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我怎么了?” “刚才软成一只Hello Kitty求我带她进去看看的人去哪儿了?” “你一说Hello Kitty我就想起香港九龙那个藏尸案,一想到藏尸案就我想到我曾看过的一个英剧,里边有个以Hello Kitty做伪装的变态杀手,我当时觉得他可帅了,一直追到第二季,结果收费了!我一咬牙一切齿的充了五十块钱看整季,结果那帅哥第二集就死了,我当时为我那五十块钱忧心了好一阵儿呢!” “……” 虞美人最近转移话题的本事见长,以前是有所目的的,现在是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的状况下就这么跑题了。 “你还学不学游泳了!你还拍不拍戏了!”歧本这三个小时里光看她装逼了,她说起酒来那个慷慨激昂的模样看的他是真心烦。 虞美人皱起眉,“不是你要带我过来的吗?要不是你我现在正在泳池里喝水呢。” “……” 歧本想哭了。 ☆、第49章 到歧本的度假别墅,虞美人先是被眼前建筑惊了一惊,然后就被身侧一个中规模的高尔夫球场给震慑住了,这高尔夫球场也不要太大,一眼都望不到头。 她跟着歧本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酒廊。 “你不是喝不了酒吗?怎么还搞一个这样的设计?”虞美人追着他问。 歧本脱掉鞋,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朝楼上走:“当时是为Jarvis Bay Hyams Beach买的这房子,后来想起这附近酒庄环绕就荒废了。” 荒废……这话说的好随意……好不要脸……虞美人悄悄冲他后背比了个中指,之后跟着他上了楼,楼上有个室内泳池,尺寸不小,旁边是相通的三层游戏厅,悬梯设计,一层一类颇显年代感的游戏设备,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她以前在室内泳池边接过酒吧、会议室,或者直接通室外,还没搞过接游戏厅的,还是三层,这个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