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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能坚持到此刻才露出颓势,已经是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坚定意志力在强撑的结果了。 陆阖原地缓了一会儿,让系统给他加了一个身强体健buff,才感觉身上稍微有了点儿力气,半拖半拽着傅辰桓往密道外面走去。 000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期期艾艾地把刚见到主角时发现的不对劲讲了出来:“宿、宿主……我有件事要跟您说……呃,您先千万别急,其实这也算是正常情况,绝对不会对最后任务结果有什么影响的!“ 陆阖奇怪地挑了挑眉:“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就说。“ “是这样,“000把心一横,”我刚才发现,展先生的精神核碎片,并不在主角身上!“ 陆阖猛地停住了脚步。 不能说他没有预感,他和展青云自幼相识,对彼此的熟悉早比对自己都全面上几分,就如同在第一个世界,根本不用000说什么,在亲眼见到陆川的第一眼,他就已经确定了,老友的精神核碎片一定在对方的身上。 可刚才在见到傅辰桓的时候情况太过紧急,他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多想,却也隐隐觉得不对,现在看来……先前那个让自己都感到心惊的猜想,也许并没有错。 陆阖只稍停了停,便又迈起长腿往外走,正等着他爆发的000再次被耍,噎得一懵,不可置信道:“你不惊讶?“ ——不惊讶才怪,单看他先前小心翼翼地扶抱着主角,现在却开始拎着对方的领子一路乒呤乓啷地任其撞墙,就多少能窥得些某个嘴硬的人的心情了。 不过讲实话是不可能讲的,这辈子从总局办公室跳下去、饿死在外面也不可能讲他那么在意展副局这样子。 陆大尾巴狼一脸的云淡风轻:“我早就知道了。” 000:“???” “他那个人那么好面子,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豆芽菜身材……况且每一片精神核碎片,初始性格其实都代表着本人性格中的某一面,傅辰桓这种优柔寡断以为天底下都是好人的圣母心,老展要是这么软,早被吞得渣都不剩了。” 000沉默了一下,他看过宿主曾经的资料,自然也没漏过任务的目标人物、从小一起跟他长大的展青云,想想他们那个成长环境,也确实像陆阖说的那样,能依靠的最多只有彼此,除此之外容不得一丝心存妄想。 “那你觉得,这个小世界的精神核碎片在谁身上?” 其实也不难猜,每个世界称得上关键的可攻略人物就那么几个,而精神核碎片一定在他们当中——就目前他们见到的几个人来说,傅辰桓已经可以提前排除,唐逸之有属于自己的感情线应该也不是,那就……很明显了。 000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甚感惊恐。 说好的展副局心怀正义侠肝义胆呢!说好的精神核碎片都是本人性格某方面的投射呢!那个从小缺爱长大变态的蛇精病皇帝……难道真的是他!? 陆阖明白他在想什么,轻轻摇了摇头:“我相信老展,傅嘉这次的灾祸绝不仅是鸟尽弓藏,这里头一定有事儿。” 他抬头推了推,把昏迷的主角藏在地道入口处,接着自己一跃而出,又小心地给机关归位,眯眼看着藏书阁里一尘不染的庄重景象。 不说其他,单说展青云:陆阖也从来不认为,展青云真是上评价的那种,光辉万丈得像个假人的帝国道德标杆。 000感到牙疼,并刷开人物面板,看着主角分别为正负100的误解值与好感值冷静了一会儿。 他早就该意识到的,宿主到了一个新世界,某个人物在见到换了芯子的原主第一面时好感度就猛涨50这种BUG一样的事件,想想都不可能是单只是因为宿主美丽的灵魂嘛。 咳,并没有说宿主灵魂不美的意思。 陆阖就没有想那么多了,他缓步走到院子里,对注意到他这边情况、满脸堆笑跑过来的统领严阵以待,顺便飞快地把整个计划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 唔,也许涉及到夏挚的那些可以稍微改改? 皇帝相关的人物谱线依次闪过,突然在某个年轻女孩儿的脸上停了下来。 陆阖一顿,摸了摸下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000?” “怎么啦宿主?” “你觉不觉得,嗯——郑巧儿有点儿眼熟?” 000一愣,当时他光顾着震惊于宿主举重若轻的布局,再加上紫极殿光线昏暗,还真没仔细看。 可宿主现在这么一说……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陆阖斩钉截铁道,“……在哪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 在刚来时候看见的镜子里呀,小傻瓜 #痴汉iswatgyou# 另外做一下解释,两个人穿越基本上都是同时的,同时来到一个小世界然后同时离开,这段时间之外原身们做的事,跟他们本身都没有关系哒~ 不过原身们本来也就都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就是了。 第二朵白莲花(8) 奉旨协助威远侯抄家的御林军统领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 本来以为好歹是帝国丞相,这次怎么都是能大捞一笔的肥差,结果摊上个铁公鸡一样的威远侯做监工就罢了,反正只要任务完成得好,皇上的赏赐也不会少,但谁能告诉他这位侯爷是吃错药了还是打仗把脑子打傻了,明明还有重中之重的一位没搜出来,居然就要赶他们走? 统领的脸皱成了苦瓜,觉得这根本说不通:“大人……陛下的命令是一个人都不能放过,您不让我们动傅家的下人也就罢了,傅辰桓是犯人亲子,无论如何都没有放过的道理啊。” 陆阖轻轻皱了皱眉:“他并非正房所出。” “?”统领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和着血一起把“那又怎么样”这句生硬的质问吞回去,换了句温和的说辞,“可他到底姓傅,还是犯人唯一的儿子……” 陆阖根本不耐烦与他多说,随意摆摆手:“这件事,我自会与陛下交代——整座丞相府你们都搜过了,傅辰桓也许根本就不在府中,何必在此处浪费兵力?” “可是