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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品都没有放过。 第三夜的咖啡馆完全是自己的心血,是自己来之不易的灵感源泉,什么抄袭什么借鉴简直就是放屁!自己为了写出这本书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熬了多少夜,头发都不知道掉了多少! 什么?? 居然说他抄袭!! 想到半年前开记者招待会时一张张虚伪的脸他就更是怒火中烧。 他开始暴躁地在客厅走来走去,地上的碎片什么时候割了自己的脚都不知道,客厅里的地毯上都沾满他的血迹。 “陶野!今天下午开记者招待会!”他指着陶野说道,因为生气的缘故脸都变得十分通红。 陶野:“现在不是开记者招待会的时候。” 荣绪华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说什么??” 陶野递给了荣绪华另一张纸,是张来自法院的调查书。 第8章 荣绪华神色凝重地一把夺过陶野手上拿着的法院调查书,打开来迅速扫了几眼后,深深吸了口气。 荣绪华:“你是不是又去白烟那要人了?” 白烟,一听就知道的假名,是一个地下高级妓院的老板,专门外包那种有脸有气质还读过书但吃不起苦的“千金大小姐”,产品丰富多样,从西伯利亚没落贵族到隔壁温柔贤惠日本女人,以前荣绪华也是他的常客,不过后来发现白烟嘴很漏,经常出卖顾客信息,荣绪华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床上被要签名要到痿掉的经历,所以就再也没去过。 这次白烟被政府一锅端了,理由可想而知,然后他们还搞到了白烟的顾客表,上面有荣绪华的名字,给荣绪华发了调查书。 陶野:“我没有。”话音刚落,突然被荣绪华一推,直接倒在了沙发上,随后荣绪华附身下来,眼中充满了怒气。 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会被荣绪华先痛扁一顿再说吧,别看他是写书的,但平时爱好是巴西柔道。 荣绪华:“你最好说实话。” 陶野吞了吞口水说:“我连他人在哪都不知道。” 荣绪华眯了眯眼,把脚放了下来“最好是这样,被我发现如果你去白烟那里找人,你就等着荣绍秋来找你吧。” 荣绍秋是荣家的第一个儿子,虽然是妾的孩子,但因为天资聪明而被选作继承人,却因此被荣家的第二个孩子和夫人嫉恨不少,留下了不少童年阴影。 而荣绪华排老三,虽然是被收养的,但是得到荣家老爷荣庆林的爱最多。 而荣绍秋和陶野上学时有过一腿,后来掰了,现在荣绍秋一门心思想把陶野抓回来,但事没这个机会,又拉不下面子。 陶野起身,心想饶了我吧。 他拍了拍身上的脚印子,“记者会呢?” 荣绪华揉了揉太阳xue,差点把这件事都忘了,“安排在后天,你一会去银行取五百大洋,然后晚上的时候来我房间一趟,我一会写一篇短篇的,你装订好,明天一起送给田中将军。” 陶野:“可是,田中小姐...” 荣绪华:“你不是知道她是谁吗?” 陶野:“!!!” 荣绪华:“你们文人不都这样,为了书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包括让我卖身这件事。” 陶野没说话,他一直觉得荣绪华非常有才,那么多跨世纪的好作品不走出国门,只因为荣绪华个人不愿意做出点rou体上的牺牲实在是可惜,个人的得失在文化传播上算得了什么呢,陶野越想越可惜,越想越郁闷,所以自己才和田中女士联手设计让田中小姐爬上荣绪华的床这件事。 应该说是天衣无缝的事,荣绪华又从哪里知道的,正当陶野想解释的时候,荣绪华理都没有理他,穿好衣服就出门开车去了。 — 陶野按荣绪华吩咐的,去银行取了荣绪华仅剩的五百大洋,然后晚上10点左右去了荣绪华的房间,刚刚敲门,门就被打开了,荣绪华裸身穿着一件暗红的浴袍,隐隐约约都可以看到他下体的耻毛,头发因为动脑子被揉得很乱,脸色疲态,一只手上两指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全身上下弥漫着淡淡得酒味。 sao得狠。 陶野脑海中只有这几个字。 荣绪华从另一只手上拿出一叠纸,交给了陶野,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说了声辛苦就关了门,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散发出来的气场比起早上的柔和了许多。 陶野看了看手上干干净净的草稿,虽然荣绪华私生活混乱,生活不能自理,房间往往乱得一塌糊涂,写作时就连本人也是这样,但意外的,交给陶野的手稿都是非常干净的。 他回家后把手稿用打字机打好,早上的时候送去装订,大概中午的时候就去了位于租界地的田中家宅。 还是那座小洋房,陶野按了门铃之后,向主人说明了来意后就顺利进去了。 田中女士不同正式场合,在家穿着昂贵时髦的洋裙,就算已经五十多岁了,皮肤依旧很是白皙,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气息令人移不开眼,她这个时候正站在房门前迎接着陶野的到来。 田中女士:“好久不见,陶野先生。” 陶野:“田中女士,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田中女士:“托您的福,很不错。” 陶野和田中女士边寒暄着边进了屋,就在女佣们上前想要接过陶野手上拿着的东西的时候,陶野的拒绝让田中女士立马就明白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托。 她笑了笑,故意开玩笑道:“看来是很贵重的东西呢。” 陶野:“哪里哪里,只是一点点心意罢了。” 他们坐了下来,又寒暄了几句后,陶野把手上的东西推到了田中女士的前面,说:“其实此次前来是想拜托田中先生一件事情。” 田中女士没有接过后,故作担忧地问:“哎呀,班先生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 陶野:“不是什么大事,田中先生吩咐几句就可以了。” 然后陶野把整件事情向田中女士娓娓道来,不过其中添油加醋地说白烟这个人有多可恶,班荣这个人有多正直,多洁身自好,虽然你我都知道班荣并不是这种人,但是看破不点破是和上流人士交往的必备技能。 田中女士:“哎呀,这样呢,那班先生真的是太可怜了。” 陶野连连点头,“所以还得请田中先生帮帮我们。” 田中女士接着又附和了几句,就在陶野觉得这件事十拿九稳的时候,田中女士突然一顿,说:“但是这件事也有点麻烦呢。” 听到这句话后陶野的心突然嗑腾一声,他握了握手,紧张地问怎么了。 田中女士:“是这样的呢,我丈夫已经被政府那边召集回国了。” 陶野一听,冷汗都流了下来:“您的意思是?” 田中女士:"班荣先生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