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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他喘不过气。 荣绪华:“这是.....?”他的声音有些微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荣邵秋注意到他的反常看了他一眼,“小松熏,表面上是第二夜咖啡馆的店主,实际上是岛津松瑞的心腹,这次爆炸的主导者” 荣绪华心脏好像停跳了一下,他的眼睛变得无神,喃喃道:“但是,为什么?” 荣邵秋:“对方肯定也知道你是荣家的三少爷,那么既想要拿到“欧洲密林”又想要卖武器的荣家搞好关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荣绪华一愣。 让荣家不知道他们拿到了“欧洲密林”,把知情人以以外的方式弄掉就好。 哈哈。 怪不得自己当时晕倒的时候“好心”的小松先生会把自己捡回去。 怪不得自己随口编的瞎话会把“善良”的小松先生感动得热泪盈眶。 怪不得自己深夜被盯上的时候会被“聪明”的小松先生所救。 人们总是相信命运,在一次次巧合中错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命运之人。 但命运的本质其实是荷尔蒙的错觉,是对方费尽心机的圈套,是无法估量的恶意。 他感觉自己傻得想笑。 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才是赢家,自以为是地认为是自己套路了别人,但是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是他们的一个玩偶,连对手都称不上。 荣绪华感到自己双眼灼痛,无力感和羞耻感笼罩着他身体,他慢慢地躺下,任凭身体陷入床里面。 太失败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之后扔在集市里任人观赏,嘲弄。 他把头埋入了被子里面,不想让荣邵秋看见自己哭的样子,闷闷地说道:“你高兴了吧,看见我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没错,我就是像你所说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少爷。” 荣邵秋这次难得的没有把荣绪华冷嘲热讽他一顿,他坐在旁边许久,久到荣绪华眼睛都哭肿了才站起来,说:“一会我让蔡叔拿杯水进来,喝完了之后来父亲书房。” 但正当他走到门口,把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扭开时,荣绪华带着鼻音的声音从被窝里发出来“小松熏…他还活着吗?” 荣邵秋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到底该不该告诉荣绪华的时候,荣绪华又说道:“没,没什么。” 是了,别人都把他只是当作一颗玩完就扔的棋子,自己那么认真干嘛。 荣邵秋:“他下落不明,岛津那边正急着找他。”说完,他扭开门就离去了,而窝在被子里的荣绪华愣了愣神后,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 下午五点半,郊外。 夕阳沉没在深红色的湖泊中,散发出来的红色亮光如鲜血一般染透了满天的云层,撕碎了原本的湛蓝。 一间精致的木制住宅坐落在湖畔边。 这是两年前才完工的一间传统日式庭院住宅,四四方方,充满着恬淡之美。 但是,在宅子的书房里,气氛十分紧张,每个人的心弦都被崩到了极致,一滴冷汗从一个跪在地上的下属耳边流了下来,滴在了昂贵的榻榻米上。 而正坐在书桌后面穿着和服的男人则正跪着,认真地用毛笔在宣纸上写着字,不知等了多久,下属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在充血的时候,男人终于写完了字,他把毛笔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拿起宣纸看了看后,递给了旁边的人。 岛津松瑞:“小熏呢?” 下属紧张地回答道:“属下无能,并没有找到小松阁下。” 岛津松瑞:“嗯…那真是有些麻烦了。” 下属的汗水越流越多,嘴巴因为呼吸困难而张开,大口喘着气,“岛津大人,请再给我一天!我一定把小松阁下找到!” 岛津松瑞笑了笑,那是一种公式化的笑容,只是单纯的肌rou拉动,毫无情感:“我为什么要麻烦自己再给你次机会呢?你说说。” 下属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岛津松瑞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铃木。” 铃木:“属下在。” 岛津松瑞:“林先生欠我们多少钱?” 下属一下子慌了神,大叫道:“岛津大人!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不要动我的女儿!我求求你了!我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啊!求求你了!” 铃木:“70大洋。” 岛津松瑞无视了下属的请求,继续说道:“他的女儿我上次看到资质不错,送给财务处的刘主任,那个老头不是最喜欢这种小女孩吗?” 铃木:“明白了。” 下属一下子哭了出来,泪水大滴大滴地从他眼泪喷涌而出,鼻涕淌得到处都是,“岛津大人!她才14岁啊!我求求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岛津松瑞连看都懒得看他,背过去挥了挥手,两个人上前夹住下属的手臂就往外拖,下属一边挣扎一边谩骂道:“岛津松瑞!你tm不得好死!你们小日本的都不得好死!” 随着门重重地合上之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刚刚目睹完这一切的坐在后面的人无不都变得战战兢兢。 岛津松瑞转过身,语气十分轻松,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不存在似的“明天一定要给我找出熏,知道了吗” 下属们:“…..是。” - 大概太阳落山后,荣绪华把眼睛冰敷得稍微不那么肿后,让蔡叔拿一个轮椅过来。 在其他仆人的搀扶下终于坐上轮椅后被推到了荣庆林的书房里。 书房里荣庆林不知道在和荣邵秋商量着什么,等荣绪华走进去的时候,他们一下子都看了过来。 荣庆林因为高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绪儿,过来。” 仆人正准备把荣绪华推过去,但荣绪华却说道:“不用,我就在这里。” 仆人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荣庆林和荣绪华,一个是老爷,一个是老爷最宠的三少,不知道该听谁的比较好。 荣庆林脸色并未变,脸上还是一脸慈祥,对仆人说道:”没事,你出去吧。” 仆人松了一口气,便退了下去。 荣庆林站了起来,走到荣绪华身前,蹲了下去,轻声问道:“绪儿,你的脚要是好了打算做什么呢?” 荣绪华:“写书。” 荣庆林握着下巴装作思考了会,“写书啊,也不错,但是你觉得经历那么多事情后,你的书还会有人买吗?” 荣绪华一愣,他知道荣庆林指的是抄袭和私生活泛滥这两件事,对于作家而言抄袭是致命伤,就算你后面再怎么洗,也像是泼在纯白布上的黑墨,怎么洗都洗不掉。而对于在中国,这个外表光鲜亮丽,本质封建保守的国家而言,写书人如果自身私生活泛滥更是对这一情形雪上加霜,他现在还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