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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的什么人,竟让奚闰把珍藏拿出来?正想着,前面正厅堂伺候的丫头来请她道:“老爷命二小姐为贵客奉茶。” 正文 第六章 邻家男子 褒若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为什么要让女儿为贵客上茶? “前边都有什么人?” “奴婢也不知道身份,来的是父子两个,不过那个少爷好胖。”丫头道,褒若马上心中有了数,她这个老爸看来是想给自己相亲啦,叹了口气,大女儿刚订了下来,马上就想到年龄尚幼的二女儿了?还真是生意人的精明,一回来就开始谋划上了。 之若在一旁也听到了,过来道:“meimei,你别去了,我去,我已经是订了亲的,不怕的。” “jiejie,只怕你去了,爹要骂你的。”褒若道,奚闰对自己的两个女儿虽没有打骂,但绝对也称不上爱护,估计肯养着她们,也是因为看中她们将来可以给他带来比较好的关系户,如果之若去了,怕他照样不会放过自己,还会连累之若受罚。 “别忘了,我已经是订了亲的,算是王爷的人了,他还敢打我不成,他还要估量着别得罪王爷的爱妾呢!别怕,就是要我去,他一回来家里就没好日子,我去正好让他往自己脸上打巴掌!”之若冷笑道,才十五岁啊,怎么就有这样的心计?看似柔弱的性格,实则内含着刚强如铁的心性,褒若惊讶地看着她。 最后两个都没去,不知谁禀告了慧娘,慧娘阻住了奚闰的命令,只命前面待客的小厮正常上茶,对李嫂道:“我的女儿又不是仆婢,怎么让女儿亲自上茶?就是皇上亲来,也没有个让女儿家上茶的理!不用管他,让前面茶房的上茶!” 客人走后,奚闰气冲冲地大步走进来,把使力之大,竟把门上的缃红色厚地门帘也扯脱一个缝,他站在慧娘面前,冰冷的眼睛直视慧娘:“无知的愚妇!我让褒若上茶,你却给拦下了?” “老爷,我认为褒若还小……” 奚闰打断她的话:“十三岁不小了!她要是不生在我家,在贫穷人家,十岁就可以嫁人了!也就是有钱才穷讲究,也只有你才穷讲究!你家倒是规矩大,到头来不照样落魄?上个茶,让人看一眼怎么了?脱层皮了?你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那是晋王的表弟!” 慧娘也冷了脸道:“老爷好打算啊,把一个女儿嫁给一个王爷做妾还不够,想让另一个女儿也给人家当妾吗?有我在,你就别想把褒若拉下水!你敢再打她主意试试看?”慧娘缓缓自椅上站起来,之若被订,她事先不知道,无奈,现在要是褒若再落入他手,她就不叫慧娘! “女人的用处除了生孩子,并嫁人给家里带来点好处,还有什么?”奚闰同样冷着脸回道,想想,又缓和了点语气道:“我也不是一定要让褒若就嫁给他,只不过看看而已,不过不出去也好,省得让人以为我们家女儿没教养。” 原来他的意思是,要把女儿的身价抬高点,省得卖不出好价钱。 下人的口舌总是传达消息最快的,不到半个时辰,褒若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她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逍遥得很,听到菁儿的汇报,毫不当一回事,反正就算奚闰真把她许给人家当妾,她也不会真就束手就缚。 权嬷嬷与俞嬷嬷不知为什么,突然齐齐向主人家提出辞工,像她们这样的嬷嬷是和别的下人不一样的,这是一种雇佣关系,并不是买断的主仆关系,更别说权嬷嬷是有品级的人,任慧娘怎么挽留也没用,她们去后慧娘本想再找两位嬷嬷,一来事多,二来奚闰认为浪费,不答应,慧娘懒得和他说话起争执,好在大女儿的规矩已经学成,可以教导褒若了,通过几次试探,慧娘确定之若堪当此任,这才绝了再找一位教礼嬷嬷的心,只让家中几个厚道忠心的媳妇平时多关注小姐,有事早汇报,于是褒若终于过上了千金小姐的正常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坐在躺椅上吃香喝辣,这种生活啊,真他奶奶的好啊! 她在心里高唱着“我们翻身家奴把歌唱啊,把歌唱!”唱他妈的一百遍啊一百遍! 之若在一旁笑瞪着她大喇喇地把秋千荡出了墙头,手上绣着兰草,警告道:“别荡得太高,隔壁空了很久的花园,听说来人住了。” 她们正坐在后园子里,紧邻着这个后园子的是一个空园,许久没有人住,褒若用力把秋千荡出墙头可以看见隔壁园子萧索的景象,道:“放心吧,昨天看去还一片荒凉呢,哪有人住?” 秋千落了下来,转瞬又飞了上去,带得褒若衣袂飘飘如仙,之若欣赏地望着褒若的身影,褒若眼睛漫不经心地又向荒园瞥了过去,这一眼,她猛然睁大了眼睛,就是这一瞬间,她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在一片荒草中独立如树,一身贵气的绛色衣袍趁得一园的荒凉转眼繁华如春,似莺飞蝶舞,那一双眼睛明朗地望着秋千上的少女,笑容如溶,四目相对,谁把谁的心俘虏? 要是这一刻能够凝固该多好?可是秋千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她刹住秋千,不好意思再荡上去,却望着隔壁园子出神,之若见她神情有异,推了推她问道:“怎么了?” 褒若道:“没什么,累了。” 不由红了脸,原来她竟然还会为男人脸红?她以为她已经身经百战,连A片都拿来谈论的女人会因为一个男人脸红?可是千真万确,她真的脸红了,心跳得像小鹿,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隔壁是谁的园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住?”有了之前的记忆,她知道隔壁已经有五六年没有人入住了。 “不知道,不过这也很正常,估计这儿不是他们的家,只是一个别庄罢了。”有钱人的房子当然不可能只有一套。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笑容,让褒若的心仿佛开始漂浮在水面上,起起落落。 之若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虽然对褒若有进行训练,不过她当然不会对褒若进行体罚,于是褒若腿上的伤渐渐便消失无踪,可惜,举止越来越不像话,只要没人,她可以把脚跷到桌上去,再把裙子撩起来然后开始挖鼻孔。之若几次吓得险些晕了过去,她的刚硬只针对有凶险的事,像这样日常生活“小事”却没有抵抗能力,褒若总在心中怀疑她对将要成为三王爷的小妾,是否愤怒,哪怕暗暗哭一声也好啊,好过像现在这样总是淡淡地笑,娴静地绣花。 不是没想过为之若铺个后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当小妾,可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