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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不过她还是不忘把雷诺的裤子也脱掉,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咳咳,虽然她不可避免得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但是她还是很欣慰的,因为雷诺的下半身没有伤口。 唯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还是在她帮雷诺把裤子穿上的时候,发现她雷诺的小腹中央的位置,有一块很红的印记。 这个印记大概拇指大小,血红色,颜色鲜艳到不像胎记,她第一眼还以为是个伤口,仔细擦了擦后,却发现擦不掉。 又用手仔细的感受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喻初便没有再管,重新给雷诺把被子盖上,再把地板上的血擦了,拿出她的褥子铺在旁边。 清晨,阳光从窗口渗入,打在雷诺的眼帘处,他沉睡在黑暗中的意识,终于被唤醒了。 清醒过来,雷诺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痛,浑身的伤口,无时无刻刺激着疼痛的神经。 随即,第二个感受便是温暖。 虽然身体很痛,但是他感觉自己身上暖暖的,没有以往受伤醒来之时的虚弱难受。 他明明记得自己之前是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浑身冰冷,按理说,醒来之后也是该如此的,怎么会这么暖呢? 带着疑惑,雷诺睁开了双眼。 入眼,还是自己所熟悉的木屋,只是他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而被子上,似乎还压着个东西。 不重,触感有些奇怪。 雷诺向下看去,然后……就看见了一只白皙又熟悉的双手。 视线顺着手的方向挪动几分,他看见了安稳睡在她旁边的喻初。 两人之间距离一个手臂的长度,但是凭借着兽人优秀的视觉能力,雷诺还是看见清喻初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白皙的肌肤,柔美的面庞带着几分婴儿肥,纤长的睫毛安静的搭在眼睑上。 雷诺瞳孔微缩,一时之间怔住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走了,难不成,自己并没有醒,还是在做梦,就像是昨天之前一样,幻听出她的声音。 这样一想,好像所有的怪异都解释得通了。 既然是梦,雷诺没了顾虑,他眼神中,带着自己都不知的眷恋,静静地凝视着喻初,片刻后,他甚至不再满足于只是观看。 他伸出一只手,缓慢抚上了喻初的脸颊。 雷诺先是轻抚了喻初柔软的脸颊,随即是饱满的额头,再然后是小巧的下巴,最最后,放肆的手,甚至放在了喻初的嘴唇之上。 雷诺的第一感觉便是软,这一处,竟是别其他地方还要软嫩。 他忍不住轻柔的按了下,然后下一秒,喻初睁开了眼,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红色的不是胎记,也跟身份没关系,今天赶榜有些匆忙 ☆、第 18 章 雷诺见状,下意识的就想把手缩回来,可是脑子一转,他又想,这只是梦,又不是真的,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呢? 于是,他硬生生的停住,指尖微动,又戳了一下。 喻初昨天晚上担心雷诺伤口会继续失血,不时的起来查看一下,偶尔还会再添些草药。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直到快天亮了,见雷诺的身体比较稳定的情况下,才沉沉睡下。 算起来,她就只休息了两个小时左右。 睡眠明显不足,她被戳醒的时候,脑子混沌,没反应过来现场的情况,直到雷诺再戳了她一下,这才彻底清醒。 看着雷诺伸到自己眼前的手,她心中一惊。 “你这手上伤得这么重,怎么还乱动,伤口被震到肯定又得流血了!” 喻初说着,赶紧从褥子上起来,小心翼翼的拆开他手臂上的纱布。 果然,伤口又有些渗血了,昨晚敷上去的草药已经血浸成了红色,看起来像是失去了效果。 喻初很是无奈,带着些小埋怨的说:“你看吧,果然又流血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流这么多血还乱动,真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回事。” 说着,动作熟练的把失效的草药拿走,换上新的草药。 雷诺在她动作期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直直盯盯的看着她。 瞧着她靠得进,还会深吸一口气。 喻初看着像是吸气声,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问:“是我弄得太痛了吗?” 换药的确是痛的,但是这种痛,对于雷诺来说,不值一提,他摇头:“不痛。” 喻初奇怪:“那你吸什么气?” 雷诺:“闻你。” ???? 喻初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雷诺重复:“闻你。” 说着,似乎害怕喻初不理解,加上了一句解释:“你香。” 喻初换药的动作僵住,两颊飞快的染上绯色,她瞪了雷诺一眼:“上药就上药,不许胡说八道。” 雷诺神色正经:“没有胡说。” “这还没有胡说,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要是往大了说就是调戏,调戏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要是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是要被告性sao……停住,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喻初还在一本正经的做着教育,可雷诺却是突然向前了几分,把脑袋凑到了喻初面前。 两人离得极近,喻初看着这张放大的俊脸,还没来得及发出颜狗的尖叫,就见雷诺微微低头,在她衣领位置,长长的又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眼神微眯,给出评价:“这里最香。” !!!! 流氓啊! 喻初心口猛跳,忍无可忍的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雷诺身体虚弱,被推了个猝不及防,跌倒在了自己刚才睡过的地上。 他捂住胸口,微微凝眉,语气疑惑:“做梦怎么也会痛?” “……” 喻初沉默半响,仔细观察雷诺的表情,然后就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呆呆的。 她试探性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雷诺凝视着她,语气坚定:“知道,你是我的雌性。” 喻初一听这话,就肯定了,雷诺现在的脑子不清醒。 他可是很抗拒两人在一起这个事情的,如果清醒,根本就不可能说出“你是我的雌性”这种话的。 她猜测,可能是止血的草药有麻醉的功能,就像现代,有些人做手术打麻药,会有类似于这种嗑多了不清醒的感觉。 得了,这就是一个还未清醒的病人,自己又何必跟个病人计较什么流氓不流氓的。 喻初无奈的叹息一声,过去把他扶起来,检查他胸口的伤。 被自己刚才一推,胸口跟手臂一样,开始微微渗血。喻初把这两个地方,都敷上新的草药。 换药期间,雷诺就像一只狗似的,对着她不停地嗅,喻初拍了他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