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 一个晴天霹雳,把芜儿和菁儿两个陪嫁丫头炸得站立不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休妻是否有真相 褒若睁着大大的眼睛,严肃地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众人连连点头,太过分了! “我将来还要再多两个爹,太过分了!拜都拜不过来!” “小姐!”人咬牙,想掐死她。 “不是两个爹,难道……啊,两位娘还想共侍一夫?” “呼!”不气不气,这个小姐还小,不知道什么叫休夫。 “夫人是被休了,意思就是说她们被赶出家门了,知道吗?”一名仆妇苦口婆心地解释。 “可她们不是有我和jiejie?”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是缺穿还是缺吃?”褒若睁大眼睛,更加疑惑了:“爹可没有对娘多好,休不休还不一样?” “女人以夫为天,夫没有,那是天塌了!” 褒若看看碧蓝的天空,一丝云霾也无:“这不照旧吗?” 众人说不出话来,好像……是照旧…… 本来哭泣的几名仆妇不知不觉停止了哭声,休与不休,好像确实相差不大,仔细再想,被休,好像反而更好,两位夫人有两个女儿撑腰,谁敢小瞧她们? “收拾一下,我要去溥大哥家一趟,看看两位娘亲。” 可惜,得到命令的下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传达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看看两位娘亲”不知怎么就给忘了说。 于是,正在会海楼议事的厚载得到消息一路狂奔,一把拽住正要上车的褒若:“你去哪儿?” “去溥大哥家啊。” 褒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凶像的厚载。 厚载抓着她的手,怒不可遏:“他已经成亲了!你还去找他?” “我为什么不能找他,这和他成亲有什么关系?”突如其来的责难让褒若很是惊讶。 “你是我娘子,难道你都没有自觉?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马上让你知道,我们马上圆房!”厚载冷冷地道,一掌打在车辕上,马儿惊嘶一声,车辕被打得只剩半根。 “神经病!”褒若也生气了,推开他就要自己走出去,厚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眼里冒起红火:“你就这么喜欢他?他都快有孩子你还不死心?” 褒若终于回过神来,啐了一声,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是我娘被休了,现在在溥姐夫家!” “呃?”厚载愣神了,丫头仆妇们捂嘴偷笑,早听说这位姑爷很紧张小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怎么回事?”吃错醋了?这么一想,厚载脸色明显好了,有了血色,语气马上温柔起来。 “不知道,我才要赶去问问呢,你就来大闹,这要是闹到外面,我怎么见人啊!” 褒若开始发飚,厚载眼睛凉凉瞥去,下人们一看不妙,无声无息地退开。 “姑爷不会为难小姐吧?”一名仆妇担心地问。 芜儿和菁儿相视一笑,谁为难谁呀? “说,为什么老是怀疑我和姐夫有一腿?”褒若威力十足,两手插腰,大有势不罢休的趋势。 没有外人,不用怕没面子,“对不起,褒儿,我错了!” “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连自己的姐夫也可以抢?”褒若上前一步,厚载后退一步,一会出去,把那个传错话的下人打发去洗茅厕! “不!你在我的心目中,纯洁善良又美丽!所以我才担心你被人骗了呀!” “骗?溥大哥会骗人?” “当然会!他从小就骗别的小姑娘的糖,大点就骗人家头上的发钗,再大就骗人家的私房,后来,不就把你姐给骗去了?”循循善诱,不惜毁他人之清白。 “真的?”褒若震惊了,不会吧,她心目中,像天仙一样的姐夫,小时候会是这样的? “真的!”重重地,沉重地点头——废话,说了人家坏话,良心过得去吗? “褒儿,你还小,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丑恶——”褒若狐疑地看着他,好像这个男人更坏吧? ——“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再说岳母大人突逢此难,怎么也得去慰问一下不是?”千万不能让他们旧情复燃。 于是,新换了一辆大车,载着对岳母大人无限关心的女儿女婿一起向溥府驶去,车上有人在说话。 “一会儿,我和娘单独说话,你不要进来,娘这时一定不想见到男人。”褒若交代道。 “好。” “还有,你今天凶了我,今晚罚你睡外间屋子。” “什么?” 声音陡然又高了起来。 “你又凶我!”带着哭声的控诉。 “对不起,”低声下气的声音:“我睡地板好不?别让我睡外间。” “嗯……好。”娇俏的声音。 姑爷和小姐恩爱无比地下了车,见到慧娘和常佳,慧娘和常佳有几分憔悴,看得出是极力压抑心情,母女相见,正待说话,奚府也得到了消息,奚闰上门来要求面谈。 “就说,本官今日不适,不见。”溥沙不再容情。 厚载冷冷向外一瞥,看见大门外和溥家下人正在交涉的奚闰,转头对一边明府的人道:“外面吵得很,你们去帮一把。” “你听我说,夫人,常佳,这事是我莽撞了,我们回家说话,让我进去!之若,褒若!”被拦在溥府外的奚闰跳着脚大叫。 之若、褒若面色平静。 这个时候想起女儿,迟了。 “高慧娘,常佳,你们两个贱人,利用完了,就想甩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奚闰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当年……” 慧娘与常佳身子一颤,常佳面色大变,慧娘毅然向外走去,对奚闰低低说了几句话,常人听不见,厚载功力深厚,却听见慧娘道:“当年!当年!你想弄得人尽皆知吗?你逼娶常佳,若她的身份曝光,你还想活命?” 奚闰无赖嘴脸奇异地缩了回去,噤口不言,又带着点哀求道:“我知道我对你们疏忽了,昨日也是一时气话,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